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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真的好笨笨,仿佛刚装好四肢正在熟练过程中一样]
[我也想教老婆滑雪啊呜呜呜呜,我也想牵手手]
[人家都在大班上课,怎么就你俩在那儿开小灶呢?]
[你懂什么,学霸老公给学渣老婆补课罢了]
[就这么相爱吗……]
[呜呜呜,裴童百年好合,今天我就是这山上的雪,踩我吧]
滑雪毕竟是一个很耗费体力的运动,尤其是童倦还不会滑,所以滑了几次后就没了兴趣。
裴斯然带着童倦把滑雪装备还回去,又拉着童倦走到了坡下。
“我们去干什么?”童倦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问。
裴斯然拉着他走到一群滑雪圈前面,拿了一个黑色的,一个粉色的,把粉色那个塞到了童倦手里。
童倦:“?”
裴斯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本正经地道:“这个比滑雪好玩。”
十分钟后。
滑雪场里回荡着童倦的尖叫声:“芜湖!”
只能说童倦的声带应该是好全了,不愧是主唱,随便喊一喊都有回声。
孙乐迪刚排上队学滑雪,瞬间就被童倦吸引了注意力,“我怎么觉得那个更好玩呢?”
钟亦也气急败坏用滑雪杖锤了锤地,“怎么回事?他俩怎么去那儿了?”
于是乎,大部分练习生都放弃了滑雪,来到旁边的坡上玩滑雪圈去了。
这一上午玩得非常尽兴,到了下午一点钟,节目组就带着练习生们去吃饭了。
来到村里,必然要体验一下农家乐,节目组为练习生们准备的惊喜就是铁锅炖大鹅。
十五名练习生刚好可以按照表演曲目分成三组,一组一只鹅。
“这就是惊喜了吗?”蒲鹤州问,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导演微微一笑:“不是哦,鹅在后院,需要你们自己抓哦。”
练习生们:“???”
“大家注意安全,什么时候吃饭就看你们什么时候抓得到鹅了,抓不到就只能饿肚子了。”
“现在抓,那什么时候能吃上啊?”钟亦本来听得直流口水,结果听到自己抓鹅,瞬间心态爆炸。
“没关系的,等待的时候你们可以去草莓采摘园里摘草莓。”导演说,“孩子们,现在就去抓鹅吧,先下手为强啊。”
“怎么办啊……”
童倦真的满脑袋浆糊,抓鹅?他上下两辈子都没见过鹅,竟然让他去抓鹅,鹅不抓他就不错了。
“没关系。”裴斯然大言不惭地道,“这事还得蒲哥来,蒲哥是我们队里的智商担当。”
蒲鹤州:“???”
初方安很快反应过来,恭维道:“是啊,蒲哥加油,我们今天的午饭就指望你了。”
孙乐迪从善如流:“对啊对啊,蒲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上啊蒲哥。”
三个人说完,齐刷刷地看向童倦,童倦被看得有些发毛,不由看向蒲鹤州,接着,在蒲鹤州不善的注视下,举起两个小拳头,“加油!”
蒲鹤州:一群废物!
农家乐的后院不算大,抓鹅还要满地跑,不适合所有人围观,所以就只有各组抓鹅的人和摄像师去了后院。
不知道过来多久,蒲鹤州顶着一脑袋灰走了回来,其他两组的人还没回来。
孙乐迪惊讶极了:“这么快?”
蒲鹤州抖了抖头发上的鹅毛,得意地哼了声,“抓个鹅还难不住我。”
“哥你真的好棒啊。”童倦鼓了鼓掌,“不愧是整个学校里最会抓鹅的男人。”
“走了,摘草莓去。”蒲鹤州大手一挥。
冬天的草莓大棚也是暖和的,摘了手套也不动手,为了更方便摘草莓,童倦把手套摘了下来揣进了兜里。
估计他们来的时候刚好是这一批草莓的成熟期,每一个草莓都长得很好,童倦看着心情也好,边摘边哼起歌来。
他蹲在地上闷着头摘,摘着摘着就发现面前多了只手,和自己的手同时碰到了同一个草莓。
童倦连忙收回了手,抬头道歉:“对不起。”
结果却发现对面的人是裴斯然,所有的歉意都变成了疑惑,“你不是不喜欢吃草莓吗。”
“摘了带回去一起吃呗。”
裴斯然无所谓地道,把刚才童倦想摘的那颗草莓摘下来,扔到童倦手臂上挎着的小筐里。
刚好路过的初方安直接翻了个白眼,他又做错了什么要让他看到这?
草莓大棚旁边就有可以洗草莓的水池,只不过是冷水,不过这大棚自己种的草莓也干净,冲几遍就可以吃了。
五个人带着各自的战果回到了屋里,三口大锅只有他们的那锅盖上锅盖了,其他那两个锅还是空空如也。
孙乐迪幸灾乐祸道:“他们也不行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抓到鹅?”
“不是谁都像蒲哥这样为抓鹅而生的。”初方安道,“蒲哥跟我们分享一下,你怎么抓鹅的呗。”
“抓脖子就好了。”蒲鹤州边比划着边说,“然后趁它不注意,抓着脖子就走。”
初方安抱拳道:“受教了。”
这顿饭吃了很久,毕竟人多热闹,闹哄哄的一直到天渐黑。
回学校的路上,童倦有些困,靠着椅背睡着了。因为低着头,脸颊肉嘟嘟的,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