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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好棒。”裴斯然表演完,童倦又像海豹一样鼓起了掌。
    蒲鹤州不由叹了口气,他感觉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裴斯然的这段表演,让他怎么接?不过都已经到这步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表演下去。
    裴斯然毕竟是在海外做了几年练习生的人,那边残酷的淘汰机制可不像国内这样安逸。蒲鹤州哪方面都不差,唯独比裴斯然少了份气势。
    所以三个人中,初方安和童倦都投了裴斯然,只有孙乐迪投了蒲鹤州。
    “那就恭喜小裴了。”初方安说完,拿起c位的贴纸给裴斯然贴上了。
    孙乐迪和童倦鼓起了掌,带着其他人也跟着鼓掌,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初方安又开口道:“现在我们分一下各自的part吧。”
    《answer》虽然以英文命名,但其实是一首比较国风的说唱歌曲。五个人里除了rapper1234,还有一个vocal负责戏腔和和声。
    “那这个就给倦倦了,可以吗?”初方安问,他知道童倦声带出了点问题,但是这个戏腔,他们其他人虽然也可以唱,但那就是要人命了。
    “可以啊。”童倦点了点头,没想到他来了rap组,还是没逃脱vocal的命运。
    rapper1就是c位,剩下的234的part都差不多,被剩下的三个人以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分了。
    孙乐迪是B班中rap实力不错的了,但是来到《answer》组之后遇到了裴斯然童倦这两个练习狂魔,在遭受到非人的折磨同时自身的实力也像坐了火箭一样稳步上升。
    五个人每天都在愉(绝)快(望)的练习,童倦的声带也在渐渐恢复,直到有一天工作人员过来敲他们的门。
    “没打扰到你们练习吧?”工作人员从门缝里探出头来。
    五个人连忙摇头摆手:“没有。”
    “这周六我们的第一期节目就要播出了,节目组也准备了一个惊喜彩蛋,需要你们来录一期看节目的reaction,今天就轮到你们《answer》组啦。”工作人员简单说明来意,“所以现在就先跟我走吧。”
    “好,好的。”
    五个人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不远处的一间会议室,会议桌被放到了墙边,桌上摆着一个很大的电视,对面摆了一排五个椅子,座椅上还放了小零食。
    “你们随便坐就可以了。”工作人员边弄电视边说。
    童倦本来走在最后面,但前面四个人却默契地把中间的c位留给了他。童倦走过去坐下,怀里还抱着一大包薯片。
    裴斯然坐在童倦左边,见他撕开了薯片的包装袋,便直接伸手过去,“给我吃一口。”
    童倦把封口朝向裴斯然,顺带小声问:“我们现在也会被拍到吗?”
    “会啊,要不然怎么reaction呢?”裴斯然吃了一片薯片,“你对面就是个摄像头啊,倦倦同学,你捕捉摄像机的能力还是不行哦。”
    童倦顺着裴斯然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在电视上方看到了一个摄像头。
    额。他真的没注意到啊。
    此时工作人员也已经弄好了电视,熟悉的南瓜视频片头结束后,出现了俞任的脸,在俞任读了一封名为《致练习生》的信后,屏幕模糊了一瞬,出现了《one sixth》logo,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又名《六分之一的幸运》。
    初方安喝了口养乐多,“朋友们,正片开始了。”
    第二十二章
    《one sixth》正片的第一个镜头就是一簇簇挂着雪花的树叶。
    “这是咱们院里的树吗?”童倦回忆起第一次来学校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雪啊。
    “不是吧。”孙乐迪回答道。
    “好吧。”童倦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前方的屏幕。
    镜头往树下挪去,童倦推着行李箱从外面走了进来,“哇,这里好大啊。”
    看着屏幕上那个没见过世面的自己,童倦绝望地捂住了脸,小声控诉道:“节目组干嘛把这个也剪进去啊。”
    虽然挡住了脸,但童倦的耳朵都跟着红了,不用看也能猜到脸蛋会红成什么样子了。
    “是可爱的。”初方安嗑着瓜子道。
    “你那儿还有瓜子?”坐在另一边的蒲鹤州探出头问。
    “有啊,过来,给你抓一把。”初方安大方地道。
    孙乐迪也伸出了手:“我也要。”
    初方安不乐意了:“哎呀,你们俩少抓点。”
    “这么抠门呢?也不是你花钱买的瓜子。”孙乐迪理直气壮地说道。
    “放我椅子上就是我的,怎么了?”
    这俩人认真争辩的样子仿佛在研究什么数学题,就连节目组的后期也忍不住问:还记得你们是来看节目的吗?怎么还分上瓜子了?
    节目里,童倦后面的就是孙乐迪和他同公司的人,结果两个人刚从保姆车上下来就摔了一跤,孙乐迪同公司的练习生还是穿的白色羽绒服,别提多惨了。
    《answer》组一起练习了几天,关系好了不少,蒲鹤州直接毫不留情地笑了出来,取笑道:“你们俩怎么这么笨啊?”
    孙乐迪为自己辩解道:“不怪我们!是那天停车的位置不对,我俩下车的地方有一大块冰,特别滑,仿佛在溜冰场一样。”
    蒲鹤州依旧哈哈大笑,连带着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我现在合理怀疑节目组就是故意的。”孙乐迪愤愤地咬着薯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