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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玫轻轻笑了两下:“琪琪,办法虽然想出来了,但是我们要小心谨慎啊。这样的话, 就算到时候东窗事发,也能推得一干二净,所以别急。再补充补充点细节。”
柳琪不解问道:“还有什么细节?直接找三个彪形大汉去干不就得了?”
苏玫缓缓道:“不行,这里面的细节特别关键。我们要是随便找彪形大汉,万一他们被抓了,扛不住是把我们招供出来。这不是给我们添麻烦吗?我们要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
柳琪不太能听懂苏玫话语中的弦外之意:“那……别卖关子了,快说明白一点。”
苏玫干笑了两下,语气顿了又顿,扬了扬手镯,故意给柳琪看。
柳琪皱眉,好像半年都没领会苏玫的意思,不耐烦道:“你给我看镯子做什么?”
苏玫感觉到柳琪这种直白脑筋的人不懂委婉套路,她特别无奈,只得作罢。手缓缓垂了下来,开始献计:“我们要暗中派人盯着宁夕,找出她活动范围,圈好目标。把宁夕引到小巷中去,罗家巷最近很不太平,经常有喝醉酒的小流氓闹事,要是宁夕和这些流氓碰到,嘿嘿……”
“这样一来,就算这些小流氓被抓了,也赖不到我们头上。他们是和宁夕偶然碰到的。”
接下来的事不用苏玫过多叙述,柳琪也能想象到场面有多“精彩”。越看苏玫越满意:“玫玫,真没想到你脑袋瓜居然这么灵光,这个办法这个办法也能想出,太棒了。”
苏玫这么尽心尽力帮柳琪出谋划策,当然是有条件的条件。条件就是,她想要那些名牌包包、珍贵首饰。之前给柳琪暗示了一次,可这柳大小姐脑子笨的很,暗示了半天也不懂。苏玫只好现在给她来个明示,手指轻轻抵在这翡翠桌子上,笑了笑说:“琪琪,我这个镯子戴了好久,现在款式和颜色都不太好看,我想弄个新的。”
柳琪正在兴头上,愉快答应了,从包里面拿出了张卡,塞到苏玫面前:“这卡里面有两百万,你拿去用,够你换一只镯子了。”
苏玫感恩戴德,连连称谢,手指在这张银行卡上来回摸了好几次:“好嘞。”
柳琪吩咐道:“这事,你要抓紧时间办。”
苏玫当然会尽心尽力去办,毕竟只要柳琪满意了,她好处多多啊,于是信誓旦旦拍着胸脯:“放心放心,我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去办,一定让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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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肖时韵正在和朋友打桌球,今天运气特别好,全都进球了。她又摸了好几根球杆,兴致勃勃时,小助理路萱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本来笑意盈盈的肖时韵,瞬间脸上挂着沉重表情。
脱下手套,把球杆扔到一边,心中嘀咕两下后,侧过头又重新问着路萱:“老九,被抓走了?”
刀疤男明叫敖九,道上的弟兄们,都尊他一声九哥。虽然是钱庄那边的人,但这些年只要肖时韵需要,敖九都会安全码后为她效劳。特别是外面那些不清不楚的账,都是让刀疤男去收的。所以刀疤男在肖时韵这边,也是深得器重。
听到敖九被安以柔那边的人抓走之后,肖时韵瞬间眸色暗沉,眼睛眯了眯:“这肖时韵可真是胆子够大的。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敢欺负到我身边人的头上来了。”
肖时韵和朋友打了声招呼,跟着路萱从桌球室走出来:“除了这个结果之外,事情经过也说一遍吧。”
路萱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肖时韵听后,眼眸不像之前那么暗沉,细细摩挲着手指:“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老九这事也办得不厚道,怎么能去坑刘玉梅呢?他坑谁不好,现在捅下篓子了吧。安以柔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省事的主,老九这回落在她手里,肯定要受不少罪。”
肖时韵看到安以柔就心烦,懒得和对方打交道,摆摆手对路萱说:“这点小事难道还用我亲自出面吗?叫阿坤去吧,老九顶多是受点罪,死不了。”
阿坤,名字叫鲍坤,是地下钱庄的真正负责人,也是个能人,黑白两道通吃。敖九是他的手下。
路萱:“好。”
退下之后,赶紧去联系鲍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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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柔抓了敖九之后,让江婉华把人塞到地下车库里,吩咐江婉华随便动手,别手下留情。只要不杀人,怎么揍都无所谓。
江婉华和敖九以前就结过怨,她之所以会去蹲监狱,和敖九也脱不了干系。现在抓了敖九后,心里特别畅快,摩拳擦掌,一拳一拳打在好久身上。
敖九快撑不住了,嘴角边都是鲜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只有身体在剧烈抖动和满地的血迹。
江婉华眼神犀利,动作霸气,长筒靴狠狠踩在敖九的胸脯上:“以前不是很能耐吗?现在装死干嘛啊?有本事从地上爬起,你这王八蛋简直丧尽天良,专门去害宁夕一家。”
江婉华每一拳都像钢筋一般,重重锤在敖九身上,他的肋骨已经断了好几根,一时没挺住,人昏厥了过去。
安以柔把手环在胸脯上,在一旁静静看着好戏,看着敖九晕过去后:“今天就到这里为止。麻烦江助理去叫个医生过来,给这畜牲包扎一下,免得他死了,就不好交代。”
江婉华刚走出去,安以柔就接到了鲍坤的电话。鲍坤在电话里没有说很多的话,简单介绍着自己,然后交代了两句:“把人给我放了,你很快就能见到刘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