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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心胸狭窄的女人。”宁夕投了个鄙夷的眼神过去,“不为我庆祝下,居然还满满的妒忌。”
“好了,好了。不和你演戏了。”谢晴喝了两杯水,身体渐渐暖和之后,开始和宁夕说正事。
“最近你们策划部为了竞争组长职位,没少搅浑水出来。那一个个每天不干正事,光在背后说人坏话,都得红眼病了。”谢晴开始吐槽,“我昨天上洗手间时,憋在厕所里足足听了十分钟的闲话。”
宁夕对这见怪不怪了,反正无论在哪个公司哪个部门,办公室斗争从来就屡见不鲜:“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多的地方,纷争一定不会少。你懒得听就是。”
谢晴皱起眉,牙根恨得痒痒的:“夕夕啊,要是说别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所谓。但是那帮碎嘴说得是你,我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啊。我认得那几个人,下次我们挨个去找,一定要找出说你闲话的那些王八蛋。”
宁夕愕然,突然发现自从策划部放出要竞争组长的消息出来,她就多了许多无妄之灾。
宁夕自己没亲自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不过之前在部门里玩的比较好的两个姐妹,也和她说了这事。
“是不是说的很难听?”
确实说得很难听,说宁夕为了往上爬,出卖色相………还有人说,宁夕被一个有妇之夫包养了。
碎嘴女人就是个最可怕的存在,特别是碎嘴女人之中还有嫉妒心很强的人。她们听风就是雨,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谢晴点点头,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样:“所以,我们下次要杀鸡儆猴,给她们点颜色看看,以后就没人敢嚼舌根了。不,不,给点颜色可能不够,看我不手撕了她们!”
宁夕眯起眼睛:“啧啧,我这都还没当上小组长,就有这么多流言蜚语了。”
宁夕虽看上去眉眼温顺,但若真狠厉起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她眼眸中透露微微狠意:“行啊,下次你带我去,我们给那帮人点颜色看看。”
谢晴提醒宁夕:“夕夕,这段时间是你竞选组长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要多加防备。特别是工作数据方面,要多多留意,不能被小人动了手脚,最好什么都多备几份。”
看着谆谆嘱咐的谢晴,宁夕心中闪过许多温暖。她十二岁开始,就生活在一个亲情缺失的家庭中。所以很感激谢晴对她的照顾,无形中已经把对方当成了大姐姐看待。
“晴晴谢谢你,百忙之中还惦记着我的事。”
谢晴笑了下:“说什么谢哦,傻丫头,你是我妹妹,我当然要照顾你。”
“对了。”谢晴摸出张银行卡来,递给宁夕,“这卡里面还有一万多块钱,你先拿去用吧。”
在大城市奋斗的年轻人都不容易,要面对高额的房价和物价,宁夕知道谢晴的日子过得也不轻松,她没接受:“我有钱,这卡你收回去。”
谢晴翻了个白眼:“有个屁的钱,你那点工资早就被你那个后妈给收刮干净了吧。拿着,不拿,我就和你急。”
宁夕:“我真的有钱,我也找了份兼职做,每个月还有不少工资呢。”
“真的?”谢晴见宁夕一脸笃定的样子,松了松口,将卡收回,“那行吧,你不够用的时候再和我说。”
“夕夕,你爸现在身体好点没有,本来一直想抽空去探望他,但是最近周六周末一直都在辅导学生,没什么空。这周六应该会轻松些,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望他。”
说着说着,谢晴好像又想到了一个难题,她无奈道:“我都不知道买什么东西去看你爸了,买的贵,又怕被刘玉梅占为己有,买的便宜又拿不出手。”
宁夕道:“我爸现在躺在病床上,人都不能动弹,吃不了什么。你不必买东西,过去看他,他就很开心了。”
谢晴杯里的水喝完了,又赶紧添上一杯,双手拱在杯子旁,脚不停动着:“那等你爸好点,能吃东西了,再买吧。”
宁夕说出了实情:“买的再贵再好又有什么用呢?我爸从来都享受不到。”
她毕业之后出来工作,给她爸买了不少滋补身体的,结果全被刘玉梅吃光了。
一说起刘玉梅这个人,谢晴就烦躁:“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简直是扫把星。把你们好好的一个家闹得天翻地覆。对了,那些催收的高利贷现在没上门闹事吧?”
宁夕脸色有点沉重:“刘玉梅现在每天都缩在医院里,也没回家,门都上锁了,那些高利贷就算上门也闹不了事。”
谢晴:“这只能缓一时,你爸病好了还不得住回家里去?到时候要是那些不要脸的催收上门,估计又惨了。夕夕啊,得趁你爸住院这段时间把事情都解决掉。”
“短时间内根本解决不了,刘玉梅她在外面欠了一百二十多万。”
谢晴惊讶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用一只手掏掏耳朵,确认没有听错后,快暴跳起来:“这女人有毒吧。一百二十万,这不是要人命吗?不,把人卖了都值不了这个钱。数额这么恐怖,私下也解决不了,还是走法律程序吧。该报警报警,该起诉起诉,一样也不能含糊。”
“我之前认识一个朋友,他是在警察局上班的,估计能帮到你们一些。”谢晴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宁夕,“你去咨询一下警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