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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做到让观众找不到任何破绽……”
    伊瑟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攥紧,心脏突得像被什么狠狠捏了一把。
    “可唯独可惜的是,成也是像,败也是像,演的再像,在观众们眼里和心里,记住的,永远都是正主的模样……所以我说,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是一个合格甚至十分标准的替身演员,唯一不同的是,我是曾经,而你是现在。”
    伊瑟脱口问出声:“所以,你从S市来。毕业于S市一中。”
    伊瑟终于气息有一丝罕见的不稳。她之前,在挑演员时无意翻到过吴丝语的资料,并且意外发现他们是老乡,甚至是同一个中学的校友。再甚至,她比自己只小了两届。
    “看来,宋大编辑很敬业,也是为了我认真做过功课的了。”
    说完,吴丝语起身走到窗边,抱着手臂,望着悉尼纷繁甚至有些杂乱的街景,声音无波无澜:“我其实也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你。好好想想,他的过去,你可有了解?而他的世界?你可有真正走入过? ”说完,回过头去,目光冷锐:“我想你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因为替身演员,是从不需要了解这一切的。”
    宋伊瑟已然听不下去了,她恍惚间起身,冲出去就想去确认些什么,她不知道,可总觉得是什么会改变一切的事。
    出门时,吴丝语终究没忍住告诉了她:
    “那个女孩叫宋逸初,你跟她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只是,你没有她那么阳光。而她,在十年前,出车祸身亡了。”
    “顺着我给你的地址,你可以找一找他的逸初,一定会有更让你震惊的发现。”
    宋逸初,初初……
    郁泽修喝醉的时候,曾浅浅地抱着她喊过。
    他说:“从此之后,我没有再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悉尼的天还是说变就变,也就是一个小时前,天上还打着雷,下着乒乒乓乓的冰雹,天色刮过腻子一样的惨白,而此刻,悉尼港上空却漏出了几分霞光,只是,没有任何温度,风吹得她冷的失去了知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索菲特,坐在麦考瑞的椅子上,呆怔的望着华灯初上的悉尼歌剧院,一望便入了深夜。
    黑暗的汁液渗透四野,在冲破黎明前最后的黑暗里,她摸着黑才回到玫瑰湾。
    打开大门的一瞬,管家抱着披肩站在她面前,似正准备急急出门的样子,见到她时突然松了一口气。
    “先生今天接到一个紧要的电话,下午临时飞去了美国,他应该有跟您说。”
    伊瑟这才低头,下意识从包里掏出手机,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她略带歉意的笑了笑,也似吐了一口气,失魂落魄的上了楼。
    “床间的耳鬓厮磨,夜里的温存缠绵,总是悸动又撩人心魂的,可以说,我现在唯一能想到你不接电话的原因,就是在白日宣淫!”
    苏倾橙打了一整天电话,觉得自己将郁泽修和宋伊瑟这对散发着爱情酸臭味的男女剖析的一清二白。
    因为,一并打不通伊瑟电话的还有她。所以苏倾城终于恼羞成怒的扔了两坨屎过来,表示愤怒。
    宋伊瑟无奈的笑着,只打下了几个字:橙子,我要去一趟瑞士。
    郁泽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去了美国2天,回来后,枕边人竟不见了踪影,就连管家也不知道。
    而他刚刚再度接到白宫的紧急致电,一丝隐隐的不安已涌上心头。
    “喂。”拨打了几通电话无果后,他终于流露出罕见的心烦意乱,电话接通了,声音也在努力克制的平静:“在哪里?”
    “瑞士。”
    片刻的静默,伊瑟还未再开口,紧接着,就是一串电话挂断的忙音。
    第六十三章:爱在苏黎世
    冬夜的瑞士,苏黎世。
    记得哪位诗人曾写过:北半球的冬,漫长而寒冷,离人的眼眸,无尽沉眠的黑暗。
    伊瑟坐在深夜街头的酒吧里,耳边是一首耳熟能详却又引人心伤的老歌《Just One Last Dance》,女歌手唱给自己即将离婚的老公,裹着中古呢绒大衣的欧洲女人从街角匆匆而过,快要过圣诞了,窗外大雪纷纷,渐渐的,行人稀少。
    因为不是周末,酒吧里只零星坐了几个人,除了有点怅惘的背景音乐,一切都显得寂寥而清冷。伊瑟点了一杯马蒂尼,一个人,出神的望着窗外飘摇纷飞的雪花。
    身后,一个年轻的法国女人从一点小声嘤嘤的啜泣转成竭力压抑着的哭泣。伊瑟的法语只会皮毛,她断断续续的听到耳朵里:你为什么离开我?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一杯酒下肚,她在心里叹息,这样的故事,又有谁能杯酒释怀,此心能造此心消呢?听着听着,眼前也渐渐模糊起来,不知是一股情绪还是酒意翻涌上头,压得她几欲窒息喘不过气。伸手将面前加着冰块的烈酒,一饮而尽。
    法国女人发作了一场,渐渐转为小声的抽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