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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不停地开合着。
而另外一个人,一个从来都不爱去操场的人,一个从来都吊儿郎当没有正经的人,一个每天嘻嘻哈哈甚至在两个小时之前才在所里的学生群里插科打诨开完玩笑的人,正蹲在操场深角的沙坑里嚎啕大哭。
那个人,那个声音——
是狗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还是有bug的,前面我把虞白写得太与女主无瓜了
我本来是想修文的,但是。。。emmmmmm我没有月石
大家忍忍吧,等我攒够月石了再修文
不摆了,都是泪
我尽量没虫,有虫还请大家多多包容,真的是没办法了
☆、他不在乎
狗师兄在哭。
自我和狗师兄认识起, 满打满算也有好几年了。我从来没见过狗师兄这么难过过。
我印象中的他,是一个特别达观的人。就算是被学生会主席赶走那次,我看他也是笑眯眯地,不骂人不撕X, 拿起包就干脆利落地走人, 根本不把这些事情看在眼里。“把我赶走是他的损失!”狗师兄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 “等着瞧吧。”
事实也是如此。狗师兄走了之后,那个舞会没几年就办不下去了。当然那一方的官方逻辑是“因为狗师兄败坏了信誉而办不下去, 果然还是狗师兄的错”,但我一直觉得, 其实就是他们能力差的问题。因为狗师兄在的那一届, 其实是真弄了很多惊喜给舞会的,当时舞会的氛围也非常好,不算是败坏信誉。
所谓信誉丢失, 无非是接下来几届那些人照着狗师兄的策划抄, 结果又没有相应的能力兑现罢了。为了不丢自己的脸, 当然要把责任推到债多不愁虱多不痒的狗师兄身上、让狗师兄丢脸咯。
我曾经无数次想要同那些人讨个公道, 但狗师兄每次都拦住我了:“你别跟他们计较。你计较你就把自己降低成他们那种水平了吗?”我问他难道不担心自己的名誉吗,狗师兄头发一捋,响指一打露出了经典的狗式微笑:“一群学生过家家弄的组织, 谁有功夫跟他们玩?你有这个功夫还不如请我吃个猪脑,给我补补都成草船了的膝盖吧。”
所以我一直很佩服他。这种佩服无关外貌、成绩,甚至也无关狗师兄那本来就逆天的做事能力。我只是觉得他这种“忍把浮名, 换了浅斟低唱”的侠客潇洒劲,简直可以直追谪仙本仙。
我很想学会像他一样洒脱。
“师姐……?”孟小溱拉拉我,“这……怎么了?是狗师兄吗?我们要不要?”
鹤师兄看到了我和孟小溱。他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我们离开。
狗师兄还将头埋在膝盖之间。他已经没有再大哭了, 但是在被压得密不透风的空间缝隙中,一直有鸣蝉一样的幽咽传出,它连成了一条点线,恹恹绵绵,细到几乎要勒断人的脖子了。
“……”我收回视线,“不是。我看错了,走吧。”
“师姐?”
“走吧。”我略显强硬地说。
我知道,鹤师兄不想让人看到狗师兄这个样子。很有可能,这就是狗师兄本人的意思。
但狗师兄的哭声却一直在我耳边敲着。过了好久,哪怕是到一切都时过境迁的时候,我都忘不了那天狗师兄的哭声。
那是只有绝望到了极点的人才会发出的,来自地狱的声音。
***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狗师兄就找到了我。
“分手了。”
狗师兄很光棍地摊牌:“性格不合,没办法。”他轻飘飘地说,“昨天晚上看到你了,所以给你说一声。”
他还是看到我了。
“啊——”食堂里,狗师兄把刚抓着的包子放到一边,伸了个懒腰,“总算可以有时间好好写毕业论文了!单身真好啊!”他看上去是如此云淡风轻,仿佛前一天晚上我看到的场景不过只是一个幻觉。
“……”
我叹了口气,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视频。
狗师兄的女朋友是演员,叫田梦,有自己的加V微博,偶尔也会开直播。昨天晚上回到寝室之后,我把狗师兄女朋友的微博翻了一下,很轻松地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轮廓。
直播中,有人问田梦有没有男朋友。田梦栗语笑嫣然地说“当然没有”。而这场直播的时间,正好就是昨天晚上。
但我当时以为狗师兄只是看了视频不太开心、积怨已久之后的宣泄。
因为田梦对外,从来都是这么说的。
……
我第一次见到田梦还是在筹备舞会的时候,那个时候她上完课,骑自行车过来找狗师兄。
当时我们忙得昏天黑地,开会开得都要吐了,这个时候,忽然有个很漂亮的仙女推开了门,有些怯怯地露出一个小脑袋,眼睛亮晶晶地问我们:“请问小苟在吗?”
仙女人特别好,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