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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扶我回寝室;现在又看到鹤师兄选择了我旁边的位置。而我记得上午的时候樊殊还说了一句话:“你和贺汝卿倒是关系好。”他说。
……
我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有点晚了?
我硬着头皮把书放在桌子上,在我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鹤师兄一见我回来,特别高兴地拍拍我肩膀:“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窒息了!”
他一拍我肩膀,樊殊的眼光就跟着抖,吓得我赶快躲开鹤师兄的手:“师兄,你怎么坐这儿了?”
“嘿,我就不能坐这儿了?你怎么这么见外,躲什么啊,”鹤师兄不满地说,“上次还是我送你回学校的呢。”
大哥你要害死我吗!你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就隐藏了三个知识点,你是鹈鹕精吗!
“啪”地一声响了:“你们两个不说话行不行?”樊殊把一本书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别人不用看书的吗?”
鹤师兄火冒三丈:“樊殊你——”
我赶快把他拉回来,生怕他冲上去跟樊殊干架。没想到我这举动让樊殊更生气了,只见他的眼神转啊转,最后落在了我放在鹤师兄肩膀上的爪子上,像把刀一样噌地钉上去,刺得我立刻松手。
算了算了!你们两个的破事我不管了!
爱打不打!
这张三个人的桌子,坐得真是尴尬,可谓正好堵在火山口上。
我一边看书,一边偷偷观察着旁边两位爷。樊殊依然很专注地看书,只是剧烈起伏的胸口出卖了他的心情,而另一边,出乎意料的是,鹤师兄并没有像我预想中的那样,沉迷看书不可自拔——这不是他们学霸的标配吗?——而是——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了然了。
我们学校图书馆设置了两种座位。一种是普通的桌子,这种谁都可以坐;一种是研究间,由三合板隔开,里面有独座,可以讨论,只有研究生及以上可以使用。研究间很好,但是需要预约,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懒得弄。
那个研究间里,坐着的是狗师兄。
要说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残忍。樊殊明明喜欢鹤师兄,但鹤师兄最讨厌的就是他;鹤师兄对狗师兄的感情这么深,而狗师兄又跟他女朋友这么好……唉,总之求不得。
我也求不得。
这么一想,那些才子佳人小说,倒让我看出了三分残忍出来。再完美的结局又如何?都是假的啊。
鹤师兄戳我胳膊:“喂。”他小声地说,递给我一张纸条。我展开纸条:“你觉不觉得以哥最近心情不好。”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的以哥哪里心情不好。
“他心情真的很不好,”鹤师兄的字有点飘,“我能看得出来。”
我又看了一眼那个研究室。狗师兄正在接电话,脸上笑得都快起褶子了。
“我很担心他。”
我看你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鹤师兄。
我已经写完了,想了想,又划掉,换了一张新的纸条写道:“放心吧!”末了是一个笑脸。
鹤师兄叹了口气,把纸条揉成一团,继续在暗中观察狗师兄的间隙看书。
闭馆的铃声响了。
樊殊首先站起来。他看了我一眼我的那堆书:“我先走了。”
“啊?”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樊殊冷哼一声:“怎么,你还要我送你回寝室吗?”
“不……我当然不要,但是……”
但是我只是觉得自由来得太快让我很慌,尤其是这种自由是在鹤师兄出现后的现在
鹤师兄开口了:“师妹,我送你回去。这有些人啊,”他一边帮我拿过我的拐杖,一边挑衅地说,“一点也没有同理心。我呢,就不一样,我是很有义气的,对吧,师妹?”
“呃……”我吞了吞口水,“鹤师兄,我腿没事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这拐杖都在这,你确定?”
“我真的确定,啊呀,那个那个……诶!”我眼睛一转,“鹤师兄,你看你后面!那是不是狗师兄!他怎么在皱眉呢!”
“我擦,真的是……师妹,我先走了,你慢慢走,实在不行了你再给我打电话!”鹤师兄一转身就跑了,比香港记者要快得多。
总算走了……
鹤师兄要是再不走,我觉得我迟早有一天会被樊殊给下毒药死。
不过话说回来,我刚刚的话好像也没正确到哪儿去:我赶走鹤师兄用的是狗师兄这个挡箭牌,可是用狗师兄当挡箭牌,难道樊殊就会开心了吗?
果不其然,樊殊开口了:“贺汝卿和苟利以关系很好。”
这个陈述句让我很慌。
“这些书是还回去还是留着明天看?”
“还回去就行……啊?”我才反应过来。
樊殊拎起我的拐杖,很自然地搀起我的胳膊:“走吧。”他的语气听上去非常神清气爽。
“走吧?”我不敢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