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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也知道想不出什么鬼点子,就自告奋勇搬凳子出去,坐在门口当门神,防止那些小间谍靠近。
    不得不说我们学校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了,我隔着一道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正有一耳朵没一耳朵地听着,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我本科的一个同学。当时因为都喜欢文艺学,我们老能在课上遇到,一来二去也认识了。不过他成绩比我好得多,一毕业就出国留学了。
    小楚有点市侩,喜欢跟成绩好的人玩,所以我们来往不深。我们关系本来就一般,一晃自然是一年多没有联系。冷不丁收到他的信息,我还挺意外:“小楚?”
    “咱们BN大是不是新来了个叫樊狂的学生?”
    “樊狂?没有樊狂啊,只有一个学生姓樊,不过别人叫樊殊。”
    “我说的就是他。我靠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狂,现在国内整个文艺学的学生圈里都在讨论他,连老师圈也议论纷纷呢,消息都传到我这里了。”
    “怎么回事?”
    “上周末那个南京的会议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
    小楚一番解释:“……你们那个樊殊真是,虽说这会议总共也就第二天的上午是学生在发言,其他时候都是旁听,但是你作为一个学生,能来是你的福气,那么多大牛,三天的会议,你好意思发完言就走人?我真的是服气,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狂的学生。”
    “什么?”
    “对啊,”小楚在那边很是忿忿,“讲完立刻就走,连别的学生的发言都没听完。就这最后还给了他学生发言第二,还能有一千块钱奖金,你说可气不可气?”
    “太可气了!”我愤愤地说,“他肯定得是第一啊!”
    “喂!你丫哪边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反应过来,赶快撤回,并发了几个表情包过去,“我是说,这个樊殊在我们学校水平很高,他拿第二……我有点意外。”
    “其实听说他本来应该是评分第一的,但是因为态度太恶劣,就给他移成了第二。哼,我看不管第一还是第二啊,都不过是看在BN大的面子上罢了。要不是年教授罩着,就这发言?呵。我觉得讲得也不怎么样嘛!”
    尴尬的是,在送樊殊去南京的时候,我俩还没闹掰。当时在车上,樊殊曾经给我口述过发言的大体思路和论据。怎么说呢,如果小楚不是嫉妒所以睁眼说瞎话,那就只能说小楚不适合做学术,因为他不辨贤愚。
    但我也不好直说,只好哼哼哈哈地应付。
    许是小楚发现了我的不感兴趣,他又上了一个视频过来:“这是我女朋友拍的。你看,这做人,我是无语了。反正我觉得,要做事,先做人。不会做人的东西,学术圈不需要!”
    这小楚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
    我忍不住回他道:“你也是一个学文艺学的,怎么还能说出做学术先做人这种鬼话?人品是人品,学术是学术,樊殊再不对,难道做学术就是混圈子搞关系?”
    “难道不是吗?”
    “那我只能说,你当时何必来学文艺学呢?你一边在毕业论文写着‘社会使人异化,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它的奴隶,这种单向度状态多么可悲’,一边又在这里赞同社会逻辑,给异化你的社会唱赞歌。我真觉得你没得精神分裂才是你的福气。”说完不想再理他,直接拉黑。
    我气得一肚子火没处发,又没有事做,忍不住又翻出微信,找到那个他发给我的视频。只见视频中,樊殊正在发言。由于是偷拍,所以整个画面不是很清晰,但即使是在晃动与死亡角度中,这个人也是超凡脱俗的,特别是视频中还飘过了一句话,一听就是录视频的那个人情不自禁说的:
    “这个人好帅啊……”
    = =行了,小楚为什么嫉妒得发疯我算是知道了。
    视频里的樊殊在用平静的语速说完了讲稿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一合稿夹,给大家鞠了一躬:“我临时有急事,必须要赶飞机回去。抱歉,给所有人添麻烦了。”
    然后,在大家能够出言阻止之前,他转身离开,健步如飞。临走前,他拎走了墙根放着的小箱子——原来他早就准备要走了。
    我忍不住朝门缝看后排。
    樊殊单手托着腮,看着书,样子很是郁郁寡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支持!好开心啊!!!
    我会保质保量更新的!
    PS:我才发现樊殊=翻书,林册=书。
    我发誓我想名字的时候真没想到这一点
    看来他们是天赐CP了
    最后:感谢余小阮的地雷与林夕白水的炸弹。谢谢你们喜欢这篇文~~~~^_^
    ☆、我有一个秘密我不会外传
    在又赶走了一个假装路过取资料, 实际上同一份资料已经取了不下十次的小克格勃之后,会议室里的老师们终于拿出了一个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