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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棉袄鹿子从谏如流,一比一复制了过去。
等了一会儿,我看着鹿子面色逐渐凝重,心里有点忐忑:“樊殊说什么了?”
“他说让你自己交,还说……”
“还说什么?”
“他还说既然你手机和电脑都坏了,那他就要发声明说你盗图……照片?什么照片?小册子,你们在说什么?”
我暗道不好。
没有时间回答鹿子,我疯狂地拿出手机,找到樊殊的头像,点击添加。
一秒钟后,樊殊的回复干脆利落地传递了过来:对方拒绝了您的好友请求。
……
他肯定是发现了!
我悲愤地想着,一边继续努力地添加。
终于,在第十次申请添加的时候,我终于被通过了。
对话框弹出来,不等樊殊说话,我抢先一步滑跪:“师兄!天啊!真的对不起,我之前忘了给您该备注,清好友的时候将您给误清了!实在是太对不起了!”
“可是我微信名就叫樊殊。”
“是吗?天啊!我肯定是看岔乎了!您看我这眼神!”
“可是您是先拉黑我再删的。”
“哎呀,这怎么可能呢!您肯定是记错了也看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上心!”
“不,我上心。”
“……我错了TAT”
☆、决战前夜
樊殊是一个不宽宏大度的人。
为了那些照片,我含泪签订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包括并不限于……我也不知道包括什么。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那老先生把我好一顿训,从我偷偷删他到翘课到迟交作业,把我骂的那叫一个狗血淋头,却又不告诉我我得做什么,只是老神在在地叹息说:“林册,好好想想吧,你这次欠我的可真是够多了。”
哪儿有这么多?
樊殊直接把照片发过来,我看着那熟悉的粉红色泡泡索吻图,觉得脑袋有点疼。
好吧,我承认,这确实是我的错,可是如果不是他老是逗我,我也不会冲动啊。
再说了,我也是受害者啊!
“非也,”老先生发的还是语音,电流的微调让他的声音听上去居然该死的更磁性了,“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您说的是什么?
“你是不是偷拍了我看演唱会还传给了朋友?”
“是,但是……”
“托你的福,”樊殊的语音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现在整个所的老师都知道我装病了。好好想想吧,林册。”
……
我回过头。
正在吃橙子的鹿子接触到我的眼神,羞愤地低下了头。
我忘了。
我忘了我们所的无敌八卦机,其实并不止一个。
……
……
“所以樊殊后来有让你帮他做什么吗?”
第二天下午在去主楼的路上,鹿子问我。
“没有啊,”我垂头丧气地提着书包带子,觉得每走一步都非常沉重,“他什么都没说,搞得我现在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觉得挺对不起他啊。”
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如果我和樊殊都狗带了,那顶多算是扯平。
但直到我从寝室真正走出来稍微打听一下才知道,鹿子虽然散播了樊殊背影图,但并没有说是我拍的,只说是有朋友偶遇;狗师兄也没有往外说;而虞白的生日会是偏粉丝向性质的,并没有大规模实况直播,也没有官方录播,至于粉丝自传视频,巴不得镜头每一帧都是虞白,又怎么会拍我?
所以直到现在照片已经人尽皆知广为流传了,大家还是只知道樊殊装病翘课跑去看演唱会,却不知道我也是装病。
——我的意思是,樊殊也没有出卖我。
虽然他没有提,但根据老周跟我同届的学生小沙传出的消息是,樊殊在老周那里,也咬死了我生病。
在狗师兄精心拍摄的摄影巨作广为流传之后的现在,樊殊的证词,无疑是非常有力的。
“现在所里的流传故事版本是什么来着?”我生无可恋地问。
鹿子:“樊殊翘课去看演唱会,而你不顾病体缠身,毅然决然地去将流浪的浪子接回家,真是好美好美。顺便说一句,”鹿子停顿了一下,精准地又补了一刀,“现在你们的关系已经从热恋男女朋友进展到马上要订婚了。”
……
我觉得我要阵亡了。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快走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转过楼梯,我们上到会议室所在地的三层,正好遇到了出来接水的小沙。
看到我,小沙很热情地打招呼:“师嫂好!”说完不等我分辩,就像一只翩飞的小蝴蝶一样高高兴兴地飞走了。
“……”
“开朗一点开朗一点,”鹿子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我,小声地安慰道,“淡定,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