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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说道:“那个合欢左右不过是个宫女,过上两天谁还记得她?这件事小事化了,还是容易的。妹妹切莫担心。”
    不错,众人会很快就忘了合欢,但是十三阿哥儿女情长、风流莽撞的名声却被牢牢记住了。
    真是个糊涂蛋,一点儿也不见那个怡亲王的深沉心机。
    吉布楚贺不知道昨晚十三阿哥与她分开后经历了什么。但是四公主、太子和太子妃都这样帮他遮掩,合欢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她被太子妃拉着散了一会步,才晃晃悠悠往合欢那里走。
    走近合欢的帐篷,还没进去就听到一阵哗啦啪啦的,另有一道气急败坏的女声,听着很熟悉。
    “好像是乌仁哈沁格格!”豌豆很机灵,马上答道。
    吉布楚贺闻言,事不宜迟,立刻掀了帐帘进去。
    乌仁哈沁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衣裙,气势汹汹的,挂了一头的珊瑚和水晶,浑身上下发着刺眼的光。
    比她高一个头的合欢气势更不差,正双手抱臂与她对峙。
    吉布楚贺进来的那一刹那,乌仁哈沁已经扬起手臂,眨眼间就要往合欢的脸上扇去!
    “啪——”
    一声脆响,只见合欢的脸还好好的,乌仁哈沁的巴掌也没有落下。
    原是吉布楚贺一把抽下挂在腰间的皮鞭,手腕一卷,那长鞭就牢牢绑在了乌仁哈沁的手腕上,令她动弹不得。
    吉布楚贺娇叱一声:“乌仁哈沁,你在做什么?!”
    乌仁哈沁恼怒地回头,露出一张娇嫩的小脸,惊讶道:“阿姐?!你怎么来了?”
    吉布楚贺收了鞭子走近,朝合欢努了努嘴:“我的马害人家受了惊,差点丢了小命,我当然要来道歉。”
    说完,她深深看了乌仁哈沁一眼,将小姑娘脸上的不服气看褪去几分。
    乌仁哈沁现在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单看相貌如百合花一样纯净娇嫩,只是实在恃宠而骄。
    吉布楚贺才看了不待一秒,面前又窜出个人来。
    “吉布楚贺!你这些天都在哪里?我怎么到处都没有找见你?”
    来者上来就是一口爽朗的蒙古话。
    十六七岁的少年,浓眉精目,长得跟草原上的雏鹰似的。本来是狠厉精明的五官,但他的神态却有点傻气,黝黑的脸上露着一口白牙。
    吉布楚贺被他的热情惊得后退半步,眨着眼睛想了许久,才记起他是谁。
    “原来是查干巴日小贝勒。”她莞尔一笑,直直教查干巴日看得呆了。
    乌仁哈沁最恨自己被忽视,她生气地将查干巴日推到一边去,指着合欢,跳着脚对吉布楚贺叫道:
    “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要你跟她道歉?!”
    她面对着吉布楚贺,又生了气,马上换了蒙语说话,嘴皮子极溜。
    合欢虽然听不懂,却也匪夷所思地瞪大了杏眼,满脸的嘲弄。
    吉布楚贺一听就摇了摇头:“有身份不代表有体面。乌仁哈沁,别本末倒置了。”
    乌仁哈沁年纪还小,哪儿管这些。
    这位蒙古小格格是翁牛特部当仁不让的小公主。因为她自小没了母亲,老郡王才对她多加疼爱。
    现在,她跟着同父异母的兄长仓津长大,娇蛮的性子一点儿没变,仍然记得自己是没有母亲的。仰仗异母兄长的同时,又怕被人轻看了欺负了,最是死守身份啊面子啊之类的东西。
    “她一个宫女,居然敢骂我,我当然要打她!”
    吉布楚贺笑了:“她骂你什么?说来我听听。”
    乌仁哈沁仰着脖子顿住,回想着合欢的汉语用词儿,就记得她骂她不知礼数,是个泼妇。
    可是她这会儿却说不出口,告不了状,不然岂不真如合欢所言,是个泼妇?
    吉布楚贺见乌仁哈沁不答,就知道她是理亏,当下敛了笑意说道:
    “若你真的有错,就算对方只是宫女,你也没有动辄打骂的理由。今天是一个宫女说了你的不是,你敢打她泄愤,明天若是皇上是太后说了你,你也要打他们吗?”
    乌仁哈沁脸上的不服气又回来了:“那怎么能一样!是她以下犯上!我怎么会和她一样!”
    吉布楚贺低头看着乌仁哈沁倔强的小脸儿,细眉展了又蹙:
    “什么才叫以下犯上?如果你德行皆善,无可指摘,令人心悦诚服,你要处置下人,谁都不会说什么。但如果主人专横残暴,难道还不许下人反抗了吗?
    “你今天若非得处置合欢,要打要骂,谁也管不了。但是,你乌仁哈沁究竟是以理服人,还是以权压人,大家也都看在眼里。”
    她念及乌仁哈沁使了小伎俩利用云朵,又害得合欢坠马,口吻也重了些:
    “乌仁哈沁,仗势欺人谁都会,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这一番话如同鞭子似的抽在乌仁哈沁身上,小姑娘眼里的泪摇摇欲坠,只是仍不服气。
    她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