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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单纯善良得紧。我与她在一起,既可继续保持女子身份,方便行事,也可多一份保障。毕竟,将军怀疑本王,本王也得留一份保障不是?”
苏承国害怕李宜安是有意招揽他,不肯上书,此事被李宜安看破,顿时有些尴尬。
苏承国之前已经拂过一次李宜安的意了,李宜安知道要说动苏承国就只有现在,忙趁热打铁道:“对了,既然要利用她做掩护,我的身份自然也是不能告诉她的。”
“这些天我保护得很好,将军可也要替我好好隐藏。”
苏承国听了,又是满脸黑线。
那是我女儿!
……
李宜安想起这些事,若不是苏明月叫回苏贤,苏贤遇上苏承国,恐怕今日之事不会如此善了。
冥冥之中的配合,让李宜安欢心至极,这是不是就是心有灵犀?
李宜安带着苏明月去了元氏医馆。
元氏医馆离苏府远,离安州书院却算近,苏明月也没怀疑,跟着进去。
白景云见到李宜安,心中一惊,忙上前扶着李宜安。见苏明月在旁边,他并没有表现出认识李宜安,只是问道:“这位姑娘怎么了?”
苏明月撒了个谎,说是她们练习的时候,不小心刺伤的。
白景云称他需要单独给李宜安包扎为由,让苏明月在门外等候。
苏明月听了,果然乖乖站在门外。
她望着院子里的一方天地,心中好奇,哑女到底是什么人?
哑女说玉佩有秘密,就果然有秘密。哑女还不怕她爹苏承国?李宜修也要抓哑女,而哑女不想被李宜修抓。
苏明月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望天,脑海离闪过哑女因她受伤的画面。
她越来越担心哑女的来历,可却也欠哑女越来越多。
苏明月担心地叹了一口气,她忽地有些不安。
哑女越来越不像一个普通人,她会不会像李宜修一样,接近她是有目的的?
屋内,白景云替李宜安包扎。
白景云担心地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李宜安却像个孩子,染上骄傲的稚气,执拗地问他,“好看吗?”
白景云望了眼屋外,李宜安今日分明是有意带苏明月来炫耀的,“苏小姐自是好看的。”
李宜安得意地抬头,他就说,他都认为好看的,那一定是好看的。
李宜安看着屋顶,又随口道:“查出来了,刺杀我的人是太子。”
白景云包扎的手一愣,太子?试探去看李宜安的脸色。
李宜安神色无异,只是单撑着头,好像能透过窗户看见屋外的人,眼里像碎了的星,满是温柔的迷恋。
“王爷好像不是很吃惊?”白景云也故作淡定道,用剪刀剪下多余的纱布。
“挺惊讶的。惊讶过了,也就这么回事。谁叫我是皇子,他是太子呢?”
“小时候,兄弟们都走同一条路,长大了,就走上了不同的路。走久了,人也远了。寻常人家都是如此,何况我这生下来就金贵的命。”李宜安边说边看白景云,又不忘看根本看不见的苏明月。
说得自然而从容,还是如同以往的漫不经心,没心没肺似的。
“王爷还是这么豁达。”白景云道。
李宜安无所谓地笑了下,又沉浸道,“白景云,她今天可护我了。”
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张开双手的样子,就像母鸡面对雄鹰,护着鸡崽。
他不是真的鸡崽,所以,他望着眼前人的时候,心里是另一种情绪。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一次又一次护着自己。
“你这样做,日后可怎么办?”白景云听李宜安谈起他竟然用苏明月威胁苏承国。
虽然他知道李宜安这么做可能更多的是为了苏明月,但苏承国那儿……
李宜安一脸无所谓,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小黑球,拿在眼前看,“怕什么。这天底下还没难到我的事。我既能得到她一天,也能得到她一辈子。”
不就一个苏家,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人太自信了就成了自负。关于李宜安的自负,白景云说不上好与不好。
白景云盯着李宜安眼中的小黑球,“王爷乃天纵奇才,即使装作泯然众人,之前的傲然事迹也终令人难以忘怀。”
“可我也没想跟他们争。”怪他了?
白景云温温一笑,“的确如此。”
若李宜安要争,天下到底归谁,谁说得准呢?
可也恰好因为如此,昔日好兄弟频发暗箭,似乎也说得过去了。
临走时,白景云忍不住还是劝道:“水满则溢,月盈则亏,或许有朝一日,王爷也会因此吃亏呢?”
李宜安抬眼看了下白景云,“或许吧。”
李宜安出来的时候,苏明月坐在台阶上回头看他。
彼时还没什么异样,可当看到后面的白景云时,苏明月立马起身,做出一番端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