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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中清汤寡水的,觅双已经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
而另外三人,打到的饭也不怎么好,出言讽刺四喜的便是那三位中的一位。
也不知道四喜说的话是不是太有震慑了,就见那三位中的另一个,像是四人中拿主意的那个人低声对其她三人说了什么后,拿着自己的碗往这边走来了。
四喜坐直了身子,似是准备接受别人的挑战般。
当那人快走到四喜和觅双身边时,觅双似不经意般的对四喜说道,“姑姑们往这边看呢!”
其实,觅双说的也是事实,她们这边有了点动静,那些姑姑们的眼神便不时的往这边瞄了,似是在寻找什么机会。
觅双相信,用那些姑姑们震慑,就是过来的那人想要找麻烦,也要掂量一下。
四喜的眼中闪过理智的神色,就是那位走过来的宫女,神色间也越发显的亲切了。
那宫女走到四喜和觅双身边后,语气亲切的说道,“四喜姐姐,觅双姑娘,我可以坐这里吗?”
“这又不是我的地方,还能拦着你不成?”四喜说道。
那宫女仿若丝毫未听见四喜话中的不欢迎,面带笑容、面不改色的坐在了四喜和觅双的对面。
觅双的眼睛望向自己的碗筷,四喜也自顾自的开始吃饭,二人并不理会坐过来的宫女。
“四喜姐姐,觅双姐姐好呀!”那宫人殷勤的问。
“可别。”四喜语气不太好的阻止道,“还不知道谁大谁小的,可别乱认姐姐。”
“姐姐”这个两个字在宫中可算是一种尊称了。
那宫人仿若没看见四喜的抗议,又说道,“是喜妹不懂事,惹你们不开心了,我替她给你们陪个不是,还请你们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
四喜放下手中的碗筷,眼神认真的看向对面的宫人,说道,“青竹,有些事大家不说并不意味着大家不知道,那喜妹与你什么关系,还要让你特意巴巴地跑过来替她道歉?”
四喜叫出二人的名字后,觅双才对这两人有了影响,原来刚开始嘲讽她们的是喜妹,而这一位是青竹,记忆中浣衣局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小团体。
说小团体是抬举她们了,不过是几个人抱在一起取暖罢了!而关键是,这几个人好像都不是什么善茬。
也是四喜的提醒,让觅双想起了某些人的作风,以青竹为首的四五个人抱成一个团,浣衣局中像她们这种做苦力浣洗衣物的人本就艰难,但,偏偏,她们这些人中,还有人结成一伙欺负其她相同命运的人,似乎将痛苦加注在其他人身上她们就会幸福很多似的。
青竹她们往往是先排挤一个人,比如冷嘲热讽、或是动手动脚的欺压,出力最多的那个人应该是喜妹,然后再由青竹出面,或是收服或是敲诈。
这可真是个好买卖,那刚刚喜妹那般排挤打压她们,嫣知不是青竹的授意,毕竟敲到的好处往往是被青竹拿了大头。
这也就说得通为什么青竹要过来替喜妹道歉了。
她们这是看错了人,若是性格软弱些的,怕惹事就忍了,但四喜明显不是。
四喜刚刚的以牙还牙让青竹几人心虚了,毕竟她们只是一个抱团取暖的小团体,那里及得上已经成为时姑姑心腹的青梅?
而四喜若是真的如她所说传出这青竹想要效仿青梅,干掉现任后巴结时姑姑上位,以青梅的心狠手辣,这四个人怕是要不好了。
毕竟,青梅当初为了上位,不光是心狠手辣,还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这种人若是知道有人打她的主意,那结果,想想就能知道。
难怪青竹要过来使用怀柔政策了,她们这是怕那位青梅,所以过来示好想要息事宁人、也封住四喜的嘴。
觅双眼神一闪,心中有了思量,若是先前四喜只是说说,她未当真,但这青竹的作为,似乎是有些心虚啊,莫非她还真眼馋青梅的那个位置。
仔细的想一想,她们这个小团体打压别人,从各处捞油水,但又不见她们拿着捞到的油水改善生活,反而平时用的很是拮据,具体请参考几人现在桌子上很难果腹的吃食,那被她们弄到的钱去哪里了呢?
再想一想这四人平时各种敲诈别人,以时姑姑的势利眼这是在和她虎口夺食啊,为什么时姑姑不管?
她可不觉得时姑姑不管这个是因为不知道,能将浣衣局的这一部分牢牢地捏在手中,这时姑姑绝对是个有手段的,而像她们这种管理着,可都喜欢干埋眼线的事。
浣衣局中,现在无人敢当着众人的面说时姑姑的坏话便可佐证这一点。
若是埋了眼线,时姑姑绝对不会不知道青竹几人经常敲诈别人,若是时姑姑知道了,以她的秉性,那可是将这里所有宫女的银子都看成是她的东西的人,又怎么会放过青竹几人呢?
除非,青竹等人敲诈到的银钱最后还是到了时姑姑的手中,这样,才符合时姑姑对青竹等人的行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作风。
四喜原本只是用话来威胁青竹等人化解自己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