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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小二话落,那侍卫眉头皱起看向秦时砚,秦时砚抬眼扫向那小二,声音没了温度:“江南都督秦时砚求见,前去通传就是。”
他周身气势着实吓人,小二身子抖了几抖,到底还是老老实实上去通传了。
说是先行通传,实则却是秦时砚紧随其后,待那小二立在了甄洛房门前,抬手欲要叩门之际,秦时砚眼神示意侍卫,当即将小二打晕了去。
小二的身子被放倒在门前地上,动静惊动了房内的人。
“何人在外边?”春婵的声音先响起,
甄洛也从手中游记中回了神,眼神疑惑的看了眼春婵,又看了眼外边。
不仅她二人,那守在暗处的暗卫们现下也打起来精神。
“少将军来此作甚,咱们要不要现身?”一暗卫暗中传音问。
“少将军说是求见怎的打晕了那小二?”另一暗卫传音回去。
正当暗卫们犹疑之时,秦时砚的声音已然响起。
他抬手轻叩门扉,声音轻飘虚弱道:“在下秦时砚,冒昧前来打搅姑娘,实在是有要事要告知于姑娘你。”
秦时砚?谁?甄洛一时倒有些想不起来了。
她眼神疑惑的看向春婵,春婵压低声音同她道:“是秦将军的外甥,您在金陵见过一面的。”
“不会是秦彧见我久不入京,派他来催我的吧?”甄洛抿唇,将心中猜测道出。
春婵见甄洛没有不见的意思,便起身去门口出开门,可她人刚迈步,还未到门口,那门外候着的秦时砚便已将门推了开来。
习武之人耳力好,房内甄洛和春婵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世,到底是晚了一步,如今甄洛居然记不起他了。秦时砚眼神中弥漫悲凉,推门而入,直直望向甄洛。
甄洛闻声看了过去,望进他的眼中,只觉得他眼中的情绪,沉重压抑,让人好生难懂。
秦时砚入内后,扫了眼甄洛身边的婢女春婵,看春婵的眼神极为不善。
倒忘了,这时候,那背主的好奴才还在甄洛身边呢。
“事情隐秘,还请甄姑娘屏退左右。”秦时砚眼神不善的瞧着春婵,沉声道。
话落不待甄洛反应,便示意那侍卫将春婵拉了出去。
春婵被侍卫拉了出去,房间内只剩甄洛与秦时砚两人。
外间守着的暗卫见此情况,也纷纷现身。
秦时砚耳朵一动,察觉到外间暗卫的动静,挥袖阖上了房门。
甄洛见他这副神态作派,着实怕了起来。
她慌了神,横了眼,气怒道:“你要做什么?”
秦时砚眼神紧锁着甄洛,一寸寸的打量端详,几息后,他苦笑了声,怅惘道:“少了几载光阴打磨,你终究不是那个人了。”
眼前人娇俏明媚,生气慌神都是小姑娘天真烂漫嚣张跋扈的模样,不像前世。那时的甄洛早不复少女情态,她经过后宅磋磨,妻妾争斗,被父族抛弃婢女背叛,遭过命运变故见过人间疾苦,才修的温婉娴静,聪慧淡然。
可那一世,而立之年的秦时砚在金陵漫天血色中,一眼便陷进了那双含情脉脉却又盈满苦泪的眼睛里。
他自顾自的言语,连连苦笑,叹了声又道:“罢了,能有如今的机会本就是偷来的,如何能尽如我意。”
甄洛听他的话,听的云里雾里的,只是觉得他眼下这模样十分吓人,遂退了几步道:“秦彧若是想让我尽早回京,你说就是,不必说这些胡言乱语来吓唬我。”
她人已退到桌案处,紧攥着桌角,盯着秦时砚动作。
秦时砚见她如此防备自己,不期然想到前世在她生前最后一次见面,那时候她怀了身孕,出宫拜佛求胎儿平安,偶然撞见了他,也是这般神情。
秦时砚心头大痛,紧攥着手中玉珠儿,掷向甄洛后颈。
甄洛只觉后颈一痛,人便没了意识。
房内被外间守着的暗卫踢了开,秦时砚揽着人避开。
“舅舅吩咐我带人即可入京,尔等还不速速退下。”他如此道。
可这些暗卫中,有些是奉了秦彧之名,盯着秦时砚的人,自然知晓秦彧对他的芥蒂,于是质问道:“主子吩咐过,不许少将军您再插手甄姑娘之事,您所言可有凭证。”
秦时砚闻言抬眸盯着那暗卫,抬手一枚暗器就取了他性命。
“凭证?我在这就是凭证!人我带走了,若是不信我所言,入京寻舅舅便是。”
秦时砚话落,暗卫见死了个兄弟,纷纷拔剑上前。秦时砚扫了眼自己带着的那随身侍卫,侍卫忙抽出腰间鸣箭射出。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今江南兵士皆唯我掌控,你们踩在徐州的地界上,安敢与我叫嚣?不瞒诸位,如今这客栈外早陈了兵将,真要撕破了脸皮,你们不过数十暗卫,如何抵得过江南数万兵将。况且,我说了,照实入京回禀就是,万事,我秦时砚担着呢。”
秦时砚话是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