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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不一会,赵迢开门出来,赵焱紧跟在他后边,寸步不离。
赵迢回身瞧他一眼,开发吩咐邢鲲道:“你在此处照料焱儿。”
而后拂开了赵焱拉着自己衣摆的手,抬步往正堂走去。
昨日那个镖局中管事的人,现下正候在正堂,赵迢一入内就瞧见了他。
“世子可是考虑清楚了?”那人问赵迢。
赵迢微一颔首,回话道:“嗯,你安排人往王府送信,务必将洛儿接出来,便是惊动了秦彧也无妨,原本我死里逃生之事就不可能瞒过他,我在停尸营中消失,秦彧必会追查,救不救洛儿,我都逃不过被他追杀。”
那人听了赵迢的话,还想再劝:“可是,世子您如今藏身在此,秦彧必定不能轻易寻到您的踪迹,可若是将甄姑娘救出来,我们的人必然会暴露,到那时您……”
他话未说尽,赵迢便摆手道:“不必多言,我意已决。”
话已至此,那人只得应下去办这事。
另一边,齐王府中。
甄洛拿着肃宁郡主的画像,一遍遍的看,越看越觉得昨日见到的那人,像极了肃宁郡主。
她心中纷乱愁眉不展,春婵在一旁瞧着也是担心:“主子,郡主娘娘的画像您打昨夜回来就看着,若非昨个儿那秦将军威胁您说再看就将画像烧了去,只怕您整夜都不肯阖眼,这今个儿一早,秦将军不过刚走,您就又盯着瞧,仔细秦将军回来了,又是一阵吵闹。”
甄洛握着画卷的卷轴,问春婵:“我昨个儿吩咐你去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春婵挠了挠脑袋,回话道:“查是查了,可都与老爷说的一般无二,老爷早年就将府上的妾侍散了,就连庶出子女都悉数送去了庄子,现下府上就只有夫人和那位姨娘,我打听了那姨娘的事,确实是老爷从扬州妓院领回府的。”
甄洛抿唇不语,心中还是觉得不对劲。
“罢了,摆饭吧。”她收起画卷道。
话音刚落,秦彧就跨过门槛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瞧见甄洛手里拿着画卷,想起昨个她瞧到半夜,都不肯阖眼,当即起了怒气,走上前夺了画卷,威胁道:“日夜不歇的瞧,小心给你眼睛给熬瞎了。”
“给我!”甄洛见画卷被夺,忙起身想要抢回来。
秦彧侧身想要避开她,甄洛的手却已触到画卷。
“我先给你放着,好生用过膳便……”秦彧话还未说完。
突然,撕拉一声。
画卷被两人扯成了两半。
原来秦彧侧身想要避开甄洛时,她的手已经抓到了画卷,他这一侧身,竟直接给画卷扯成了两半。
“我……”秦彧见此心中一骇,知晓是自己失手做了错事,支吾的想要道歉。
甄洛瞧着自己母亲的画像被毁,心中既气怒又难过,猛地推开秦彧,恨声骂道:“秦彧你逼我辱我便罢了,如今连我母亲的画像都要毁去,你、你、你……,我真是恨透了你!”她心底恨死了秦彧,却骂不出什么污言秽语,反倒气的自己掉起了泪珠儿。
秦彧失手回了甄洛母亲的遗画,原本是有些悔意歉疚的,可她张口就是斥责他逼她辱她,秦彧心中便也起了怒气。
他紧攥着手中画轴,冷声道:“恨透了爷又如何?你若只当爷待你是凌.辱逼迫,再恨也得受着。”
这话一出,甄洛更觉委屈绝望,哭的愈发厉害,秦彧最见不得她哭,眼下又气怒的不想哄人,当下喘了几口粗气压抑怒火,拂袖出了房门。
甄洛瞧他将那残画也带了出去,忙喊:“你把我母亲的画像留下来。”
秦彧停步,语气带着怒意,回了句:“留下了作甚,爷偏要带出去扔了。”
他这话一出,甄洛拎起茶盏就要砸向他,秦彧察觉到侧身避开,瞧了眼那杯盏道:“毁了爷的白玉盏,把你卖了都不够赔爷的。”
甄洛气极骂他:“秦彧!你无耻下作!”
秦彧冷笑一声,由着她骂,抬步出了院子。
他离开后,春婵才敢出声安抚甄洛:“主子呀,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那秦将军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奴婢一见他发火,就觉得他要杀人,您可莫要与他硬顶了,凡事柔和些,您也少受些罪不是。”
春婵越说,甄洛越觉得自己可怜。
另一边秦彧离开小院后,到书房唤了秦时砚过来。
“你去找个画匠,把这画修好复原。”他将那残画给了秦时砚沉声吩咐道。
秦时砚接过画像瞧了眼,问道:“这画像莫不是舅舅您在豫州书房的那副?”
秦彧摇头道:“不是,是甄洛母亲肃宁郡主的画像。”
秦时砚皱眉,有心想问秦彧怎么要修复这副画像,可见他眉眼间夹杂怒气,一时觉得不好开口,便止了话头。
“好,我这边去寻花匠修复,待修好了给舅舅您送过来。”他恭敬答话。
秦彧摆手让他退下,秦时砚告辞离开。
他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