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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她,这是我出的主意,你少拿她撒气。”胡迷拦住郅野。
    两人敌视着对方。
    郅野将花与放下来。
    花与立刻跑到何烬身后,委屈巴巴地哭。
    “胡迷,你非要让我跟你动手是吗?”郅野冷声说道,眸底薄寒之意闪过,嗜血杀戮般的狠绝。
    胡迷好似看到了当年的杀戮者郅野。
    “如果能让你清醒的话,那就来吧。”
    “砰——”
    郅野一拳打过去,出手不是一般的狠。
    他们为数不多的争锋相对大打出手,都是因为花与和郅萱这两个女人。
    胡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道:“郅野,我真看不起现在的你,只会逃避。”
    “砰!”
    两人厮打在一起,谁也不让谁,像格斗场上的对手,出手果断狠绝。
    “郅野!胡迷哥!你们——”花与想跑过去阻止他们,被何烬拉到了身后。
    何烬站在一边,眸光微寒,将桌子上的试剂全部打翻在地上:“都住手!要打架滚远点!”
    胡迷和郅野推开对方,脸上都带着伤。
    郅野扯过花与,怒意不减地牵着她向门口走去。
    “郅野,花与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该剥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何烬也不想让郅野继续这样疯下去了,或许从一开始,给花与改变记忆这件事就是错的。
    郅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路飞速行驶。
    到了【雪园】后,花与被郅野粗鲁地扛在身上,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去旁边翻找出备用钥匙,重重地将门关上,把她一个人锁在卧室里,自己去了书房。
    花与惊魂未定,还未从郅野和胡迷打架的事情中缓过来,就被关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被锁死的门。
    她这是被关禁闭了?
    郅野关她禁闭!
    花与踢掉高跟鞋,将高跟鞋扔在门上,“哐当”一声,门纹丝不动。
    她光着脚丫跑到门口拍门:“郅野,放我出去,你怎么能关我!!”
    “啊!!”
    捂着耳朵,站在床上,啊啊大叫,试图吸引郅野的注意,可惜隔音效果挺好。
    郅野也是怕自己心软,直接去了书房,没有待在卧室外面,但心情却格外烦躁。
    直到晚饭时间,他才从书房走出来。
    做好晚餐,端着晚饭走进卧室。
    迎面而来一个枕头,被他轻易躲过,面色无波的关上门,走进去。
    趁着郅野放东西,花与立刻向门口跑去,结果被某人两步抓了回来。
    花与怒视着他,眼角带着泪痕:“为什么关我!!”
    “吃饭。”
    “我不吃!为什么关我!!”
    郅野捏起她的下巴,把粥强制喂进她嘴里,眼神受伤又猩红,怨恨又悲痛。
    “咳咳!”花与呛了好几口,眼泪都出来了,越发委屈了,粥汤流了一身。
    她伸手打了他一巴掌,推翻了放在一边的晚餐,哭啼道:“我不想见到你了,我不想见到你,你滚开……滚开……呜呜呜”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为什么非要去找那段记忆!”
    郅野忍住想抱她的冲动,此刻被病态偏激的情绪控制着,想靠近她,也想质问她。
    花与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身上脏兮兮的黏黏的,又害怕又委屈,像受惊的小猫。
    郅野的样子好凶,让她好害怕。
    “我就是想!讨厌死你了!呜呜……”她推开他,什么都不想和他说,哭着走下床,拿着纸巾擦着眼泪。
    用过的纸巾全扔在郅野身上。
    脱下身上的脏衣服,去浴室洗漱。
    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流,红着眼眶进去,红着眼眶出来。
    出来的时候,郅野正在换床单被单,刚才被他们弄得遍地狼藉,他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拿了换洗衣服,去其他房间洗澡,临走前,不忘锁上卧室的门。
    她盯着再次被锁上的门,眼眶更红了,坐在床上,胡乱地拉扯着被子和床单。
    带着哭腔和不满,控诉道:“郅野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郅野洗完澡后,重新回到卧室。
    花与没有待在床上,去了地上的秘密小空间那边。
    粉色的拉帘关的严严实实地,一点缝隙都不留下。
    暖橘色的灯光亮着,星星闪闪的。
    里面的姑娘,藏在被子里,一直在哭。
    郅野穿着灰色居家睡衣,长发微湿,手里拿着毛巾和手铐,站在那里,看着里面的人影,心疼不已。
    拿着手铐的手,垂落在身侧。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说,他不能心软,心软了就会失去她。
    他走向她的小窝那边,拉开隔帘。
    她死死地抓着被子,藏在里面,蜷缩着,故意哭的大声点,让他听到。
    难过是真难过,做作也是真做作。
    郅野掀开她的被子。
    “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出去……呜哇……我不想听你解释……”
    花与本来以为他是来道歉的,可是手腕一凉,多了个东西。
    “你,你干什么!”
    “咔嚓”两声,一个手铐铐住了她的左手腕和郅野的右手腕。
    郅野一脸淡定的躺在她身侧,一言不发,闭上眼睛假寐,花与被挡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