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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躲了一下,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的抓紧手里的行李箱:“你干嘛?谁是你小妹儿。”
男人笑了笑,左脸上的酒窝更深了:“跟我走吧,小妹儿”顺手接过她的行李箱。
花与死拽着她的行李箱,这个可不能丢,有好多好吃的呢,还有好看的衣服,她最喜欢的旗袍。
“放开,这是我的!”花与跟男人抢着行李箱,小脸气的红红的。
男人没忍住笑了:“你怎么这么可爱了,郅野没重新给你我的照片?我是胡迷,好人。”
“胡迷?你就是胡迷?”花与略微松了松手,有些警惕的看了看他:“那你知道暗号吗?”
“暗号?”胡迷带着几分疑惑,什么东西?哪来的暗号?
花与思前想后,眼珠子一转,突然来了一句:“天王盖地虎?!”
胡迷像看小傻子一样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丫头八成是傻了,他就说嘛,别把她放进南城这群sb堆里来,郅野非不听。
“把手机壳给我行吗?这下你信了吧”
花与立刻抠着手机壳:“信信信,谢谢你”不过这手机壳怎么抠不下来呢,这么硬。
“我来吧”胡迷接过她的手机,随手按了一个开关,手机壳立刻就下来了,而且还自动收缩成了一支录音笔。
花与呆呆的看着那手机壳,这么牛逼的吗:“这,这是什么?”
胡迷挑眉,开玩笑地说:“手机壳啊,不过现在成了录音笔,还能放歌听呢,要不要放给你听?”
“好啊”花与直勾勾的看着那个手机壳,伸手一把夺了回来,这是她的。
“哎?小妹儿,你老公给我了。”胡迷笑看着她,开玩笑地说道,觉得花与十分有趣。
花与放进口袋里:“你看都看了,赶紧带我去入住吧”
这么好的东西,她才不要给他呢。
胡迷懒得跟她计较,扛着她的行李箱,带着她去了包间。
“在这里放心地住,有什么缺的就跟胡迷哥哥说,你老公付钱”胡迷笑说道。
花与懒得理他,她才不用郅野的帮助呢!哼!
“不用不用”花与将他推出了房间。
胡迷离开后,她坐在大床上,心情十分低落,这才第一天,就麻烦了郅野。
说了靠自己的,都怪她没有用,把南城的那群人都惹到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她怎么给父母报仇,怎么替自己讨回公道。
花与拿出郅野的卡,连钱都是花的郅野的,她觉得需要先找一份工作,不能再花郅野的钱了。
等有钱了,她再慢慢调查父母的事。
第二天,花与便开始找工作,很快就有一家古筝培训班让她入职了。
还好她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白天她工作挣钱,晚上她便查找着真相,当年在花家工作过的佣人以及照顾过爷爷的管家,都被她翻了个遍。
一个多月后……
花与找了好久,终于有了一丝线索。
周末,花与去找了一个人。
在鸿基小区附近,有一个柳叶湖,湖边时常会有爷爷奶奶遛弯下棋闲聊。
花与已经有两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这里自由闲雅,没入狱前,她很喜欢这个地方。
她对爷爷的印象不多,只依稀记得他是一个很和蔼的人。
花与闲逛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想找的那个人,此刻,他正坐在棋桌前打量着,鼻梁上戴着老花镜,早已白发苍苍,背脊佝偻。
花与坐在了他对面。
老爷爷抬起头,对着她说:“小丫头,是来下棋的?”
花与点了点头:“是的,还请爷爷多多指教”
“那你就跟我这个老头子较量较量吧”
于是,两人便开始下棋。
几分钟后……
“爷爷,承让了”花与棋胜一筹。
老爷爷不禁欣赏地看着她,却有霎时的恍惚,这个孩子……太像了:“小丫头棋艺不错”
“爷爷,您认识花漠吗?”花与突然问道。
老爷爷身影一愣,正拿着棋子的手开始颤抖,好似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不认识”
“那您认识花柏诚吗?”花与继续问,眼中带着些许期待。
老爷爷生气地将手中的棋子放进棋盒里,沧桑的眼睛带着痛恨:“不认识不认识!”
“管家爷爷,您一定认识的对不对,花漠是我的爷爷,花柏诚是我的父亲,管家爷爷,我找了您好久。”花与的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下来。
“你是花家派来的人吧!告诉花林诚,我一把老骨头了,不怕他,要取我的命,尽管来!”管家爷爷气愤地对花与吼道。
花与摇着头:“不是的,管家爷爷,我是花与,我是花柏诚和林翮的女儿,管家爷爷……我有好多话想问问您,除了您,我不知道该找谁了”
管家爷爷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虽然的确有些神似,尤其是那颗泪痣,但时隔多年谁知道是真是假:“你少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是少爷的女儿!”
花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情急之下把身份证拿给了他,但是依旧不管用,管家爷爷还是不信任她。
花与便拿出了那张遗嘱,还有她从小一直戴在身上的一块玉佩,正是前不久从花家树下拿出来的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