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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昨晚一看到那个帖子,再联想到江郁对南馥的态度,他就觉得机会来了。
    没想到南馥压根不在意,甚至没露出半点恐慌。
    “妈的……”胡文低声骂了句,“这人怎么跟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似的……”
    回到座位后。
    沈嘉和周漾都转过头来,沈嘉说:“我已经找管理员删了帖子,这件事应该慢慢就平息了。”
    南馥微微勾了下唇,由衷地说:“谢谢。”
    “嗐,都是朋友,”沈嘉朝她眨了眨眼,“再说那个帖子涉及到一中的事,还内涵一中,本来就该删的,你说那主楼傻不傻逼,一见帖子被删就销号跑路了,这年头造谣没成本的。”
    周漾也说:“没事的南总,郁哥不在,我们会代替他守护你!”
    他满身正气,仿佛化身泰罗。
    沈嘉像看傻逼一样看了他一眼,而后想到什么:“话说回来,郁哥人呢?你们怎么没一起回来?”
    南馥正准备将江郁微信给她说的话复述一遍,讲台上的生物老师一根粉笔就扔了过来:“你们仨要不讲台上来聊?”
    谈话被迫中断。
    帖子被删,隐在论坛后面的人暂时没有再顶风作案。
    不过私下议论的学生却不少,胡文更是有事没事就来阴阳怪气两句。
    自从之前偷偷送余绵回家的事被她发现以后,南馥就没有再去了。
    所以晚自习下课,南馥直接回了宿舍。
    江郁不在,双人间的宿舍看起来格外冷清,没有浴室刷刷的水声响,也没有人坐在她旁边挨着她手臂讲题。
    没由来的,南馥觉得还挺不习惯。
    这跟周末江郁回家而她独自待在宿舍的感觉不同,周末的时候她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可现在,是漫无归期的等。
    洗漱完后,南馥躺在床上,想了想,给江郁发了条微信。
    【。:你现在好些了吗?】
    消息却始终没人回。
    南馥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现在都十一点多了。
    她又刷了会儿手机,只觉得越刷越无聊,干脆收了手机,蒙上被子就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中,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震动。
    南馥被这没完没了的震动声硬生生吵醒了。
    她烦躁地坐起身,拿了手机来看。
    正猜着到底是哪个傻逼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她便在手机通知栏顶端看到“小猫”两个字。
    南馥抿抿唇,收回了刚才的想法。
    江郁打的是视频电话,南馥一边接,一边开了桌上的台灯。
    暖橘色的光线让摄像头像素变得很低,她的整张脸看起来都不甚清晰,但南馥却能清楚看见对面的江郁。
    他躺在一张病床上,像是刚睡醒,眉眼都耷拉着,眼底还带着些烦躁。
    南馥盯着视频里的人:“你怎么在医院?生病了?”
    “不是生病,”江郁嗓子很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之前没告诉你,我……我现在算是易感期。”
    都是不舒服,发情期和易感期应该也没有太大差别吧。
    江郁模模糊糊地想。
    他是在发情期做信息素抑制手术的,手术期间不能注射抑制剂,虽然手术过后从他腺体处分泌的信息素已经鼻息可闻地减少了,但只要还能分泌一点,发情期就不会这么快过去。
    除非伤口完全愈合。
    南馥听见这话,愣了愣。
    Alpha都有易感期,不过这玩意儿就跟掷骰子似的,不太稳定,一年大概会出现四到五次,为期两三天不定。
    虽然较Omega一月一次的发情期来说已经好上不少,但进入易感期的Alpha通常很难控制自己,会同步变得危险、狂躁、欲念强盛,且占有欲和侵略欲都会达到一个顶点。
    所以请假不来是因为进入易感期了吗?
    南馥心中一轻。
    她之前以为他还在生她的气。
    “你在医院的话,医生应该会给你打镇定剂吧?打过了吗?”南馥问。
    虽说镇定剂不一定有效,但试试总比不试好。
    江郁是侧身躺着的,从南馥的角度,能看到他背脊都弯成了一团。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随口胡诌道:“腺体刚长好,医生说不能打。”
    南馥明白Alpha到了易感期有多痛苦,这事只是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很抗拒。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每个Alpha都是这么过来的。
    不过和其他易感期的Alpha有些不同的是,南馥发现江郁的额角颈间都沁出了涔涔的湿润,眼尾都是红的,看起来敏感又脆弱。
    南馥有点失神。
    “知道为什么给你打电话吗?”江郁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现在有点难受。”
    南馥敛下视线:“梦到什么了?”
    “梦到了一个人。”江郁声线莫名变得不稳。
    南馥闻言,饶有兴趣地问:“梦见谁了让你这么难受?”
    空气诡异沉默几秒。
    江郁将手机放远了些,视角一下从他的脸拉到了半身。
    大约是因为身体的热意,他没怎么盖被子,医院冷白的光在他身后落下阴影,松垮的病号服下,能明显看出某个部位的些许不同。
    南馥觉得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