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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时凛跟在时晓、宋秘后面小声嘀咕,像两人的小尾巴,他们走哪他跟哪。
三人到了宴厅角落,宋秘安静站着,时晓、时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双方之间剑拔弩张、相互排斥的气场已然消失。
清闲没一会,一位儒雅男士朝时晓走去,见时晓目光平静,男士笑了,笑容活似笑面虎,“你变了很多。”
“客气,近来养生,不易动怒。”
时晓赴宴前做好功课,来人的叫贺至诚,贺氏集团的现任总裁,贺老的孙子,未婚,三十六岁,长腿叔叔身价过亿,钻石王老五一枚。
原时晓记仇,没上坐上总裁位之前在市场部呆着,也就是那次在贺至诚面前吃了亏,自己盖了个厂,以至于后面见到贺至诚就没给他好脸色看。
贺至诚到了时晓右侧,如同多年的知己好友,并肩与时晓一起看着宴厅来来往往的人群。
时晓觑他一眼,任他在身旁站着。
许久过去,晚宴即将正式开始,他心事重重叹口气:“确实该注意身体。”
时晓懂得他没由来的惆怅,“最近掉发了吧,人到中年还没对象,心里慌得紧对不对。”
她用的是疑问句,语气不惑,一脸笃定。
贺至诚一滞。
枕套上的头发和长辈们屡次催婚的失望神色历历在目,他愣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时晓:“贺老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着你成家立业吧?你可要抓紧啊。”
一天忍受数次催婚的贺至诚:“......”
时晓忿忿不平:“我贺至诚今天就算是饿死,死公司,从公司跳下去,我也不去相亲。”
确实抗拒过相亲的贺至诚:“......”
时凛草木皆兵,原本担心两人生出情愫,听到时晓三番五次的调侃,一个绷不住笑出声。
贺至诚气得脸色由正常转深绿,再由深绿转墨黑,宴厅台上有了动静,他对时晓微抬下巴,“看上面。”
司仪走上台中央,率先客套话来一遍,最后说完感谢各位来宾来到现场,便邀请贺老上台。
说起贺老,众人会先敬他一句优秀企业家,后又哀叹吹嘘他儿子儿媳走得早,只留下一个孙子。女儿跟酒店的小厨师跑了,后面相继传出死讯。贺老在这打击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而现在,人逢喜事精神,贺老精神面貌很好,八十六岁高龄两眼亮着精光,腰板挺得倍直,拿起话筒说话更是中气十足。
老企业家说话就爱长篇大论,贺老说了近十分钟的做人处事感想感言,说得时晓快打哈欠泛泪花。
终于,他大手一挥,请上今天的两位主角。
一对佳偶牵着手从幕后走到台前,女方青春靓丽,面若桃花,男方芝兰玉树,温润如玉。
时晓当场宕机,她用力眨眨眼睛,台上仍是那刺眼的一幕。
时晓:“......”
好你个白霁,走位竟如此风骚!
☆、心机白月光12
白霁与唐瑜听从司仪的安排,对贺老、父母、来宾致酒。
期间,时晓几次拉住时凛,不准他意气用事。
订婚仪式很快结束,白霁、唐瑜身边围着上前送祝福的长辈,时晓踉跄挤进人堆,失魂落魄地拉住与长辈们谈话的白霁,“小白我要话要问你。”
“外公。”白霁看向贺老,无声询问。
贺老老气横秋觑看时晓一眼,念在外孙请求的份上,他勉强答应,让服务员领两人去后花园。
后花园不及宴厅热闹,服务员领着两人抵达便识趣离开。
时晓打量周围,暮夜高空悬挂一轮明月,排排路灯直直深入偌大的花地,灯光映照下的花卉幽香静谧、花影斜横,夜风打着转,卷动地砖上的落叶。
四下无人,两人的脚步声放大了好几倍,这地方适合谈话。
时晓停在花坛旁,强势美艳的面孔在路灯光照下悲痛不已,“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跟你做正经朋友,你非要暧昧。跟你保持距离,你非要搞个大的。好啦,听你的,跟你做情侣。你丫直接给我来招神龙摆尾,翻脸做了别人的未婚夫!?
“二十三年前时骥逼死我爸妈,我出生不到一个月就成了没爸没妈的孤儿。”树叶在风中飒飒作响,朗润平和的男音轻得能随风消去。
白霁勾起一丝自嘲,他设想过自己对时晓揭开真相的这天,会产生极大的报复爽感、会生出无尽的恶意嘲讽时晓。
可真到了这天,心在抽痛,心脏血液像在流失,似乎多说一句都能要了他的命。
时晓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我爸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啊,多可笑呢?自己喝醉酒,睡错人,将所有的错误怪罪在别人头上。”白霁胸腔发颤,俊逸的笑颜上是一双恨意滔天的眼眸,“知道时骥是怎么做的吗?他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