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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一年是原时晓老色批馋你身体的开始。
“姐,尝尝。”
皮皮虾一节节的硬壳被剥去,露出浅紫色虾肉,白霁递到时晓唇边。
青年笑颜温柔,目光希冀,心思......恶毒。
白月光亲手喂食,她能不吃?
时晓硬着头皮微启红唇,就着白霁的手咬下皮皮虾。
虾肉原汁原味,肉质鲜甜嫩滑,里面的红心富有胶质感,颜色如璀璨宝石。
时晓咬了一口,闭上红唇收住下颌细嚼慢咽,直到一口皮皮虾吞下肚子,白霁没放撤走送到唇边的皮皮虾。
他的意思表达得相当明显,他要亲手喂时晓吃下一整条皮皮虾。
卡帕西看着两人亲昵的举动,心灵遭受狠狠一击,口不择言:“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确认关系的那天!那晚你很热情——”
“啊。”
一声不轻不重、意味深长的单音节字,打断卡帕西疯狂的言论。
时晓注意力在卡帕西身上,她不知嘴边皮皮虾吃完了,脑袋一点点向前移动,在卡帕西说到原时晓多么热情时,思绪一紧脸上一热牙齿一张一合,咬上一个温热的、无法一咬即断的东西。
周遭打量她的眼神很不对劲,她视线下移,戴着一次性手套的修长食指在她嘴里,由上下银牙咬住、由涂了烈焰口红的唇瓣含住。
时晓:“......”
复杂,此时此刻时晓的内心世界很复杂,就像耳机线缠绕在一起,理不清,扯不得,躁得狠。
身边两个美男,一个喂食一个讲故事,看似她过着美滋滋的富婆幸福生活,实则一个人面兽心,一个讲述原时晓骗身骗心的全过程。
那故事,谁听了不骂她一句死垃圾。
隔壁前后左右桌在卡帕西手锤桌面后,就竖起耳朵偷听墙角。
听客们的眼神从好奇到谴责,看时晓的眼神妥妥的写着:欺骗国外单纯小伙的恶毒女人、祸害男大学生的阴险富婆、不知检点、丧心病狂......
时晓松开嘴,脑袋往后移,为巩固摇晃不稳的气势,她靠上椅背,大长腿翘起二郎腿,双手叠交放在膝盖上,精致艳丽的御姐脸绷得近乎崩裂,红唇吐出二字:“抱歉。”
白霁收回手抵在胸前,似乎这么做能让他紊乱慌张的心冷静一些,“没没事,姐不是故意的,不用道歉。”
隔着一次性手套,时晓清楚看到白霁的食指前端有淡淡的牙印,牙印周围的肌肤略微红肿。
她问:“痛吗?”
白霁羞赧垂下眼帘,回避时晓的同时,脸颊的温度快熟得冒烟,密长的眼捷颤了颤,“不痛的。”
说话间,他左手盖住右手,盖住那红肿的食指。
时晓很懂这暗示,“真的?小白不要骗我。”
白霁抿了抿薄唇,踌躇两秒,忍住羞意答:“一...一点点,很快就不痛了。”
“你别剥虾了,想吃我给你剥。”时晓嘴上说着,心里着实不想再碰虾,于是切了块牛肉放白霁餐盘里。
“姐我没关系,真的。”白霁有些为难,有些害羞地看向时晓。
“不行,我心疼。”
卡帕西头再铁也顶不住心上人关心别的男人。
时晓不愿意剥虾,却愿意剥给白霁,他想过时晓性子花心,两人在一起后她才会控制不住出轨,现在看来全然不是,时晓是从未对他动过情、从未爱过他。
想想他们两在一起的短暂的、鲜少情话约会和全是肉.欲酒店的恋爱,想想葬送的那三年十月的等待,卡帕西忍了忍,没忍住,“哇”的一声,眼泪飙出眼眶,捂住脸跑了。
吹号角似的哭声惹得店内客人纷纷侧目观望,白霁顿住,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餐具,“姐,他没事吧?怎么突然哭了?”
全程倾情演出的时晓板着脸:“不用管他。”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小,淘,气:)。
时晓被免单了,卡帕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用这个方式跟时晓恩断义绝。
从卡时出来,屋外天色彻底暗下。
两三阵清风缓解燥热的天气,丝丝缕缕的散云依傍在光亮的圆月盘。
一天下来,时晓心神俱疲,她挺直腰板开车,唯一的执念就是送白霁回校就回家倒头睡觉。
距离东大还有两分钟车程,前方就是胜利,电话在这时响起。
备注名为时董的来电人,大喇喇的将暗屏激亮。
无精打采瞥一眼手机的双眼,倾刻抖擞起来。
时骥难对付,知女莫若父,他们两父女虽说在时骥娶新老婆后产生隔阂,原时晓搬出时家,但时骥要是多问几句,她难保不会露出破绽。
时晓打起十二分精神,鉴于白霁在场,她谨慎行事戴上蓝牙耳机,按下接听键。
“回家。”
“嘟嘟嘟嘟嘟嘟。”
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只迎来两个字对面就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