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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陆温言两人之间纠缠不清,我是在帮他们啊,他们不懂难道你也不懂?”
粗俗的脏话和群众猜测施婉柔精神有问题的议论灌入耳廓,晏池泽眉头紧蹙:“婉柔别再说了。”
源源不断往外流地眼泪像被按了暂停键倏地停下,施婉柔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在帮她?你在帮她!”
她推开欲要解释的晏池泽,偏激地面向群众 “你们是来给我主持公道对吗?你们快指责她!快指责他们!他们一个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一个想要掐死我,他们都不是好人,他们都想我死!”
吃瓜群众随着施婉柔手指的方向看向时晓与陆温言。
相比施婉柔的大言不惭疑神疑鬼,对面的人儿明眸微眯红唇微抿,白嫩的脸蛋不时地鼓起,像在咬牙切齿的磨牙,很是无语的小模样看着就水灵俏皮,不像会做夺人所爱的事。
身材颀长的青年眉眼漂亮,表情淡淡,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只是那他苍白如纸的面色说明着身体的不适,脆弱得让人想拿把椅子给他坐坐,更不可能会对施婉柔下毒手。
孰是孰非......
对他们而言并不重要,他们只是吃瓜群众,真正在意施婉柔受到生命威胁的人、真正能给施婉柔讨回公道的人,已经被她推开。
施婉柔唾沫飞溅,时晓忍无可忍伸出手把陆温言拉到身后,确保陆温言干干净净没受污染,她一脸嫌弃步步逼近,“有病就去治,缺文化修养就多看书,喜欢煽动人心就去竞选m国总统,别屁事不干天天就知道给国家添乱!在这闹什么?呼风唤雨给警局门口填几块肉砖肉瓦?想重新进去喝茶?阻碍交通知不知道?阻碍人民知不知道?阻碍国家公务员知不知道?有本事在这大哭大闹,有本事你劈个叉啊!”
肉砖肉瓦们:“......”
散了吧散了吧。
所有人,所有人都离开她了,都能因为时晓一句话而离开她。
吃瓜群众散场,施婉柔宛如失去了最后的盾牌,她跌坐在地板上,眼泪缓缓落下。
“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我忍你很久了施婉柔,你用你那脑瓜子好好想想,穆衢那傻子能说那些话吗?不是你教他他能说出那些话?造成现在这局面你好意思怪我?”
“够了,别再说了。”晏池泽挡住时晓,信誓旦旦做出保证,“我会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以后绝对不会打扰你们。”
“你靠边站,我还没骂完呢!”
时晓拨开晏池泽,居高临下睨视只知一味哭泣的施婉柔,她忍了一路,这一开口就停不下嘴,“就你这脑瓜子学人玩高级套路?穆衢说话时你那坐享其成的得意样能不能收一收?我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单纯?”
“什么叫做我抢走穆衢?我巴不得你俩百年好合,问题是你别朝思暮想见一个爱一个啊,真想体验众星捧月自己包养小白脸不行?去牛郎店逛逛不行?非得祸害良家妇男?别人欠你了?”
“别老盯着别人,多检讨检讨自己。”语毕,时晓回到陆温言身边,握紧那双微凉的大掌,“我们回家。”
晏池泽:“等等。”
他本该无条件无理由地维护施婉柔、拥趸施婉柔,可在时晓拨开他的那刹那,灵魂像被撞击了一样,一切讲不清的魔怔行为像脱离了提线木偶的悬丝掌控。
眼睛被吸引住了,他直直盯着时晓的一举一动,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想要靠近的迫切感步步加深。
见时晓要离开,似乎这一走,他跟她将活在两个世界里,心脏忽地高高悬挂起来,他急促叫住时晓。
时晓回过头,“有问题吗?嫌我说得刺耳,想让我道歉?”
想说的话多到千言万语,张口又不知该说什么,晏池泽眼眸下移调整呼吸,看到时晓与陆温言紧握的手掌,他一愣,压下不该涌起的悸动,“不,我是想说...”他笑了笑,嘲笑自己像毛头小子失去分寸,“对不起,还有再见。”
时晓颔首:“再见。”
陆温言看了眼晏池泽,收拢手掌拉着时晓离开。
晏池泽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直到两人消失在人群中,他看一眼丢了魂似的施婉柔,眼里的爱慕已然褪去,转即交代身后的保镖,“把施小姐送去就近的精神病院,告诉施家,敢去接人,撤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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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灯等候点站着一堆人,里面一位青年鹤立鸡群,俊美的五官似古希腊雕像般完美,差劲的面色也似雕像般白得吓人。
时晓密切关注陆温言的状态,见他身姿挺立,呼吸却忽轻忽重,她再次提议:“我们还是打车回去吧?”
“不。”
陆温言缓缓摇头,视线定在红绿灯上。
喧闹的街市颜色太过鲜艳,阳光直照车辆反射出强烈刺目的光,这是个冬日暖阳的好天气,不少等红绿灯的人在阳光下露出惬意舒心的面容。
然而陆温言脸色惨淡,全身布满冷汗,手掌冒出的汗水染湿两人紧扣的手,指缝间有些打滑,时晓扣得更紧不敢松开,生怕陆温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