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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溪没想到姬雍肯解围,大喜过望,感激地冲姬雍点了点头,忙不迭随老爹跑了。
等两人走了,姬彻高深神色一敛,兴致勃勃跟姬雍说话:“想不到你府里还藏着这样的佳人,早知如此,我早该去你府上坐坐。”
两人虽为叔侄,但年龄差距不大,说话一向随意。
姬雍听他言语轻佻,不觉挑了下眉,又垂下眼,似是不愿跟姬彻多谈她:“她不是小叔中意的类型。”
姬彻男女不忌在长安城是出了名的,不过如果他真的德高望重品行端方,皇上也不可能放心给他重权,正是有把柄,皇上才能安心,这么一想,姬彻那传的颇远的花名,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而他一贯瞧得上眼的娈侍,是能温顺雌伏,姣美若女子的。
姬彻眨了眨眼:“我瞧着沈侍卫倒有几分女气。”
姬雍听他这般说,心头不免动了下,一些事浮光掠影般滑过心头。
沈鹿溪虽然不像个爷们,但要说她像女人吧...总觉着侮辱了女子呢。不过他到底没有深想,很快回过神,对着姬彻诚恳道:“在这间屋里,小叔你都比她有女人味。”
姬彻:“...”
10. 第 10 章 女装
回去的路上,沈白一直面色沉凝,等进了沈府,沈白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日后你对渔阳王提防着些。”
姬彻和沈家不对付那样,沈鹿溪又不是瞎子,点头道:“父亲放心。”她忍不住问道:“祖父已经过世多年了,他老人家当年到底怎么得罪过渔阳王府?竟让王爷现在还耿耿于怀的。”
沈白叹了口气:“当年天下初定,太.祖皇帝去的太早,今上即位时尚且年幼,好几家有功之臣蠢蠢欲动,待今上亲政后,便开始了清算,你祖父就是参与清算的人之一,那些家族抄家杀头,都少不了你祖父的一份。”
他沉吟片刻,才缓缓道:“这其中就包括了渔阳王的舅家。”
沈鹿溪点了点头,沈白又看了她一眼,沉吟道:“不光如此,你在太子身边当差,也得万分小心。”
沈鹿溪不解,沈白继续解释:“那些被抄灭的家族里,除了渔阳王的舅家,还有当年皇后的娘家,太子的舅家,而且太子和渔阳王关系向来亲厚,怕也会受他的喜恶影响。”
沈鹿溪今儿还挺感谢姬雍的,不免反驳:“这倒也未必,太子和渔阳王的情况不同,十几年前清算的时候,渔阳王已经是半大孩子了,而太子没准还没生出来呢,他能和舅家有什么情分?”不过话说回来,姬雍一直瞧她不顺眼,难道是因为这个?
沈白摇了摇头:“小心无大过。”他沉吟道:“太子对你姐姐如何?”
沈鹿溪给问的有些不自在,她也不敢把太子内围之事拿出来乱说,只得含糊道:“太子事忙,那些送去的秀女还没有一个承宠的。”
沈白亦是叹气:“我本说要给她寻一户妥帖人家,是你姨娘一意要她去选秀,罢了,若她真不得太子喜爱,等三个月之后,这些秀女便会放归,再为她寻婆家便是。”
他说完顿了下,看着沈鹿溪瑰丽皎美的脸,叮嘱道:“你年岁渐长,凡事得更加注意,千万别露了破绽。”他神色复杂地喃喃叹气:“若非当初你兄长早死,何至于此...”
当初两他妻子孕期不受补,荣养仅够一个孩子生下来的,两个孩子生下来没多久便一生一死,虽然沈鹿溪兄长不能说是她害死的,但那孩子先天不足,多多少少都和沈鹿溪有关,是以沈白每每看到女儿,心情都格外复杂。
他轻轻摆手:“罢了,你回去歇着吧。”
......
沈家不大不小也是勋爵,沈鹿溪在家里可算是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生活,等节日一过,她去上班的心情那叫一个生不如死。
她琢磨了会儿,决定向姬雍诚恳道个谢,结果她在春殿转了一圈,才被告知姬雍在校场看侍卫比武。
太子府有个不大的校场,下以青石铺地,两排陈列着各样兵器,如今校场当中已经是杀喊声震天,姬雍正坐在主座,一手搭着扶手,斜靠在椅背上,眼神沉静锐利。
沈鹿溪瞧见这场景,就想起原身曾经在羽林卫比武时候的挨揍经历,她腿肚子有些转筋,正犹豫要不要跑呢,姬雍已经瞥见她过来,伸手招了招。
沈鹿溪无奈,硬着头皮走到他身畔:“殿下。”
姬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