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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人在这里做什么?语气也不客气:“所有人都不许走,反抗即捕!”
    程弘看里头安静了,便朝自己人递了个眼神,把路闪了出来。
    武侯头领举过火把看了看,这里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再看看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和两把刀,询问道:“怎么回事?”
    没人搭理他。
    武侯头领跌了面子,再一看廖以煦腰间的蹀躞带,干脆把面子扔到地上踩。
    虽说长安城内五品以上的官有很多,但也不知这些郎君们的靠山是谁,眼前这位郎君兴许和金吾卫的巡街使相识……他们办事不利,再不卖个乖,恐怕一众兄弟都没好果子吃。
    他忙上前朝廖以煦施了个礼:“这位……上官,某等刚刚巡街至此。”说完依旧没人搭理他。他苦着脸,心说赶紧解决了这件事才好,于是朝自己人一挥手,“这二人当街行凶,捆了,送万年县狱。”
    谁也没涉及,他是个会办事的。
    随后他又朝廖以煦道:“叨扰上官,某还要巡街,先告辞。”之后又恭恭敬敬地补了一句“上元安康”才领着人离开。
    这边,张思远扶着思夏上马,他二人共乘一骑,朝胜业坊而去。程弘紧随其后,领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廖以煦终于牵到了他的马,要上马时,发现地上有个闪光的东西,他蹙眉看了看,又弯身捡起来,是一根有些打弯的银簪,上面还有干掉的血迹。
    他想起来了,这簪子是随着她袖口中的匕首一起掉出来的。簪子的主人当时只顾握着匕首防着自己,却没注意丢了东西。
    簪子的主人越想越后怕,回到郧国公府后,整个人像是抽了骨头,歪歪扭扭要倒。
    张思远将她扶稳了,思夏闷着头,眼泪往地面上砸。他往常是劝她别哭,此刻却不再劝了。
    他打横将她抱起来,思夏就搂住了他,哭了个稀里哗啦。
    李增赶过来时,心里不是滋味,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受了欺负,又气又急。他赶紧朝绀青道:“快让人烧水,服侍娘子沐浴!”
    张思远将思夏放下,给她解斗篷,看她一脸脏污外,头发是乱蓬蓬的,后背全是土……
    思夏被他的目光刺到了,她的手推开了他。
    张思远意会,赶紧凑上去,她是什么样子,他也不会嫌弃。他紧紧搂住她,又抬手摸摸她的头:“你别多想,回来就好。”
    她将头埋进了他怀里。
    “去沐浴吧,我在外等你,我不走!”张思远如是劝了几次,她才肯动。
    他才在外头坐下,就听人说宝绘回来了。
    张思远见着她是一肚子气,此刻也不好发作,只让她先进去陪着思夏。
    送宝绘回来的是冯氏兄妹和廖以煦。廖以煦去东市西门的路上遇见了冯时瑛,正好看见冯时瑛找到了冯素素,便将张思远带思夏回去的事相告。
    冯素素急了个半死,她可是在张思远面前夸下了海口,要在子时前把思夏送回去,谁知半路却挤丢了,这样一来,她食言了。
    冯素素没能见到张思远的面,却在郧国公府的正厅看见了程弘,好歹一起击鞠过,她张口便问:“郎君和郧公一起回的?”
    冯时瑛示意她说重点。
    冯素素“哦”了一声:“思夏还好吗?”
    这时李增过来,面带敷衍,“上元安康。我家阿郎要歇下了,诸位请回吧。”
    偏偏冯素素不想回,她想看一眼思夏,却老大不情愿地被冯时瑛扯走了。
    李增又朝程弘道:“阿郎也请将军回去,还说今日要多谢将军,改日再找将军对弈。”
    “他与我之间不必言谢。”说罢,他也起身回了。
    在程弘印象中,张思远是个知书识礼的少年,多年信件联系也知他温文尔雅。可今日在自家屋中,他看见他杀神附体,放心不下,这才叫上人陪着他一起找。
    思夏到底是什么人,他不甚明了,总之是张思远看中之人,不,应该是他心尖上的人。
    他骑马向宣阳坊赶去,期间穿过欢天喜地的人群,一时心中酸涩,这是他回京过的第一个上元节,没有家人,只有张思远一个朋友。
    好在,有他这个朋友!
    他这个朋友此刻正立于晴芳院正屋的廊下,反剪双手,仰头看着天上明月,静静地接了一身清辉。
    一阵风吹来,头顶花灯摇晃,光与影来回交替,拽回了他的神。
    他叫来绀青,吩咐道:“取一盏花灯来。”
    绀青忙问他:“阿郎要什么样的花灯?”
    “兔形。”他又嘱咐,“不必点燃。快去!”
    绀青答应了一声,匆匆去了。
    思夏最喜欢兔形花灯,他每年都会送兔形花灯给她,赶在子时前,他得送出去,好好哄哄她。
    第四十四章
    晴芳院内,思夏沐浴完,捧着手炉发呆。
    宝绘很少红眼圈。刚刚她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