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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脖颈处被郧国公府的人抵了一把匕首,不用触及满是褶皱的皮肤便已经浑身发抖了。
    但她脸上擦面药擦多了,脸皮和面药长到了一起,以致脸皮变厚了。
    贵妃刘氏宠冠后宫,位同副后,还怕这郎君的一句话吗?
    她咧嘴露牙威胁制住她的人:“你敢动老身一根汗毛,老身让你身首异处!”
    此话一出,跟着她的人也有了底气。
    张思远扬了扬下巴,随从的匕首便往婆子不太光洁的皮肤上送了送。刃锋利,可削铁断金,甫一接触皮肤,立马流血。——不动一根汗毛,她再放肆,直接要命!
    婆子大惊失色:“啊,杀人啦!快来人哪,杀人啦!”
    大约是今日冯素素过生辰,邻近冯家宅子的住户不是去送礼便是去冯家讨饭了,总之没别的行人。跟着婆子的几个人看到她被威胁,小心翼翼地试图上前。
    张思远朝他们道:“刚刚说什么来着,哦,身首异处!”
    随从配合地又在婆子脖颈处蹭了一道口子,她又是一声大叫,这次是真怕了,那几个人戛然止了步。
    婆子满脸惧色,跟着她的人赶紧求饶:“郎君饶命!”
    即使婆子害怕,但她恨不得上去打那个求饶的人,可她动不了,只得啐道:“都给我闭……”
    这时张家随从的匕首又动了动,她嚣张的话才没说完,且泄了气。
    张思远看马车撞松了车辕,马儿被撞得丧气,自家车夫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宝绘的脸有红印子,更让他气愤的是,有人碰了思夏。
    他面上和气,语气也温柔:“阁下千万别说这么,某哪儿敢要这位夫人的命啊,人家可是贵妃亲眷。”他朝婆子笑笑,“夫人当街截车,殴打良人,挑逗女子,又抬出贵妃的名头来威胁,也不知是受了贵妃的指使,还是要坏贵妃的名声。”
    他这话吓唬识礼的人还行,只可惜,这刘家婆子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平日里又嚣张惯了,就知道刘贵妃得圣宠,随便吹吹枕边风,叫谁死谁绝对活不成。于是不管不顾地气急败坏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多管闲事!土到不知当朝贵妃吗?老身乃是贵妃亲眷,当朝国戚!”
    张思远疑惑地问:“既然夫人自称国戚,那么,便是夫人不知当朝国母是谁,反而把贵妃当成了皇后。某说的,没错吧?”
    思夏不禁忐忑地看他,怎么人家随口吐出一句话,他能掰碎了再给人家塞回去,还扣这么大的罪名?
    刘家婆子正在气头上,脑子根本转不过弯来,跟着她的人却听明白了,明白之后便慌了神。
    婆子听不出好赖话,也不知哪儿来的自信,得意洋洋道:“贵妃得宠,又有子傍身,比那生不出蛋来的女人可不知强到哪儿去,登后位是早晚的事。”
    她口出狂言死皮不要脸,张思远一时拿她没法子了,堂堂国母被一个刁妇说得不堪,他也实在不忍听了,跟这等粗鄙之人费唇舌,那真是自己的不对。
    他揽过思夏,又扶着她上马,随后自己也上去,调转马头,居高临下朝随从令道:“照看一下那个人的手。”
    说罢,打马离开。
    即便张思远平日里病病歪歪,然而家里的人却有功夫好的。随从得令后称了声“喏”,便收匕首松开婆子。
    她就是记吃不记打,才被松开,便破口大骂:“我呸!老身也用你来照……”
    张家随从的匕首又甩出来了,婆子惊得打了个嗝,跟着她的人格外汗颜。
    宝绘无语地看着她,又上前去扶车夫,两人紧了紧车辕,便往郧国公府走。
    婆子看着他们离去,一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一手叉腰骂。忽然,一道人影闪过,紧接着是一声惨叫,婆子又骂自己人:“没用的东西,叫什么叫!”
    骂完之后她惊了,方才登车拉人的仆从两手是血,看上去是废了。
    她并没有被吓到,而是气地跺脚:“赶紧跟着那辆车,去看看是什么人!老娘非揭了他的皮不可!”
    张思远本想带着思夏尽快回去,但走着走着他减了速。上个月在辋川击鞠场时与她共乘过一骑,那时他吓了个半死,怎么没嗅到她薰衣的香这般好闻?
    大约是思夏今日出门给冯素素庆生的缘故,她衣服上的香气比平时要浓一些,是檀香。
    张思远闻着,脸就贴近了,凑到她耳畔,意识到失礼时,连忙低声问:“怎么回事?”
    他从后方贴来,又在耳畔说话,思夏浑身一颤。
    张思远能看到她耳朵的变化,抿嘴一笑,重复问:“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可不知怎么的,思夏愣是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左一歪。
    不待她惊呼,张思远的左手臂已经猛地往里兜住了她,又听他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竟要跳马!”
    她为自己一瞬间的胡思乱想而羞愧,她阿兄来寻她,又及时救了她,她怎么能把她阿兄的作为想成别的心思?忙摇头,赶紧说了实话,说话间,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