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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避雷请注意

      上白池是多雷区,每年都出事情,然后一出事情基地就会下有关于防雷劈的指示精神。
    讲道理,能被雷劈中那真的是老天爷要收你啊,部队连老天爷都要防着,果然有当年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感觉啊。
    我们刚到厂里面没有多久,就有传言说有某某某在树下避雨被雷劈了。
    于是基地下发了指示精神,下雨的时候不允许躲在树底下,防止被雷劈。
    很快第二起事故又发生了,某人外出的时候,撑伞被雷劈了。
    于是基地又发了指示精神,下雨的时候不允许使用雨伞,防止被雷劈。
    然后又没有多久,上白池的一所民居就被雷劈了,于是基地再次下发指示精神,在大楼没有安装避雷针以前,下雨天不允许在大楼里面待着。
    这应该已经算是丧心病狂了?下雨天不能撑伞,不能躲树下,现在连大楼都不让待了。
    然而我实在太低估部队了,几天后,有个修管所的小伙子,下雨天在户外站着的时候,被雷劈了。
    于是基地又下发了通知,有关于下雨天不能站着的指示精神。
    没多久,基地司令来上白池慰问,当天正好下雨,于是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操场上一群穿着雨衣坐在地上斗地主的人。
    哦,对了,还有一个胖子光着膀子带着洗头膏和沐浴露在雨里洗澡。
    .....
    天热了以后,晓东的一个老乡来找他了,他们两个人听说是一个村子的,两个人从新兵营就在一起,一直到三期两个人居然还在一个大队,只不过一个在北海舰,一个在佛山舰。
    晓东那天正好在家属楼,于是我就负责带着他这位兄弟一起去家属楼找他。
    一进晓东的家属楼,晓东就非常热情的喊:“猴子啊,你也来了啊。”
    “东子啊,我来了啊。”两位老乡热情的拥抱着。
    我无比感动,我想这就是老乡和战友的感情吧。
    晓东一脑袋的水,于是我随口问道:“你怎么都是水啊,刚刚洗澡了吗?”
    “是啊,正好在洗澡,接到你电话我赶紧出来的。”晓东说。
    那位猴子班长一脸惊讶的看着晓东说:“没想到你小子现在也知道节省了,在家里洗澡了啊。以前你洗澡都是在洗浴中心叫小姐姐给你洗的啊。”
    话音刚落,然后我就看到嫂子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像一颗爱国者导弹一样,飞快的击中了晓东,然后爆炸了。
    第二天我见到晓东的时候,晓东满脸的血痕,哦,对了,那位猴子班长也是两眼乌青,看起来和熊猫一样。
    ......
    左爷做事很墨迹,因为他有严重的选择障碍症。和他一起去小卖部,他可以在里面纠结二十多分钟,最后拿着一瓶矿泉水回来。
    左爷是我见过集小气、墨迹、白目、二百五于一身的男人。
    上白池门口就有一个彩票店,很多老班长没事情干就喜欢去那里玩玩时时彩。我也是从他们嘴里才知道什么时时彩,就是那种十五分钟开三个数字,猜中翻好几倍的那个。
    当然啦,左爷肯定是不会玩这些东西的,他只喜欢买两块钱彩票。
    你说你买就买呗,非要买完了以后在我身边所:“我觉得我很快就要身价百万了,我觉得这个数字特别好,一定会中五百万的。”
    讲道理,这些听多了真的很烦。于是有一天我和左爷外出的时候,左爷精心挑选了一注号,然后他自信的对我说:“我觉得这一注肯定能中五百万,我很有自信。”
    “哦,是吗。老板,他那个号给我打五十倍。”我递给老板一百块钱。
    然后左爷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一副要心肌梗塞的表情。
    恩,你中五百万,我就中两亿五千万。
    第二天开奖后,没想到左爷的号居然真的中了,虽然前面六个数字都没有中,但是后面的特别注中了。所以等于两块钱换了五块钱。
    左爷两块钱变五块钱,我一百块变成了二百五十块。
    左爷兑奖的时候,哭丧着看着我手上的二百五十块,哽咽道:“如果不是你买了那么多,我一定会中的啊。”
    “恩,所以下次我们再买哦。”我拿着两百五放肆的在左爷面前笑着。
    左爷除了贪财小气病已经病入膏肓了以外,选择障碍症也已经到了末期的程度了。
    在上白池的时候,他非要拉着我去小卖部买洗头膏。
    然后拿起一瓶,细细研究后告诉我:“这瓶富含多种维生素,可以修复发质。我最近头发很毛糙啊。”
    “那你拿呗。”
    “可是这瓶也很好啊,这个可以去屑,我头皮屑比较多。”
    “还有这个,它可以……这个也不错,它针对…….这也行啊,它可以修复……..”
    我一脸无语,发誓再也不会陪他买东西了。他买洗发水因为洗发水有各种效果,而我买洗发水,只因为它是洗发水而已。
    ......
    福建菜我还是挺喜欢的,虽然不像上海菜那么甜,但是味道也算不错。
    有一天我外出的时候,就在一家熟食店里面看到一种亮晶晶的红色肉。
    “阿姨,这个是啥?”我惊奇的问道。
    阿姨隔着玻璃,对我淡淡的说:“垃圾,你要吗?”
    都说是垃圾了,我还能要吗?于是我气冲冲的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东西叫做腊鸡,非常好吃。
    因为我奇特的吃饭方式,所以我在修船厂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维持饥饿状态。
    饥饿状态下的我,经常会进入疯狂模式。比如说你端着一碗面从我面前走过,你可能就变成端着一个碗回去。
    你带着一包薯片从我面前走过,你可能就是带着一个包装袋回去。
    那时候连政委拿着饼干从我面前走过,我都能舔着逼脸上去问他要一块。
    后来我的名声越来越响,以至于大家都不敢拿着零食从我面前走过了。
    然而人是会进化的生物,那个时候我甚至可以闻到隔壁房间传来的薯片香味。
    那时候我们船上流传着一句话——猪一样的吃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猪一样的吃货居然还有狗一样的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