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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无尾熊一样缠着他,谢淮边亲吻着她的嫩唇,手指过分地搅出滋滋的水声。卫生间的门被撞开,今朝晕晕乎乎,感觉到头顶有温热的水流冲下来,水滴落在他们亲密纠缠的唇舌间,又混着唾液在彼此口腔中推搡,不知被谁咽下。
卫生间里蒸腾出热气,雾蒙蒙的,彼此的衣服也湿嗒嗒地粘着肌肤上。男人的唇舌终于松开,将她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一面冰冷的逼着她恢复理智,一面又滚烫蛮横的好似是要将她整个吞没。
她仰着脑袋,潮湿的秀发被男人弄乱紧贴着纤白的天鹅颈,水光潋滟的杏眸透着无助而又困惑的欲色。
谢淮抽出手指拍了拍乱扭的圆臀好心提醒:“要洗干净,你说过的。”
呜,明明鸡巴都硬得要顶穿裤子把她腿心都戳坏,怎么还有闲情记得这些破事。
可是她又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懊悔地咬着唇,欲言又止。
要是自己脸皮再厚点,她肯定直接把他活剥生吞了。
不甘心地从男人身滑上下来,今朝故意小腹收紧,重重碾过他胯下高高翘着的巨物,甚至过分地扭腰揉压,听到男人的粗喘,总算解了恨。女人开始艰难地跟黏在自己身上的湿衣服作斗争,好不容易扒光了,一转身,谢淮居然还在慢慢悠悠地解扣子。
白色衬衫一沾水根本就是透明的,包裹壁垒分明的肌肉更加诱人,她快要折磨疯了。肥厚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一缩一缩的,稀疏的耻毛上沾的不知是水还是她的淫液,湿的一塌糊涂。
她吞了吞口水,干脆心一横,一咬牙,颤抖的双手蛮横地把他的衬衫直接扯了下来。
噼里啪啦,扣子掉了一地。
谢淮也吓了一跳,老老实实地配合着她被扒了个精光。她的手嫩得跟豆腐一样在自己身上拂过,他眯着眼睛享受着,忍不住细想,刚刚也没喝酒啊,小雀斑怎么比上回还猛?
后头还有更刺激的,今朝伸出手臂绕到他身后,把喷头的水调大,丰腴的乳肉直接压上他坚实的胸膛,状似不经意的,挺翘的莓果用力地划擦过他的胸前的凸起,男人的胸肌骤紧,硬得像铁,磨得她有些疼。
谢淮微微垂眸,女人烙着自己指印的圆臀高高翘着,纤细的腰微微下压,勾勒着迷人的弧度。小屁股在男人滚烫的视线下,甚至不怕死地前后摇晃,水滴状的奶子一下又一下跟着撞上他的胸膛,覆在自己肩窝的小嘴吐纳着娇媚的呻吟。
谢淮享受着女人急躁的撩拨,挤了一大坨沐浴露不疾不徐地抹在两人身上,今朝本来就全身酸软无力,丰盈的泡沫让她倚不住谢淮的支撑,差点滑倒。
男人贴心地屈膝顶在她的双腿间,坚硬的膝盖故意磨蹭着翕动的穴口,表情倒是正直的体贴,甚至温柔地询问:“这样能站稳吗?”
他满眼的戏谑,今朝当然知道谢淮在故意折腾自己,终于按捺不住咬牙切齿道:“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她当是杀人呢?
谢淮爱怜地揉捏着两团绵软滑腻的奶子,粉色的莓果淹没在丰盈的泡沫中,被男人推开露出怯生生的娇态,谢淮用手指夹着嫩红的乳尖搓了两下,今朝的眼神又变得迷离起来,挺着胸脯寻求更多的快感。
“唔啊……你快点进来好不好……”
圆臀难耐地磨蹭着他大腿上的毛发,敏感的穴口被磨得又痒又疼,翕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汁液横流,渴望着男人的进入。
两人身上的泡沫终于被冲洗掉,他松开腿,咬着今朝锁骨哄诱道:“腿再分开点,我帮你洗洗”
“别、别用手……”酸软无力的手覆在男人的粗壮的手腕上,更像是迎合。
谢淮突然沉沉地笑了声,语气促狭:“那好,我用嘴。”
话音刚落,谢淮就蹲下身,今朝失去了支点,差点也腰一软摔坐在坚硬的地砖上。她下意识揪住了男人的头发,谢淮也趁机脸贴了上去,张口含住潮湿嫩滑的阴户。
上面散发着沐浴露的沁香,甜甜的。
舌尖灵活地破开紧闭的嫩逼,像是接吻一样来回摩擦吸吮,甬道里的媚肉贪婪地跟灵舌纠缠。今朝仰着头,强力的水柱直直地喷在她的脸上,身体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发烫,脑袋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忍不住攥紧了谢淮的长发,让他贴得更近,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她濒临高潮的边缘,舌尖突然加速飞快地抖动起来,笔挺的鼻梁重重碾过瘙痒难耐的阴蒂。
今朝高亢的呻吟起来,身体猛然一紧,顿时又松了下来,激烈收缩的穴口喷了一波又一波甜腻的花液,性爱的味道逐渐覆盖住空气中沐浴露的沁香。
谢淮将失神的女人抱在怀里,她眼神空洞迷离,像被弄坏的洋娃娃一样缩在他怀里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她的眉眼,鼻梁,嘴唇,将属于她的味道渡到娇嫩的檀口中。失神的女人只是下意识地吞咽着,谢淮望着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再也忍不住,扶着粗长的鸡巴直接刺入高潮中的甬道。
谢淮贸然地挺进还是让今朝呼吸滞了下,被重重抽插了几下后,她终于缓缓回过神,贪婪的媚肉立刻将柱身绞紧用力地收缩着,谢淮忍不住爆粗:“操,你是要把我咬断吗?放松点!”
啪,清脆的一声中重重地拍在她的圆臀上,臀肉像果冻般弹了弹,立刻又被男人狠狠地握在手里揉捏。
噗呲噗哧,鸡巴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女人的呻吟声也变了调,逐渐高亢起来,她托着乱晃的奶子将瘙痒的乳头送到男人唇边哭求着他的玩弄。
小巧的莓果被男人粗鲁地啃咬舔舐,立刻肿大一圈,乳晕上布满了深深的牙印。
“啊啊啊……慢、慢点,我要死掉了……”大概是浴室这样的场所太过于刺激,今朝连泄了好几次声,呻吟声彻底变成了哭腔,她抱紧男人的宽背胡乱地挠抓。
男人对她的哭求置若罔闻,微微刺痛的感觉却更加激发了谢淮的兽性。
今朝被摁在墙上,男人像打桩一样每一下都是整根没入再拔出,单薄的背撞在瓷砖墙面有些痛,谢淮的手托着她的头,猛地刺到深处的一块软肉,今朝控制不住的全身痉挛,陷入高潮的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濒临再度高潮的边缘,男人重重地抽插几下,耻骨相抵,松开精口,媚肉争先恐后咂吮着龟头,精液喷射在那处凸起,烫得今朝也陷入高潮,昏睡过去。半软的阴茎堵着穴口,被泛滥的淫水和精液泡着,谢淮舒服得完全不想拔出来。
他像抱婴儿一样将昏睡的女人抱回房间,每走一步,甬道就下意识收缩几下,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把红肿的穴口撑得泛白。
女人在昏睡中忍不住叮咛着抗议,谢淮揽住她面对面地躺着,抚摸着她酡红淫靡的小脸,像只慵懒的小猫儿似的,温柔的眼神里能挤出水来,忍不住宠溺地说了句:“我的小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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