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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是面子的象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子的象征就跑到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饭馆那儿去了。
何霜降不知道背后这一回事儿,只是有些奇怪,这几日店里逢饭点都会来个青年,每回都要点上一大桌菜,连着几日,墙上菜都被他点了个遍,连张氏腌的咸菜都没放过。
一桌子菜没怎么动,每样只夹了一口,用的也是单独的筷子。
“你何必点这么多,又吃不下”这人招手示意结账,燕子上去收钱,顺道好奇,也问出了何霜降一直想问的话。
这男人手上带着个玉扳指,转了两下,没说话。
何霜降手拿着抹布,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柜子,还想听听这人说这话是个啥意思,又好奇什么东西呢,
没想到燕子指了指桌上的菜
“这菜你都不要了?”
“不要了”这人也是一脸怪异,还当自己被看出来什么名堂。
“哦”既然他说了不要,一会她就给装起来了,这有鱼有肉的,庙里那些姊妹弟兄都没吃过这样好的菜呢。
何霜降看人离开,心里有些犯嘀咕。
谢明远弹了一下她的头“不是说来学我这记账的法子?怎的擦了半天都柜子?”
“啊?我好像听到有客人点菜,先去厨房啦”
她就随便找个由子待在这儿,可不是想学什么记账的法子,记账这事儿有他不就够了。
总之那青年来了后面又来了好几趟,又抓着客人问怎的不去悦来酒楼,她才品出不对味儿,合着这人是悦来酒楼派来的探子。
也不装了,板板正正坐到这人面前,喜鹊跟燕子一人站一边。
“你来我们饭馆想干嘛?”这青年支支吾吾,何霜降自认慧眼如炬,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伎俩,当下也不再装,冷哼一声“无非就是悦来的人,眼红我家生意,鼓捣你出来使坏了”
对面男人一脑门子包“随你去想,这几日我将你家菜色吃了个遍,除了那几道菜,其他吃着也没甚特别的,凭着价格较酒楼低在勉强糊口罢了,我若将酒楼价儿调些,你这恐怕也开不下去了”
“你好大的口气,还调价,你以为你是悦来酒楼的东家?”何霜降气呼呼地拍桌,怕气势不够,又站起来“调了价又如何,照你家酒楼的德行,关门也是早晚的事儿!”
这人好恶毒,还说她饭馆开不下去,她倒要看看是谁家先关门大吉。
“呵,我家酒楼德行,什么德行?我家酒楼在江南都是排的上名号的”这人也不甘示弱,他爹年初将扬州城底下所有的酒楼交给他管,奈何至今都没什么起色,此时有种被何霜降的话扎到心口的感觉。
“哼,你家酒楼什么德行?但凡你出去打听打听,今个儿也不至于在我这儿说出这话!”
边上有客人附和“可不是,从前的价儿只能买一半菜不说,还难吃”
何霜降洋洋得意地坐在凳子上,翘着腿,看着这人灰溜溜出门。
连东亭一回去就关了酒楼,又找了掌柜的,将底下人都叫过来,一个个训话。
那掌柜的见势不好,赶紧跪下来告饶“少东家,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啊!”
连东亭黑着脸,今儿受了一番羞辱,叫个小姑娘指着鼻子说道。
不过也因此发现端倪,怪道扬州城这酒楼一直没点起色,合着这些人都跟他玩阳奉阴违这一出,只怕其他酒楼这种事儿也不少,也是时候好好整治了。
想到清和饭馆,他去了好几回,里头菜都是新鲜的,味道也不错,这样下去成什么样子还难说,说不得就真的做起来了,到时候再抢了他们都生意。
脸色阴沉,越想越有些发虚,若他连扬州城这几家酒楼都管不好,又谈什么继承家业呢?
那掌柜的见少东家沉默,吓得半天不敢抬头,又狠抽了自个儿几巴掌,边上无论是炒菜的大师傅,还是瘦猴似的店小二,皆都瑟瑟发抖。
“小人我是猪油糊了心,这才贪了些银子,求东家饶我这一回,往后小人做牛做马也使得”说着砰砰磕了几个头“也不怪我啊!实在是家中老母害了重病,实在是没钱瞧,这才起了不当起的念头”
连东亭气极,他此生最恨有错不认,反倒千方百计扯谎装相的人,还搬出自个儿亲娘说事儿,实在没良心,一脚踹在这掌柜的心窝,这掌柜的涕泗横流,心下更是慌乱,又跪到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