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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不称职妈妈’变成了‘爱上一匹野马要付出的代价’。
凌青淼听见电话交谈之后倒是心情颇好地问:“我帮你叫晚饭吗?”
“不用。”
姜远推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看一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他只是想去看一眼雪。
不过这个过程似乎没那么顺利,姜远看着距离他不远的林知白,自若地走了过去。
“你也住在这一层吗?”
林知白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我在等你。”
姜远微怔,有些事情他们心知肚明,他也就懒得开口。
“走吧。”
林知白对着姜远伸出了手,肤色白皙的手在阳光下有些透明的柔和感,像是一枝细雪,干净又冷凉。
这其实挺别扭的,但姜远出奇的没拒绝,大概是因为今天的林知白和以往的有些不同,以至于他也显现出些不同来。
林知白没有带着姜远坐电梯,而是带着他朝着台阶上走。
他的手有些凉,明明姜远的体温比他以往时候要低,但是被林知白的手紧握着还是感觉到了冷。
山庄为了采光和美观,楼道里也架设了高窗。
在一片安静里,林知白忽地开口:“这些是你想要的吗?”
林知白其实很困惑,他不喜欢复杂多线程无结果无规律的关系,他不知道为什么姜远要要和那些人保持这样的关系,而且他也不认为姜远是在以此为乐,那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
“你今天有点奇怪,”姜远打了个哈欠,他的手顺势从林知白的手里抽了出来插在口袋里,身体歪歪斜斜地靠着栏杆看着林知白,“算不上什么想要不想要,想做就做了。”
说完这句姜远倒是有些探究地看着林知白说:“你现在的这种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姜远是个不怎么被束缚随心所欲的人,所以他很好奇过着那种被要求的生活的林知白,他不会痛苦吗?
林知白没想到他会反问,一时之间倒是未接话。
他从未和人谈及这种话题,作为别人家的孩子长大的林知白,其实在幼年时期都是被家长推动着走,学钢琴画画书法音乐,大一点学马术高尔夫保龄球,他没有任何的私人空间。
他从不在校外和姜远有联系正是因为此,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没有空间,他如果要保护好自己和姜远之间的联系,就不能被一些人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
姜远看着林知白继续说:“我以前看过一个节目,一群大爷们斗鸟。”
“那些鹦鹉各个好品相,他们精心饲养着,好叫它们叫声清脆羽毛鲜亮妙口学舌最佳,那些鸟在笼子里娇贵的生养长大,成为夸耀和荣誉。可林知白,人和鸟是不一样的。”
姜远觉得自己和林知白比起来就是一只野鸟,林知白就是被精心饲养的囚鸟,为了阶级为了荣誉,像只漂亮的展品。
他其实没什么为林知白不平的意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他只是从自己的世界里透露出些微末的或许并不为人所在意的自由,告诉林知白世界还有很多可能性。
冬日的光从高窗里斜斜照进来一束,像冷淡高傲的白鸟,停在姜远的肩头。
林知白心念一动想去触碰那缕光,却碰到少年的胸膛。
姜远被压在楼梯扶手上亲吻,面色还有些茫然。
他的嘴唇本就微肿着,那是刚刚为凌青淼口交留下的痕迹,而此时在他唇齿间作乱的舌头让他嘴唇肿胀更加厉害。
在姜远吻过林知白后,林知白似乎就喜欢上了和姜远接吻的感觉,他往往很专注,姜远睁着眼时可以看见他微垂的睫毛,纤长细翘,阴影像驻足吻花的蝶。
林知白的好看是冷色调的,像是白色颜料的堆叠,姜远偶尔会因为他的脸失神,没人会不喜欢好看的皮囊,他也一样。
姜远的后腰抵着坚硬的栏杆,林知白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服下摆,搂着他柔韧的腰,抚摸着腰线,专注的吮吸亲吻着。
含住唇瓣细细的碾磨,又轻咬住姜远的舌尖,将它勾带出来据为己有。
楼梯间下方传来了脚步声,是别的旅客经过正在朝上走,姜远的手忽然被林知白拉住,跟着林知白的脚步朝上跑。
光影一层层掠过,漂浮着的尘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