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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他们才是一家人,是自己人,是一样的人。
陆星禾与徐问筠在一起,毫不矜持,状态松弛,亦无所顾虑。
那才是她的原本的模样吧。
“徐小侯爷面若冠玉,玉树临风,自然让人禁不住多看两眼。”
叶风亦蕴上一丝含糊的笑意,漫不经心地回答。
夹在中间的戒饭,被两人火辣辣的一问一答羞得老脸突然一红。
啊……这……
这是两个大老爷们之间的对话?
怎么听怎么有断袖之疑。
原本以为太子殿下与叶风就已经不清不楚的脸。
如今又来个更加火辣直接的徐小侯爷,当真让人不忍直视。
“哎呦~哎呦~”
戒饭忽然捂着肚子,“我吃坏肚子了,去去就来。”
台上,劲诗热曲刚过,李白擦了擦汗退至幕后,伴舞嘉宾正卖力地跳着《霓裳羽衣舞》。
很明显,正是中场休息的时候。
尖叫了这么许久,该喝水的喝水,该上茅房的上茅房。
台上演员与台下观众都需要缓和。
不仅是体力上的缓和,亦有情绪上的缓和。
人在持续的高度紧张高度激动的情况下,是会出乱子的。
尤其是,这么大的场面,这么多人。
一定得控制住了才行。
“诶,戒饭,等等我,一起去一起去。”
徐问筠招手,对着戒饭的背影。
戒饭跑得更快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人呢,两个大男人一起上茅房。”
徐问筠也不介意,微微一笑道:
“我去去就来。”
像是对叶风说的,又像是对陆星禾说的。
戒饭与徐问筠一走,陆星禾与叶风之间便再无一点阻隔。
只隔着空空两个座位。
陆星禾心里酸酸的,鼻头一阵一阵发胀。
“不行不行,我不能主动找他的,会被哥哥耻笑的。”
故意转过头,托着腮,自己给自己打气。
那日,是他对自己做了龌龊之事,又一把推开自己,还气急败坏地吼自己赶紧走。
虽然,她知道那是特殊情况。
可他赶自己走时那凶巴巴的样子,真的令人生气。
还有啊,都这么几天过去,他从不找自己解释。
他根本就是坏人嘛。
“哼,坏蛋……”
陆星禾眼圈红红的,委屈极了。
好花好月好良宵,却这般无可奈何。
正默默无语间,忽闻人群一阵骚动。
循声望去,竟是两撮儿观众打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六回 闷闷不得趣
他根本就是坏人嘛,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哼,坏蛋……”
陆星禾眼圈红红的,委屈极了。
好花好月好良宵,却这般无可奈何。
彩云追月,徒追出一种空虚寂寞冷来。
陆星画站在台上,将台下前排的情侣看得一清二楚。
沉沉眸光里,好像压抑着一种不可置信。
下面坐着那个呆头呆脑的木头,就是自己的爱情军师?
他平时给自己出主意的时候不是口若悬河、学富五车的样子吗?
难不成平时都是蒙骗自己的?
陆星画抿着唇,扫了扫身旁的云锦书,又望了望台下的叶风,心中产生了怎么都压制不住的怀疑。
所以,那小子平出给自己的主意,根本就是胡编乱造?!
这样一想,陆星画心底却又生出一种奇奇怪怪的念头来——
所以,自如果没有叶风那些“馊主意”,凭自己的魅力,云锦书早就应该对自己投怀送抱了。
“陆星画,你看什么?”
云锦书总觉得,他的目光有那么一丝不怀好意,自己仿佛是他的猎物。
“看你!”
陆星画回答得言简意赅。
“你好看。”
如今的陆星画,再也不是此前那个不苟言笑的高岭之花了。
在云锦书面前,他已然练就出了一套过硬的心理素质。
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逗弄她的话,看她被气直跳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简直完美。
可叶风怎么又“不行”了呢。
单纯如陆星画,又怎么会知道,在感情的势力范围内,再聪明绝顶的人也会露了怯,再能说会道的人也会语无伦次。
陆星画当然不知道,在21世纪,有那么一位伟大的文学家说过这么一句话——
“一个爱我的人,如果爱讲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我就知道他爱我。”
比如这会儿的叶风,内心煎熬如蚂蚁般,嘴却张了又张,愣是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