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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害羞!”
这臭男人越发无耻了。
云锦书恨恨的,却目光躲闪着,不敢正式陆星画的眼睛。
陆星画嗤笑一声。
“费尽心思筹谋这一晚上,护在手里如同珍宝。在小花花你的心中,本殿下的身体,果真如此珍贵异常吗,嗯?”
他跨前一步,圈住她,将她的腰腹紧紧贴向自己。
“谁视它如珍宝,我只不过是……啊……我的脚……我的脚……”
话未说完,云锦书一声惨叫,似是忍着极大的痛苦。
陆星画低头一望,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踩了她的右脚。
只是轻轻将脚拿下,并未将她的惨叫放置心中,仍旧一点点逼近她,逼着她倒退。
云锦书忍着疼,皱着眉毛,踉踉跄跄往后退,五官几乎缩成一团。
夜黑风高,云锦书刚刚又一心要护着手机早点跑到叶风房中,右脚被锋利石子割破竟也浑然不觉。
可这会儿被他踩上,犹如伤口上撒盐,丝丝血迹往外,疼痛感瞬间加剧。
“陆星画混蛋!”
她甚至怀疑陆星画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龌龊的方式打击报复自己。
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和后退时怪异的姿势让他起了疑心。
她从未在自己面前喊疼。
陆星画愣怔了一下,而后站在原地冲她吼道:
“我不动你,你给我站住!”
而后不由分说弯下腰去查看,这才发现,她脚上不知何时已经受了伤,洁白鞋面之上,还染上了点点血迹。
“受伤还跑这么快!”
愚蠢的女人!
他直起身,不再逗弄他,语气中却多了责备。
“要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手机还我!”
她眉目之中尽是悲愤之色,拿一双乌沉沉的黑眸扎向他,扎得他烦躁不堪。
“呵~”
陆星画不但不恼怒,反而轻轻笑了一声。
“小花花,你可不是耗子,我看你是一只狼,典籍中描述的带若干颜色的狼。而我嘛——我其实只是一块儿肉,一块儿小母狼最喜欢的肉,紧紧叼着,怎么都舍不得松口。”
这会儿,云锦书疼得直抽抽,他却还有心思胡言乱语。
没由来的,一阵强烈的委屈自胸腔蔓延而来,云锦书鼻子一酸,豆大的眼泪说来就来,吧哒吧哒一颗颗往下掉落。
第一百三十一回 散作满河星
“小花花,你可不是耗子,我看你是一只狼,典籍中描述的带若干颜色的狼。而我嘛——我其实只是一块儿肉,一块儿小母狼最喜欢的肉,紧紧叼着,怎么都舍不得松口。”
这会儿,云锦书疼得直抽抽,他却还有心思胡言乱语。
没由来的,一阵强烈的委屈自胸腔蔓延而来,云锦书鼻子一酸,豆大的眼泪说来就来,吧哒吧哒一颗颗往下掉落。
这一晚上,又是偷拍,又是逃跑,又是被划伤了脚,又是要受他的羞辱,可比她做记者当狗仔的时候还要累。
此刻,夜又黑,天又冷,手机又被他抢了去。
一晚上的折腾前功尽弃。
精疲力尽的云锦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倔强地紧绷着脸1,任由泪水一颗颗,一串串掉落起来。
这就是女人。
纵然已经绝望无助,却仍有哭这条最后的退路。
仍可通过眼泪来表达自己的不甘、愤怒、伤心。
即便如云锦书这般无忧无虑+骄傲独立的多重人格的特殊人群,也不能免俗。
并且往往,这犹不甘心的眼泪服输,偏偏就能俘获人心。
比如这时候的陆星画,就明显愣了一愣。
她哭了?
怎么又把她给弄哭了。陆星画有些懊悔。
在他面前,云锦书一向尖牙利齿的,硬气地不能行。
她一哭,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只能着急而无奈地站在原地。
呆头呆脑地听了一阵之后,见她的哭声没有减弱的意思,这才黑着一张脸,瓮声翁气地开口:
“你哭什么!”
其实,看云锦书一脸的梨花带雨,他的心也忍不住揪在了一起。
但好听的话他向来不会说。
即便是关心,话一出口也成了冷声冷气的质问。
“我都说了我不动你,你哭什么哭。”
因为烦闷,他边说边皱起眉头,眼神更是染上一层阴霾。
可在云锦书看来,却成了不耐烦。
他一晚上都在吼自己。
“我又没动你,你跑什么跑!”
“我又没动你,你哭什么哭!”
可他真的没动自己吗?
没动,自己为什么跑得这么狼狈。
没动,自己何以不能说服苏东坡,何以要绞尽脑汁去观摩他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