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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煞有介事,不动声色间既问了自己想问的,又把狠狠损了一把陆星画的名字。
果然,那朱掌柜见面前如墨玉般矜贵的男子竟然被称作“小花”,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陡然又瞥见陆星画黑眸如瀑布跌落,凌厉之光射向自己,这才赶紧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开口解释道:
“陆大人,您息怒,息怒,其实我不是针对您,我是说所有叫小花的男人都很娘。”
“呃……”
潇洒淡漠如李白,一时没忍住,也差点笑出声来。
夺笋呐。
管人家堂堂太子殿下叫“小花”,可真有你的。
“云像一场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有花如此,当真时间少有呵。都说名如其人,公子当真人间极品是也。”
大师终究是大师,他忍了又忍,终将脱口而出的笑意狠狠逼了回去,几步之下,作诗一首,将陆星画雍容华贵的气度夸了个遍。
“哎呀,太白先生,好诗,好诗呀。”
那朱掌柜忍不住拍手称赞。
“哪里哪里,主要是陆公子他气度非凡,姓名独树一帜,鄙人这才灵感大发,微微作诗一首,不及陆公子容貌十分之一。”
陆星画本就是自恋自我之人。
听李白这样作诗赞美自己,脸色这才稍稍缓和,却仍旧冷冷地对那朱掌柜开口:
“有事说事,少拿别人名字作文章。”
呵,若有朝一日那朱掌柜知道自己嘲笑的竟然是太子殿下,不知道他会不会胆战心惊到割舌自尽。
不过这会儿,他显然十分圆滑。
是久经市场考验的商人的那种老谋深算的圆滑。
第一百一十回 事业滑铁卢
呵,若有朝一日那朱掌柜知道自己嘲笑的竟然是太子殿下,不知道他会不会胆战心惊到割舌自尽。
不过这会儿,他显然十分圆滑。
是久经市场考验的商人的那种老谋深算的圆滑。
是久经市场考验的商人的那种老谋深算。
所以,虽然敬畏太子特派员,但对于云锦书的问题,他的回答是相当严谨且保守的。
“朱掌柜,我们与朱记合作不成,但并未交恶哦,外面那些传言真是令我们为难呢。”
云锦书盯着这个颇有阅历的老掌柜,言辞十分委婉。
“老夫也为难呐,你看看,现在他们都说我们朱记俗气且没落,明明先谈的代言,却被人家给截胡了,如今倒被商会中其他店铺嘲笑,老夫臊得都没脸见那些老友了。”
不等云锦书发难,朱掌柜倒是先审时度势,吐起了苦水。
说完,还为难地对着陆星画躬身陪笑,态度十分谦卑。
陆星画只冷冷扫他一眼,琉璃黑眸深不可测。
跟朱掌柜,他无甚兴趣听他在这里啰哩啰嗦倒苦水。
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朱掌柜直接说与云锦书听。
云锦书心中暗暗感慨,自古至今,商人果真都是最难缠的群体。
自己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他到先入为主了。
做着最狠的事,说着最委屈的话。
难搞哦。
可再难搞也得搞不是吗。
“是啊,朱掌柜,外面那些传言可真是不妥呢,不仅有损太白先生的形象,还会让其他同行误会您朱记格局忒小、小肚鸡肠,容不得其他店铺超过自己,说您不仅要霸着肉类生鲜,连其他生意都不允许超过您呢。”
做生意可以,砸广告牌就不对了。
砸广告牌不对,找人到处放子虚乌有的黑料就更不对了。
虽未明说,云锦书却笑嘻嘻,用眼神表达了强烈谴责。
可那朱掌柜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言语虚虚实实之间一再坚持“不是我,我没做,别找我”。
李白但坐一旁,只管喝茶看戏。
他相信云锦书。
这个女娃娃虽然年纪轻轻,却想法奇特,自然能把事情处理得当。
陆星画冷眼看着云锦书与朱掌柜你来我往,禁不住眼神一凛。
抛头露面,伶牙俐齿,这丫头到底还有多少能耐是自己不知道的。
朱掌柜,多么精明的生意人。
陆星画眼神刚一变,他就觉察了出来。
他可以跟云锦书耍太极玩心眼,但太子府特派过来的人,他可一点都惹不起。
“陆大人,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没谈成太白先生的代言我虽然也很有气,但扰乱市场秩序的那一套我们真没做过啊,这都是民意啊。”
民意?
怎么可能。
哪来那么多心闲人管这闲事。
“陆大人,朱记成立这么多年,一直谨小慎微,和气待人,生怕落下什么话柄,怎么会做如此出格之事呢。”
朱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