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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王嫄跪伏在地,他骑在她身后,粗大的肉棒捅穿花心,大刀阔斧地往撞击柔弱的宫口。
    不过几下,宫口微开,颤巍巍衔住丰硕的龟头顶端,王珣腰部发力,将整个圆头都送进去。
    胯下人哆哆嗦嗦泄出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龟头。
    始作俑者低头吻在她的纤白后腰,呼吸滚烫,声带喘息,说:“终于把嫄嫄肏开了。”
    王嫄泪落如珠,嫩穴绞紧肉棒,似是痛苦、似是欢喜地哭叫:“啊我……要死了……呜呜……快被哥哥插死了……”
    王珣掐住她的细腰,在阳物向前抽送的同时,拖着人用力往胯下套,次次尽根没入,两坨阴囊打得花唇“啪啪”作响。
    穴口被撑得发薄,红肿的媚肉外翻,他丝毫不怜惜,只将阳物抽出、捣入,一下一下嵌地越来越深,灵活的龟头直往肉穴深处钻磨。
    接连的潮吹喷水,王嫄神智都昏昏了,只知被他控着身子,讨好地吸吮凶悍的入侵者。
    满脸滚泪,微弱哀求,她声音都嘶哑了:“哥哥……射给嫄嫄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中用。”王珣不客气地在她屁股上连甩几巴掌,却是一下又将人打喷了,望着汩汩涌水的穴,他好气且好笑:“想你来伺候我,你倒自己先爽晕了。”
    “呜呜……哥哥……求你……”她咬着他,呜咽求饶。
    王珣按住她,使力抽送上百下,抵着痉挛的宫壁,射了她满腹白浊。
    王嫄以为就此结束,却没想他肉棒还在她穴中一跳一跳,她不解,“哥哥?”
    王珣意犹未尽,声色慵懒:“这次没尽兴,嫄嫄要补偿我。”
    听到补偿,王嫄就头大,弱弱地问出了声:“怎、怎么补偿?”
    王珣在她臀上又拍了一掌,“屁股撅起来,接着。”
    王嫄还在迷糊中,正想开口询问,体内忽然有一股股温烫的水液,强力有劲地打在脆弱的宫壁上。
    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来,涨得都快失去知觉,忘了哭喊,忘了挣扎,她神魂茫然,目光涣散。
    她想过他会用各种手段折辱她、折磨她,可没想到他会这样大大方方地尿在她的穴中,将污秽的体液灌满她小腹。
    事毕,王珣抽身而出,顾自去浴室洗沐。
    王嫄眼角的余光瞟过,那袭白衣背影在华灯明烛下,恍恍然,高洁如雪。
    世人都说,琅琊王叁,谦谦君子神仙郎。
    王嫄软软地躺在神仙郎射的一地白浊精水、淡黄尿液中,漠然一笑。
    他的宝贝
    风怜伺候王嫄沐浴时,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谈起清澜院里那两个残废美婢。
    只听风怜娓娓叙道:“人是王夫人送来的,说是放在郎君房里伺候。长者赐,不可辞,郎君碍于情面不好拒绝,只能将就收下。可惜那俩儿不识时务,进了清澜院,还念着旧主的情分,院里的风吹草动都要汇报过去。”
    “若放在寻常世家,这种婢女早就被主子找个由头拖出去打杀了。郎君处境不同,生母早逝,王夫人是崔氏女出身的继室,膝下亦有二子。”
    “女郎尚知庶女在嫡母手下过活不易,而嫡子在继母这里,又能讨着什么好,都是夹缝中生存,自保的手段罢了。”
    王嫄懒懒地泡在桂花浴汤里,任由风怜给她揉捏后颈肩背,微微垂眼,嘴唇动了动,却是没回话。
    世家里夫人给小辈送婢女,这不足为奇,教导人事也好,安插人手也罢,反正没几个是心思纯善的。
    正因王珣生母早逝,继母不管,她才有胆子来勾他,求他庇佑。同是母亲早逝,她赌他会动容那种孤苦无依、求助无门的伶仃。
    见王嫄不应声,风怜轻叹了口气,委婉规劝:“女郎莫要因此事与郎君生了隔阂,这些天,女郎一直借故不来清澜院,郎君嘴上不说,可心里天天盼着女郎来。”
    王嫄撇了撇嘴,想到王珣视人如草芥蝼蚁的高贵姿态,不由嗤笑:“他还能盼着我来?”
    风怜眉间浮现一抹温婉的笑意,“打发的婢女去女郎院里请不过来人,郎君总会摆一张冷脸生好久的气。估计实在坐不住了,今日才强迫女郎来满春楼。”
    “风怜姐姐。”王嫄蹙起了眉头,忍下心头的难堪,冷声反驳:“姐姐不用为他说好话,我听不进去。何况你方才进门也看到了,他是如何羞辱我,青楼里的花娘都比我清爽干净。”
    风怜敛首默然。华美寝舍里那一室狼藉确实令人不忍直视。
    木马上粘腻的淫汁,地面丢的那根细长玉棍,茵褥地毯湿漉漉漫延开的一大片水渍。
    小女郎泪眼汪汪地躺在其中,腰身青紫,花穴红肿,翕动的口子流出白浊和淡黄的液体。
    都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