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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普罗修特正伏在我身上,下肢交缠的起劲,晨光洒在他的金发上,让发丝像鱼钩那样闪耀,下体被钩子深深的钩住,渔夫恶狠狠的抓着塞壬的两条小腿,在干涸前尽情捂住她的嘴,倾听她躯体的绝望哭嚎声。
一股酒味染在了床单上,他的嘴唇粗糙不堪,汗水像是岩浆混合着污水淌进我新换的睡袍,贴在月亮般的肌肤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询问时间,只换来毫无快感可言的顶弄,阴道是沉默的通道,是教堂的告解室。他压在我身上以近乎虐杀的姿态侵犯我,以求到达他的天堂,远处街道传来唱诗班的声音,安魂曲的调子在安静的街道中碰撞。
普罗修特鼻孔微微张开,肌肤染上红色,污水渗入我的下体。
他的手粗鲁的捏着我的乳尖,像极了摔坏我娃娃的那个男孩,我得仔细想想,那个男孩去了哪里,他们真该从小学会如何玩漂亮玩偶,真该懂得珍惜玩偶。
“呼,舒服吗?”
普罗修特躺在我身边,软掉的阳具湿哒哒搭在我的大腿上,我近乎以为他在同我逗趣,极度的荒谬拉开了我的嘴角,促使我发出嘲笑的声音。
“您真幽默,我以为您热爱性暴力,天生适合血淋淋的性爱,进入女性神经纤维稀少的阴道胡搅蛮缠,竟妄想着给对方带来快感?”
没等他回答,我又笑了起来。
“您最适合和那样的人做爱,把虐待当作爱情的人,在性压抑里成长的扭曲一代,不管是撕裂还是侮辱,她们都会悉数收下,即便子宫和阴道鲜血淋漓,她们也坚信着,宫颈口是能为阴茎打开的。”
普罗修特掐住了我的乳房,兔牙折磨着乳尖,依旧是只有疼痛。
他突然醒悟,像是掌握了某种话语下的暗示。
“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是不是?你这个肮脏的婊子!让我猜猜,总是这栋楼的男人。”
他的掌心按着我的脑袋,将我压向枕头,天鹅绒枕头磨蹭着我的脸颊肉,好不快活。
“您这话说的,从您第一次闯入私宅侵犯我算起,一共三十七次,我从未收取一欧元,我们之间可不是生意。”
“你没反抗不是吗?你大可以反抗,你可以拿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你可以跑向窗台……”
“您说笑了,”我伸腿蹭了蹭他软掉的阴茎,“这管东西威胁不了任何人,没有人会为了不受这玩意威胁而去自尽的。”
他将我放开,压在我的小腹上审视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得意的笑起来,蓝眼睛里竟然有着讥笑。
“也好,以后我们可以一同取乐,你真是最傻的亚洲女孩,你的小穴受得了吗?被两个男人?”
说着一根粗糙的指头伸进了阴道,像是一把锄头。
“有了里苏特,要您这管不贴心的东西有何用?用来比较男性强弱吗?”
那根手指逐渐僵硬在阴道里,像是一条僵死的蛇。
普罗修特的身体僵硬了,脸上逐渐现出怒意,发红的肌肤让脸上微小的晒斑都变得显眼,额头上浮现出根根青筋,上槽牙狠狠的扣着下端,发出怪异的“嘎达”声。
我毫不怀疑他要将我掐死。
可这实在是好笑极了,我一时没忍住笑出声。
“得了吧,您早有预感,您一次次和我提起他时,早该想到这事迟早会发生。”
我总不至于一厢情愿的认为普罗修特钟情于我才恼怒成羞,他有许多理由可以生气。
我将他与里苏特比较使他自尊心受损,在床上暗自审视他的身体让他自我怀疑。
我对他评头论足,看似顺从其实从未屈服,他的魅力没有得到认可,遂如同孩子那般撒气了。
普罗修特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像我常说的,他是个毛茸茸的男人,有一双毛茸茸的手。
我的喉管被紧紧压迫着,他似乎想杀死我泄愤,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古怪的放开。
“这世界上有人对老太婆有兴趣吗?”
“乳房垂到肚皮,浑身都是皱纹的老太婆,这最适合你这古怪婊子了。”
(女主后来把他吃了,然后还烧了给里苏特吃差不多是这样,爱情就是食欲,汉尼拔迷妹产物,拖太久就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