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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一口大油,两只大虾!

      城主府上前厅。
    “贤侄之左卫将士不愧是我大唐第一精锐,也就只有贤侄之军能够在这寒气彻骨之天身着铁甲,驻守于城啊!”
    明光铠在身的李道宗纵览着里里外外都身着一般明光铠的左卫将士,丝毫不掩饰眼眸中的欣赏,向着身旁的程处弼,衷心地赞扬道。
    “若不是老夫多年镇守灵州边陲,久经荒漠寒凉,恐怕今日就要给贤侄之军给比划下去咯,老咯,老咯......”
    被左卫禁军所征服的,何曾只有金庾信、阶伯这两个外国名将,就是李道宗也为左卫禁军的强大实力所征服!
    他自武德五年(公元622年)至贞观四年(公元63年),在灵州驻守八年,征服苦寒域外,奋战东西突厥,何曾见过冬天还能身着铁甲驻守的大唐军士!
    唯有今天算是真正看了眼界,看到了大唐的真正雄军!
    “皇叔过誉了,皇叔不过而立、正当壮年,就是再老,那也是老当益壮,如何是我们这些后生小辈可以比拟!”
    尽管对自己一手操练出来的左卫将士深感自豪,但程处弼也谦逊地向李道宗恭维地还礼。
    大唐以武立国,贞观年间名将如云,文韬武略如李靖、李绩,勇猛善战如秦琼、尉迟恭......
    能够在这么多名将之中脱颖而出,被军武盖世的李二陛下认可为唐初三大名将之一,
    被开国立唐的李渊授予镇压外族、名扬域外的曹彰“任城王”封号的李道宗,又如何不让程处弼足够敬重。
    “将军,末将已经按照你的安排,在前院准备好油锅了!”
    薛仁贵从前院中迈入前厅,向程处弼拱手禀道。
    “好,看看去。”
    顺着薛仁贵的指引,程处弼走到了前院中,在院中的左侧看到了一口为铁杆架设好的大锅,锅中放满了整整一口锅的油。
    程处弼点头吩咐道:“先以温火缓缓加热,待新罗、百济的人马到了,再添大火。”
    “油锅立庭,望而生畏!”
    随着程处弼来到这院中的李道宗,见着这口满满的油锅,眼眸发锐,笑看着程处弼赞叹道。
    “贤侄啊,你这口油锅莫不是效仿当年东吴对待邓芝之策?”
    汉建安二十四年(公元219年),襄樊之战以关羽兵败麦城,蜀失荆州。
    蜀章武元年(公元221年),刘备称帝,同年六月,刘备为关羽报仇,出兵伐吴,让张飞从阆中出兵江州,张飞为部将范强、张达所害。
    蜀章武二年(公元222年),刘备于夷陵大败,奔命于白帝城。
    于此,蜀国地失荆州、将失关张、折兵十余万,更得君王战败病崩,蜀国国力衰颓,一蹶不振。
    蜀章武三年(公元223年),刘备病崩于白帝城,托孤于丞相诸葛亮,为了保护好内外交困的蜀国,诸葛亮决定与吴国化干戈为玉帛,重修国好,派遣邓芝为使者出使访吴。
    吴黄武元年(222年),夷陵战后,曹丕发觉孙权并非真心归附,便命曹休、曹仁、曹真三路伐吴,在东吴的早有准备之下,魏军战事不利,只得于次年全面引退。
    吴黄武二年(公元223年),遭受到曹丕偷袭的孙权,意识到魏国非一己所能抗衡,同样希望与蜀国重修盟好,接见了到访的蜀国使者邓芝。
    “当年刘备病逝,蜀国暗弱,然蜀国尚有山川之险,取蜀为难,而魏国虎视眈眈,夷陵之战时,魏国还想趁虚而入,此时再与蜀交恶,则两面受敌。”
    学渊见博的程处弼接过李道宗的话来,也接着道出了那段津津乐道的历史趣闻。
    “况魏强而蜀吴弱,虽有夷陵之殇,但孙权亦不想再与蜀为仇,希望再度与蜀国交好,联合抗魏。”
    “同时,孙权亦不想于此落了下乘,故在邓芝访吴之时,设了一口油锅,让邓芝过油锅而入殿,气压邓芝,而乘上国。”
    “只是今日,小侄这一口油锅,可不是为新罗、百济而准备的,而是为自己准备的?”
    “为自己准备的,贤侄这......”
    李道宗这可就大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了,总不至于和历史上的邓芝、孙权相反,程处弼等下自己跳这油锅吧......
    “皇叔放心,待新罗、百济之人到来便知。”
    程处弼神秘一笑,炯炯有神的双目注视着锅下袅袅生烟的艳红火苗,没有道明其中的由来。
    城主府门外。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旅程之后,新罗、百济的人马分别从东西两门,正对而来,来到这城主府门前。
    两支人马面对对方,都不由自主地按住手中的武器,紧张地对望着对方,双方都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
    “阶伯,你也来了!”
    金庾信凝重着猩红的双眼,凝望着对面的百济大将,声音里暗藏杀机却滴水不漏,不失亲和。
    因为对面的将领是他宿命中的对手,百济兵官佐平,阶伯。
    百济之官为十六阶,佐平为一品官,共有六人:内臣佐平、内头佐平、内法佐平、卫士佐平、朝廷佐平、兵官佐平。
    阶伯官拜兵官佐平,管理百济全国对外兵马,也就是对外军事战争第一将。
    “金庾信,久违了!”
    阶伯的眼眸着也透着凌厉的杀意,但脸上的笑容却非常的灿烂,只是皮笑肉不笑。
    “请吧!”
    “你也请!”
    两人好似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般,不约而同地从马上翻下,几乎同时走到一起,虚伪地礼让,又互不相让地登上府门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