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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血腥恐吓,世族认罪!

      “哪来的骚味......”
    顺着味闻去,程处弼见着一名世家家主的裤子都湿透了,他的腿下还渗着一滩水迹,便将戟尖一转,挑向了那个世族家主的下颚。
    “韩家家主,你来说!”
    那个裤裆湿透的韩家家主露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半天也吱不出声。
    “不说!一只手!”
    “啊......”
    随着程处弼的一声令下,韩家家主的手臂也与他的身体分离,再也不能接上了。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正大光明杀人的事情,我不喜欢做,但我很有把你们一一做成人彘的兴趣!”
    程处弼将画戟一刺,挑过一张胡椅,画戟一沉放置身后,退身靠坐在胡椅上,打量扫视着这些世族宗主们,兴趣盎然的说道。
    “人彘你们应该不陌生吧,当年吕后就是把戚夫人做成人彘的!”
    “我只数三下,三下之后,三下之后,再没有人说,所有人都砍下一只手!”
    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后宫酷刑,经典的案例是吕后把戚夫人做成人彘,武则天把王皇后、萧淑妃做成人彘。
    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或坛子里。
    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囊,使毛囊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
    人彘是华夏古代最为残忍的酷刑之一。
    所有的世族都诚惶诚恐地缩在一起,像看着恶魔一样惧怕躲闪着程处弼,毛骨悚然,团团发寒。
    “一!”
    “二!”
    “三!”
    “看来你们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既然都想试试我程处弼的刀锋利不锋利,那我就试给你们看看!所有人,一只手!”
    程处弼邪魅地扬着弧度,像把玩着玩具一般,悠闲地看视着这些世族宗主们。
    “啊......”
    连声地惨叫伴随着鲜血四溅在台上此起彼伏,不绝如缕,艳红的地毯上血液淋漓,形成妖冶的血泊,让人心寒发怯。
    在场的不少官员都难以看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不少人都恶心作呕,大口呕吐。
    刘仁轨、李伯瑶、房俊、尉迟宝琪也有不忍心,但还是去直面这惨淡的血泊。
    这是将军在教育他们,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政治失败的下场。
    如果他们输了、失败了,他们也一样或许还会受到更加残酷的对待。
    “我说,我说!”
    终于有一名身体完好的世族宗主,在剑刃砍向自己的手臂时忍不住呼喊出来了。
    “说!”
    程处弼会心一笑,止住了那名卫士手上与他的手臂差之分毫的剑刃。
    “我说出来之后,大人,能不能饶小人一命?”
    看着夺臂的寒刃从手上渐离渐远,那个家主长呼了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呼气,略带希冀地向程处弼讨价道。
    “我可以和你保证,我不杀你!”
    程处弼笑意更盛了,点头许许。
    “是长孙师威逼着我们,让我们与他串通,对大人进行刺杀!”
    那个家主听着程处弼的话,如临大赦,马上畅然大喜,大声地说道。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程处弼脸上的笑容更乐了,倾身向前,将画戟挑向那家主的下颚,阴冷的问道。
    “刑家家主,你可是知道欺骗我会获得怎样的下场的......”
    “安抚使大人,老朽说的都一一属实呐,这些刺客都是我们这些世族府上的家丁、门客!”
    “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是我府上的家丁!”
    见着程处弼笑着笑着突然就异色了,邢家家主言语切切,马上就和破洞里掉绿豆一般噼里啪啦地将七七八八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就是之前我们送到您府上那一百万也都是长孙师诱拐我们凑集的,说是要通过这一百万引蛇出洞,将您送刺史府官署引诱出来......”
    “大人饶命呐,我等可都是被逼无奈呀,我等都是一时糊涂才被长孙师给蛊惑,求大人饶命呐,求大人饶命......”
    听着邢家家主跟个炮筒子似的将事情全抖了出来,其他的世族宗主全都吓破了胆,惊起了一身的冷汗,都顾不上手臂上的伤和地上的血,一个个把头磕得乓乓作响。
    额头、脸上、头发上全是血液。
    眼见着这一帮子世族宗主这么没骨气,这么一干二净地把自己给卖了,长孙师真的是气无可气,只得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牙将唇齿之间的药丸咬破了!
    他输了,完全地输给了程处弼,不是因为他长孙师无能,实在是这群猪队友太过于坑人!
    胜券在握的程处弼转向了长孙师:“长孙师,你还有何话说!”
    “我无话可说......”
    长孙师对望着程处弼,眼里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苦涩,对着程处弼大恨一声,对着那些世族宗主们又连声大骂。
    “但是我不甘!我只恨当初在你初到荆州之时没有除掉你,至于今日功败垂成!”
    “我只恨我找了这么一干愚蠢至极的无胆鼠辈、找了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好,很好,李伯瑶,全部押下去!”
    程处弼侧目向着李伯瑶命令一声,戏已经演完了,长孙师丧家之犬般的哀嚎,他没有再听下去,再听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慢着!”
    长孙师喝阻了,围上身来的左卫禁军。
    程处弼返身一瞥:“长孙师,你还有何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