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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么?”
别说他的身边没有同龄兄弟姐妹,就算是姜照月也是同样,那些非嫡出的皇子女,最大的也比这位大公主小了足足五岁。
所以才都玩不到一块儿去,寂寞的很。
老皇帝一时语塞,他还当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声色犬马,其行径很是让这儿子瞧不上,他定然是将自己归成了荒唐之人,没想到他心内竟是这般认为的?
理解的挺对,但不该学,学了岂不是要走他的老路?
“既如此,那你更应该多纳女人在身边!否则你要让她的肚皮里爬出多少孩子,嗯?当年你母后生育了你和月儿,就被掏空了身体,若你也想让你的女人走上你母后的老路,大可以一意孤行。”
最尖锐的,不可调和的矛盾,就这样被丢了出来。
老皇帝虽然看起来气急败坏,到底还是对儿子很放心,他知道姜濯川自小就在约束自己,往荒唐的反方向走。
肩上的责任,他会好好背着的。
他背着,他的妻子也会跟着背,如今将一切说的通透些,也是在打消他不切实际的幼稚想法。
如果说在这场对话之中,老皇帝还存了心眼的话,那就是——他并不打算承认,皇后的身体衰败并不只是因为生育,更是因为她在北疆镇守的两年。
能改变嗓音,又让人不来月事的药,对身体的侵害是存在的;沾了不知多少血污的刀剑留下的伤疤,纵然愈合,也会在气候变化是痛痒难耐,它们所造成的更深影响,也是存在的。
只是这些不重要的事,老皇帝只打算带进棺材。
姜濯川不需要知道。
就在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就听姜濯川长长的叹了口气。
“母后的在天之灵,若是知道父皇您将她形容的如此柔弱,一定会很气愤。能在边□□撑局面两年有余的人,真是因为生育之后的衰弱和郁结而死?”
63. 万事俱备 只欠?
老皇帝面上的暴怒一寸寸的龟裂, 眼底的那抹胜券在握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不可置信与惶恐。
已经在唇枪舌战中逐渐淡去的血腥味,又从喉头涌了上来。
“你怎么知道的, 是太傅?”
难道他还是违背了之前发的誓?
不, 也不算背叛,对其他人提起当然是重罪, 但如果是对姜濯川呢?
姜濯川是他的学生, 那件尘封的秘事中另一位当事人。
老皇帝还在纠结该不该因此给沐成礼定罪, 就听姜濯川道:“不,太傅什么都没说,是儿臣自己在查关于小舅舅的死因时, 机缘巧合之下得知的。”
说来也巧,之所以会去查这个, 是因为他那凌乱的梦境之中, 似乎有那么一段:因为没有适合领兵的将领,不得不跟草原上那些游牧的匪徒和谈的屈辱。
虽然最终是狠狠打回去了,但那种憋屈的几乎吐血的难受, 却深深刻印在了脑海里,成为帝王永不得安宁的另一佐证。
这之后, 姜濯川就对英年早逝的将领们开始投以注意,哪怕他与其中某位血亲其实从未谋面,平心而论, 哀悼之情甚至少于帝王谋略,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令人震惊的一件隐秘。
他无意于用此事来苛责谁,但如今父皇要欺他无知,以此来往他肩上加担子, 那就是打错了算盘!
需要背负什么,他比谁都更清楚。
姜濯川平静的看着面前的老人:“我不需要让自己在意的女人上战场,她的长处不在那里。”
就算是不刻意埋没她的才华,她也更适合在幕后做个军师,而非亲身上阵。
老皇帝铁青着脸坐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放弃了,只无力的摆了摆手,意思很明显:滚出去。
姜濯川很利落的滚了。
他父皇这辈子哪哪儿都荒唐,唯有一件事让姜濯川足够佩服,并认为很值得学习,那就是他的决定,从来不被那些朝三暮四的朝臣所左右,只要认定是对的,排除万难也要做。
政务上如此,后宫也是如此。
所以他只要如今说服了父皇,让东宫可以清净,等将来他登基,也不会有人敢给他强塞女人。
他不需要对心上人食言。
老皇帝在他离开之后,咳了两声,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