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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褪去肩上的大氅,动作利落的将其扔到屏风上,拉起衣摆坐了下来,动作稍带蛮横粗犷:“就他来渡关山前几日,才抄了赵复生的家。”
    他用指尖敲打着桌面,加重语气:“逮着谁就一通乱咬,爷真是想堵住他的嘴。”
    听闻此话,宋祭酒的笑意更深了。
    他以军师的名义在萧乾身边陪伴多年,还是头一遭见他这样兴奋。
    萧乾性子向来沉冷,掌管渡关山多年来,手段严酷雷厉,不论是对外还是对内,一向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做派。
    很多时候,就连他也摸不清对方在想什么,唯独....对那摄政王秦霜的事,倒是上了心。
    “那哥哥可有什么对策?”他轻叩烟杆,在桌面磕出几道灰迹,询问对面的男人。
    萧乾眯起双目思索半晌,才回应道:“这几日爷懒得折腾他,就吩咐后厨,每日变着花样做菜,什么山珍海味、燕窝鱼翅,轮着给他送进柴房去。”
    想要征服一个人的心,必定先征服他的身体和意志,他对此深信不疑,才会如此正儿八经的下令。
    这命令又让宋祭酒笑的不停,险些被烟雾呛住:“哥哥要想疼人就直说,我寻思着那摄政王该不是瘦的硌手,你才要把人喂胖了,好一顿吃个够。”
    他调笑的话并未引起萧乾的恼怒,反倒面目严峻的沉思起来。
    “是硌手,又冷又硬,瞧着就硌手。”
    他声线喑哑,不觉的攥紧手掌,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只不过,爷喜欢他的性子。”
    双手被困,跪在地上浑身发颤的秦霜,如同一株深陷泥潭,被玷污摧毁的芙蕖,想要挣扎摆脱,又无法抵抗淅沥的骤雨,想和泥浆一同沉沦,却不能接受自己的纯洁就地腐烂。
    萧乾向来喜欢征服和探索,这种恶劣的性情深埋在他的骨血里。
    从他离开北梁京都的那一天,就从未克制过,它像颗邪妄的种子,已在体内生根发了芽。
    “听说摄政王还带了个小的?”宋祭酒用手支撑住下颌,神色平淡道。
    “是带了个哑巴。”想到唐莲注视着秦霜时的依赖神情,萧乾眼神有些阴鸷:“这个小的,可就交给你了,祭酒。”
    他这话说的平静,眉目里却有些许烦躁,像是甩了个烫手山芋给宋祭酒。
    第五章 胖萧二和摄政王
    “我?”宋祭酒惊讶的很,连连摇头:“我可对付不了小哑巴....”
    “爷可不信,这世上还有能难倒军师的事?”不等他拒绝,萧乾便抬手制止住他的话:“那哑巴年纪不大,不算太棘手,祭酒向来善于攻心,此事爷交给你,倍觉妥当、放心。”
    说着他站起身,拍了拍宋祭酒的肩膀,满目期许道:“不要辜负了爷的厚望。”
    说完萧乾就随手取过衣袍,交代了一句早些就寝,便绕过绣着白云金鹤的屏风,离开了卧房。
    宋祭酒被他三言两语夸的飘飘然,差点找不到北,待回过神来,才发现房里已经没了男人的踪影。
    “说了半天还不知人关在哪里,真真让人头疼。”
    他撇下烟杆子低声抱怨,困倦的皱起眉,为这桩突如其来的差事烦心。
    凝视着升腾的烟雾,宋祭酒又向门外唤道:“来人。”
    “小的在!军师有何吩咐?”他刚叫完,就听门外响起声回应,正静候着他的吩咐。
    看到窗纸上攒动的人影,宋祭酒思虑一阵,直起身扬声问:“萧爷把今夜的贵客关在了何处?”
    听清他的问话,门前的小兄弟连忙回答:“回军师的话,那王爷和萧二被关进了西柴房,哑巴在东柴房。”
    “萧二?”听见萧乾把爱狗和秦霜关在一起,宋祭酒的面容沉郁不少。
    这山寨里除去萧乾本人,最为金贵的就是萧二,平日里兄弟们都把它当儿子似的供着,可眼下竟会让萧二和暴戾冷绝的摄政王共处,真不知是心大,还是故意为之。
    “也不怕他把二二掐死。”宋祭酒摇晃着脑袋,困倦地伸了个懒腰,又含住一口烟,堪堪倒在软榻上。
    站在门外的小兄弟等候良久,直到房内没了动静,才把手抄进衣袖,匆忙返回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