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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朝中担个什么要职?”
    “他们?不是我小瞧了他们,就他们的能力,陛下给他们什么职位都是浪费了。”陈娇嗤之以鼻。
    陈娇的话,让刘彻心里舒服了很多,至少他身边还有一个人,是以他为重。刘彻笑着捏了下陈娇的鼻子,“哪有你这般嫌弃你哥哥的?”
    想到陈须,陈桥,陈娇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打掉刘彻的手,白了刘彻一眼,“陛下,你没这两货做哥哥,你是不知道有多气人。”陈娇开始数落哥哥们 * 的各种不务正业,懒惰散漫。
    “朕总算知道了,你为何是他们的妹妹。”
    “为何?”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刘彻笑得不怀好意。
    陈娇:“???”什么意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刘彻这是拐着弯损她呢。
    刘彻捏了一下陈娇嘟着嘴,好笑道,“怎么了?生气啦?”
    “哼!”陈娇扭头不理。
    “娇娇,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刘彻在陈娇耳边吹气。
    滚烫的气息打在耳轮上,陈娇浑身不自在,侧头想躲开。却被刘彻一手定住脑袋,只得红着脸,狠狠瞪过去。
    “哈哈……”刘彻大笑。
    在室外听到刘彻爽朗的笑声,杨得意大松了口气,陛下终于心情好了。果然还是皇后有能耐,才一会儿就让陛下笑得如此开怀。
    七月初十,已是夏末的长安,一夕之间,下起了冰雹,鹅卵石大小的冰雹打在屋顶上噼里啪啦。这在现代本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在这个信奉鬼神的时代,却是天大的事。
    天未亮,刘彻就赶去了宣室。直到现在,都下午时分了,仍没下朝。
    灰暗的天幕,冰雹自天而降,砸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有一地的圆溜溜的冰雹。有一个还滚落到了脚边,陈娇弯腰,捡起。冰凉刺手,在这有些炎热的夏末,还是蛮舒服的。
    “娘娘”安生惨白着脸,跌跌撞撞跑来。
    “怎么了?”陈娇心里一紧,问道。
    “有……有人说,是……是陛下无德,才导致了这天灾。”安生说得哆哆嗦嗦。
    “闭嘴!”陈娇冷喝。
    发完脾气又觉得自己迁怒了,便又问道,“你这是哪听来的?”
    “奴婢听宫里一些宫女寺人在谈论。”安生小心答道。
    陈娇皱眉,这定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略一思索,便去了长乐宫。在见过太皇太后,太后后。一阵雷厉风行,将乱嚼舌根的宫人都抓起来,勒令不准再谣传。待到搞定这些,天已经黑了。
    宫人们哭喊着叫冤,陈娇心不忍,却也无可奈何。人都要为自己的所言所行,负责。俗话说,祸从嘴出。深在后宫,她不相信这些宫人不懂。明知故犯,还传播这些,那就要有被发生后承担后果的准备。
    永巷令来报,仍是没有查出,流言来自何处。陈娇敲了敲生硬的肩膀,伸了个懒腰,起身回了寝殿。散步流言的,到底是谁呢?谁的手能伸到后宫?陈娇百思不解其解。
    回到寝殿,刘彻已经在了,他坐在塌边,头低垂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沮丧。
    “陛下?”这样的刘彻,是陈娇从未见过的,陈娇心里一紧,上前轻柔唤道。
    刘彻没有反应,陈娇走近,迟疑着将手放在刘彻的肩上,轻抚了抚,“阿彻?”这样的刘彻让陈娇心里涩涩。
    刘彻终于有了反应,一把将陈娇紧紧抱住,头埋在陈娇的腰腹。这样难得脆弱的刘彻,激起了陈娇的母性光辉。她手抚 * 上刘彻的头,像小时候那般,柔声安慰,“没事的,阿彻,不要担心。”
    “这冰雹只是一种很正常的天理现象,就跟下雨下雪一样。”
    “阿娇姐。”刘彻瓮声唤道,毛绒绒的脑袋在陈娇腰腹间蹭了蹭。
    “太常令说,这是天罚。”刘彻闷声道,声音里有一丝难以觉察的委屈。
    “他那是放屁!”陈娇怒目圆瞪,忍不住爆粗口。
    “他们还说,是朕无法承天令,才致引来天罚。”与柔软的声音不同,刘彻眼微眯,眼里寒芒大盛。那帮腐朽的老头,总有一日,他会让他们知道,他是不是天命所归!
    陈娇急了,双手捧起刘彻的脑袋,让他抬起来。直视他的眼睛,“阿彻,你是皇帝舅舅亲手指定的天子。你就是天命所归,你将会带领大汉走向辉煌,名垂青史。怎么会有天罚?他们那是……那是老眼昏花!胡说八道!”说到后来,陈娇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