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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刘彻爬起来,问道。
“……”陈娇泪眼汪汪,痛得说不出话来。她刚跌下时,尾椎骨撞到石头了,那感觉,简直是酸爽得不要不要的。
陈娇这个样子,刘彻突然腾起的怒气也消散了。当下是又心痛又想笑。
“你这也太不小心了,撞到哪儿了?来,我看看。”
麻痛过后,终于是好了些,陈娇试着直起腰。怒瞪笑得幸灾乐祸的刘彻,“你走开,不用你管。”
看陈娇扶着腰,慢慢走着,刘彻在一旁道,“你真不要紧?要不要去看看太医。”
见刘彻没完没了,陈娇恼了,“不用不用不用。”一连说了好几个不用。
刘彻也不恼,只觉得这样的陈娇,有趣得很。比平日里生疏有礼的陈娇,让他舒心多了。不知不觉中,他对陈娇的关注多了很多。
被刘彻这么一搅合,陈娇心里,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思乡情,也淡去了。
……
一通发泄,心情是好了,每月一次的烦心事却来了,真真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现代时,有句顺口溜:月事这东西,怕它来,又怕它不来,更怕它乱来。
陈娇懒懒的,窝在堂屋的软塌上,捧着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慢慢喝着。安生拿来一个暖水袋,将放在陈娇小腹上已有些凉了的水袋替换下来。
这个时代的红糖做法,是将甘蔗汁曝晒于阳光之下,变成粘稠的半固体形状。而陈娇喝的红糖,则是她是在钱塘事时,改良的。与现代喝的红糖基本无异了。她能知道这些,还得得益于,她无聊时看的,被同事安利的李子染的视频集。从中学到了很多,于她现在有用的东西。只是碍于资金,精力有限,一些东西她还未来得及实现。
“翁主,好些了 * 吗?”安生关心地问。
“嗯,好多了。”在现代从来没有感受过疼经的陈娇,在这千年前的汉代狠狠体验了一把。那真真是要了她老命。每每生理期那几天,她就跟死过了一次似的。
“翁主,广川王来了,您看是见还是不见?”安生帮陈娇弄好热水袋后,轻声问。
刘越?陈娇想了下,“叫他来这吧,我是不想动了。”
让外男来翁主闺房,这妥当吗?安生迟疑着问,“翁主,广川王毕竟是外男,来这,会不会不大好?”
“我是他表姐,这有什么?更何况,这又不是内室。”陈娇不为意。她这闺楼,刘彻可是常来,也没见馆陶有说什么。这时代虽也有男女之别,但毕竟儒家还不受重视,远没有后世那么严苛。
“诺”安生应声出去了。约莫一刻钟后,领着刘越进来了。与几年前的小胖墩截然不同。12岁的少年,已是高高大大。想到刘彻也是还不到14岁,已是快1米八的身高。想来是刘家基因遗传吧。
陈娇羡慕之余又有些妒忌,也不知道是发育慢,还是怎么。她现在才1米6不到,以前被她俯视的小子们,都需要她仰视了,这感觉太糟心了。
“阿娇姐,好久未见。”进门后,刘越笑着问候,一点也不见生疏。似乎四年的距离不曾存在,他还是那个当年常黏着陈娇的孩童。
陈娇是一个较于被动型的人,看刘越态度与当年无二,陈娇也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下,“是好久未见,阿越都长这么高了。”
刘越坐在软塌旁的矮凳上,见陈娇脸色有些苍白,便关心地问道,“阿娇姐,脸色不大好,是生病了吗?”
“没有,可能是昨日没睡好。”陈娇道,“阿越,这些年还好吗?”
“还好。”刘越对自己的事,没多提。倒是有些委屈道,“阿娇姐,当年离开连个招呼都没有。”
“呃,咳咳”陈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声道,“那不是事发突然嘛。”
“阿娇姐还说,要去我封地看看的。”刘越又道。
陈娇觉得,这小子是不是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又因心中有愧,便只得道,“以后有机会一定去。”
听到陈娇的保证,刘越笑了,道,“阿娇姐,要说话算话。”
“好”陈娇笑着保证。
陈娇本以为刘越也跟当初的刘彻一样,多年未见,会冷漠生疏之极。却没想,这小子竟跟当年一般无二。欣慰之余,又忍不住感叹。果然,武帝不愧是武帝,即使她幼时那般真心相待,也打动不了他分毫。
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