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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刘彻在骑射场跌下马。后又是一场风寒,太医说,太 * 子过于劳累。把景帝吓得,将刘彻课业减了一半,生怕他这个中意的继承人就此夭折了。
“你也不要太过劳累,要劳逸结合,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陈娇轻言劝道。这两年刘彻将自己逼得太狠了,可能是目睹了,刘荣从太子位上跌下来,害怕重蹈覆辙。是以拼命地学习,事事都要做得最好,以讨景帝的欢心。
“嗯,我晓得的。”对于陈娇时不时冒出的奇怪的话,刘彻已习惯了。
两人说话间,刘越也来了,见到刘彻,他微愣了下,“见过太子殿下。”
“十一弟不必多礼。”
刘越走到另一边,挨着陈娇坐下。
“阿娇姐,你是在唱歌吗?”刘越问。
“怎么?你想听?”陈娇挑眉问。
现代人就是有一个非常难改的习惯,心情好时或者不好时,都总会不自觉地哼起了歌,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唱了些什么。有一次一时兴趣,哼起歌,被他们听到了,自此以后,一起相处时,总是被要求唱几首。几年下来,她将一些现代从小侄女那学来的幼儿园的歌曲,差不多都唱过了。
看着刘越,忍不住想起,上个月,王皇后说起给刘越相看王妃的事。陈娇忍不住咂舌,这才几岁,就要开始找对象。再想到历史上的刘彻,后宫可是姹紫嫣红,史书上更有豪言,帝可三日无食,不可一日无妇人。
刘彻被陈娇怪异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阿娇姐,为何这么看着我?”
陈娇收回目光,“这次,我给你们唱首新歌,保管你们没听过。”
“好啊好啊”刘彻暗道不妙,正要制止,刘越已拍着手叫好。心道,反正还有这么个二愣子挡前面,孤有什么可担心,遂放下心来。
“咳咳,听好喽。”陈娇故作姿态地清了下嗓子,“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才刚开口,就听刘越苦着脸道,“阿娇姐,你不会是要唱,上次讲的那个故事吧?”汉代盛行的是道观,佛门寺庙也有,但很少,也没什么人去。
“什么故事?”刘彻来了兴致,他对于陈娇讲的故事,很有兴趣。听着平常,实则藏着大道理。例如那个‘国王的新衣’故事,小时候听到只觉得好笑,现在想来,竟蕴藏着那么多精髓。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哈哈……”刘彻愣了一下,随便爆笑,“这么奇特的故事,也就阿娇姐能想得出来,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陈娇用手拨弄了一下琴弦,琴音盖过了刘彻的笑声。
“咳咳,不可笑。”刘彻摸了下鼻子,清咳一声。心想,这么好的故事,回去他一定要去讲给那个老学究太傅听,他那张老脸一定很精彩,哈哈。
陈娇奇怪地看了刘彻 * 一眼,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还是以前好啊,软软萌萌的。
陈娇收回思绪,再次唱道,“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小和尚吓得赶紧跑,师傅呀呀呀呀呀,坏坏坏,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
一曲终了,两人都没有说话。陈娇寻思,莫不是突然来个成年人的歌曲,把他们吓住了?要知道以前,她唱的都是什么‘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之类的儿歌。
“为什么说女人是老虎?女人跟老虎有什么关系?”刘越疑惑地问。
“呃”陈娇哑然,要怎么说?难不成给他们科普两性教育?正不知道怎么回答,见刘彻似是懂了,对刘越道,“阿彻知道,你问他。”果不愧是‘不可一日无妇人’的武帝,这么丁点大就知道女人了,呵!
刘彻沉思了下,道,“就是说女人跟老虎一样可怕,躲远点就是。”想到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女人,觉得阿娇姐这话,很是有道理。
刘越恍然大悟,指着陈娇笑,“那阿娇姐就是小老虎。”
“你才是老虎,再说一遍,姐姐拍死你。”陈娇笑骂着,抽了一卷竹简,朝刘越打去。刘越嘻嘻笑着往后一跳,“嘿嘿,没打到。”陈娇气急,孩子气一上来,起身杨着竹简追得刘越满院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