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3页

      纸飞机歪歪扭扭地飞过屏风,掉到老人们面前。
    展开便可看到一个手写的名字——【五条悟。】
    而纸飞机的另一面则是文件后附的赔偿清单。
    “横滨的重要性想必你们应当也有些了解。”
    太宰治把剩下的文件卷了卷,握在手里。
    “我们的时间也很宝贵。”
    “所以,你们讨论得怎么样了?”
    这句话透过屏风,飘进老者们耳中后,仿佛在一瞬间拥有了另一层意味。
    据说那个孩子就是被五条悟的行为冒犯到,才决定不转学上高专。
    再加上以他们现在表露出来的态度来看,无疑很重视那个小孩。
    因此他们应当和五条悟是两路人才对。
    如果没了那个孩子,就不一定了吧?
    “夏油杰的执刑人是五条悟。”其中一名老人咳了两声,“你应当……”向他兴师问罪。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其他老人阻止住。
    随即,另一名老者漠然道:“我们认可你的申诉。”
    “福泽凛夏无罪。”
    他顿了一顿,“至于你索要的赔偿……”
    “也不过区区十亿日元而已。”太宰治打断道,“五条君都能随意拿出十亿和禅院家交流。你们……嗯?”
    状况外的五条悟:“你怎么知道十亿的?”
    带着雷打不动的笑容,太宰治站起身,单手插兜,握着文件筒的右手随意向外一摆。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调查不到的事情哦。更何况,我们可是侦探。”
    屏风后又有另一名老者嗤笑出声:“侦探会做出这种类似于敲诈的事情来?”
    “敲诈?贴心的我们都已经把款项依次列出了。”黑发青年转了半圈,面向坂下副局长问道,“还是说,在看过赔偿清单之后,坂下副局长觉得这应当算作敲诈行为?”
    清单上列出的项目无可指摘。
    而现在政府内部也有关于“是否可以将驱魔梓弓章颁发给武装侦探社”的审议会在不断举行,并且颇有可能会在新年之际得出“可以”的结果。
    “驱魔梓弓章”毕竟是表彰安全贡献的最高级勋章。
    因此,即便他并不赞同将其颁发给这个民间组织,也无法不考虑国家的颜面。
    太过灿烂的笑容会让整张脸都变得僵硬。
    故而声音也逐渐干涩。
    这是不可避免的客观规律。
    “仅一面之词,不能认定这就是敲诈行为。”坂下副局长干巴巴道。
    他死死盯着已然背对着他的茶色风衣男。
    好似这样就能把这个人的模样和姓名都刻进大脑中。
    “那么大仓小姐觉得呢?”
    太宰治又看向第一排正中央的军警代表。
    红发少女掀起眼睑,扫了他一眼,“军警是国家秩序的体现。我之所以会坐在这里,也只是为了等待最后的结果。”
    “如若有罪,我便会履行我的职责,追捕罪犯。”
    “既然已经做出无罪判定,那么我无需出手。”
    各方的态度均已明了。
    屏风后的老者们也无法继续反驳,只能同意太宰治的要求。
    会议宣告结束后,坂下副局长皮笑肉不笑地匆匆离去。
    而咒术界的高层们也先后离开了会议室。
    大仓烨子一转身就看到了那依旧睡着的三个人。
    她绕过几排椅子,走到凛夏面前。
    外表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女伸出一根手指,戳在凛夏肩头。
    “我接下来要前往吉尼亚共和国,收不到信息。”她对被自己戳醒的巫女殿下笑着说道,“不过我回来之后都会看的。再见。”
    “再见~”
    睡懵的凛夏乖巧挥手,同已经走出会议室的大仓烨子道别。
    等再也看不见大仓烨子的背影,巫女殿下才反应过来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这个视野高度好像不太对……
    她茫茫然地低头看手。
    而且这个手未免也有点太小了……
    她向左看了看。
    江户川乱步正揉着眼睛,顾不上她。
    她又向右看了看。
    狗卷棘的紫眸里映出一个约莫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
    那女孩黑发橙瞳,和小时候的她长得一模一样。
    更准确地说,这就是她。
    大脑的开机程序终于结束,理智成功上线。
    凛夏这才想起了大仓烨子的异能——【灵魂的喘息】。
    这个异能能够改变接触者的年龄。
    她一定是被烨子姐变成小孩子了!
    小凛夏嘴巴刚要瘪起,豆大的泪珠便已经从眼角滚下来。
    吓得狗卷棘连忙抹掉她的眼泪。
    虽说只是因为泪腺浅,再加上生理年龄小,没能忍住,但被他稍稍一哄,小凛夏突然就觉得世上没有比这更委屈的事了。
    拽着狗卷棘的衣服,她趴进自家男朋友怀里,不住地呜咽着。
    “太宰!”小凛夏闷声闷气地喊道。
    难得成为一次被求助的对象,太宰治悠哉游哉地踱步走到他俩旁边。
    他背着手,偏偏不叫小凛夏碰到他,“啊咧咧,这叫什么来着?”
    “有情人终成兄妹?”
    小凛夏伸出去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
    她踩在狗卷棘的椅子上,抱住他的脖子,哭得愈发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