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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豫哥哥!”
“你就一点都不怕吗?”
永安公主只觉着不能理解,她的父皇是这世上最有权利的人,父皇要杀他,他怎会这么淡定。
“你的父皇若是能将他想杀的人都杀了,那朝中怕是也没多少办实事的人了。”
他语气讥讽,也没心思在这与她多费口舌,说完抬腿迈出了院子。
“你当初娶沈薏环,难道不是为了向父皇示弱?那你当初娶她与如今娶我有什么区别?”
永安公主不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渭定在原地,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永安公主的想法刚一说出来,他就反感至极。
用婚事谋前途生路,他断无可能这样做。
可是想想当初,他求娶沈薏环,除了知道她有可能是佑之的妹妹,也因为她是自己瞧着身份合适的人中,最为好看的。
原来连永安公主都瞧得出来,自己娶她别有目的。
那她呢?
她如何想的?
李渭心中阵阵烦闷。
身后的永安公主还在等他的回答,他微微回身,眸光锐利,“永安公主,你和她不同。”
说完话,他径直回了书房,明日他便要离京去寻沈薏环,这会他还有些事情尚未处理完。
他哪里需要牺牲自己去尚公主求得庇护,堂堂男儿,若是不能撑起天地,岂不是太过窝囊了。
更何况,他如今,只想要沈薏环如往日那般陪在他身边,煎茶研墨,抚琴读书。
别人又不是她。
第25章 相见 “跟您在一处,环儿并不开心,日……
在浣水镇住了小十日,前面的官道终于恢复了通行。
天色蒙亮的清晨,沈薏环等人从浣水镇离开。
因着那逃犯还没追捕到,前面一队队官兵运势,关口排着长龙,许多想要南下的行人都等在这里。
其实这个时节,路上的行人着实算不得多,只是因为前些日子封路,尽数滞留在这处。
沈薏环掀开马车帷帘,略略往前面看去,关口那边有两三个官兵检查着随行的车马和行人,不过看着那些官兵态度也比较松散,她心头微松。
一想到自己座位下正昏沉晕睡着的人,她就觉得坐卧难安。
只是陈大夫医好了她的腿伤,虽然他说李渭已经付过报酬,可她是她,李渭是李渭。
等到将这人交给陈沅带走,自己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只瞧着前面排的长龙,却不知道何时才能出去。
“姑娘,今日怎得瞧着心神不宁的,是没睡好吗?”疏雨看着她没精打采的面色,忧虑地问道。
“我没事,只是还有些困。”
“那您歇会,一会出去了,马车跑起来就好了。”
沈薏环也知道,光是在这想,也没什么用,她闭着眼睛,也不知等了多久,外面一粗哑的男声传来。
“车里的是什么人?”
“官爷,我家的小主人去江州探亲,这是官牒。”沈逸澄身边的无一笑着走过来,递上文书。
身着一身官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关口旁边的小桌前,斜楞眼睛打量着沈逸澄。
“那马车里的是什么人?”
“回官爷,是我家小姐。”
“嗯,例行检查,随行的东西都拿出来,一道的人都做个登记。”
“好嘞!”
几名官兵走到后面,翻查那些箱子和行李,大致没看出什么问题,几人来到沈薏环马车前。
“里面的人都出来。”
“官爷您好,我家小姐染了风寒,实在是不大方便受风,你就这样在外面看看可以嘛?”
疏云掀了帘子,从里面下来,给几人一人塞了个荷包,她生得温柔,说话也是大大方方的。
之前沈薏环与陈沅在客栈雅间谈话,她在外面隐约听了个大概,她也没听明白为何姑娘同意帮了陈大夫,但昨夜沈薏环跟她说了,让她准备荷包和银两,这会果真是用上了。
几个官兵掂量掂量荷包,嘿嘿一笑,隔着马车前的锦帘,往里看了看,确是都是女眷,知道有些人家规矩多,便也没多为难。
从浣水镇的关口顺利出来,沈薏环这才松了口气,马车里这人,总这么困着也不是办法,一会还得给他换换气。
也不知道陈大夫什么时候过来,这人不交出去,沈薏环就很难放下心来。
再往南走,便是今年受雪灾影响最为严重的地方,恐怕吃住都会有不方便的,好在从浣水镇出来时,采买的东西都还足够。
几匹马在浣水镇养了许多日,精神十足,一出了关口,这速度就立马提了起来。
因着有沈薏环同行,沈逸澄不同意走夜路,连着几天走走停停,只是陈沅却一直没出现。
这人药性也不知道还能挺几日,约莫这也没几天了,若是陈大夫再不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