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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忌讳地说,“刚入宫的时候,私下听上头的嬷嬷提过几次,说是皇上原先并不是嫡子,是现在舒妃所住的玥华宫里已逝的绾太嫔之子,在皇上九岁那年绾太嫔突然发痴被关入冷宫,太后看他可怜,自己膝下又没有皇子,才收养了他……”
    这些事是宫中的大忌,私下谈论若被发现,会惹得上头太后震怒的,她说着低下声来。
    阮木蘅微微颔首,“除了这些,关于绾嫔个人的事,你是否有听过一二?”
    裴雪袂有些茫然地摇摇头。
    “绾嫔生前,最喜欢弹古琴,也是因为古琴,位份低微的绾氏才从后宫中一曲压群芳,得到先帝的青睐,从小小的答应晋封为嫔……”阮木蘅慢声接着道。
    听到这个,裴雪袂忽然想起入宫时自己的琴被收一事,这才了然,原来收琴,乃至这些年宫廷乐班也没有古琴和琴师,是忌讳着这个。
    “我记得,常在曾在宫正司的时候与我说过,比起书画您更好音律,特别擅弹古琴。”
    阮木蘅说着意味不明地瞧着她,没头没尾地就停住。
    裴雪袂霎时彻悟,脸上失色地惊问,“大人是说……要我以琴技引得皇上的注目?!!”
    “不错。”阮木蘅微微一哂,面色如常地审视着她,“既然常在也是擅弹古琴的,这对您来说应该不难。”
    接着将法子摊开来说,“之后您只消静等到行清节节令,到那时皇上为感念绾嫔,通常都会在祭祀回来的当夜,特去曾经绾嫔的宫殿玥华宫舒妃处歇息,而玥华宫就在春熙宫前头,虽然两宫相隔较远,但夜里寂静,古琴音色飘逸清越,定可以传到前头宫道将皇上引到春熙宫来,如此,这第一步就成了,至于进了春熙宫里头,怎么伺候怎么承欢就看常在的了。”
    她轻轻巧巧、三言两语说完,一旁的裴雪袂却越听越惊惧,颤颤地半张着嘴,半天才结巴着说,“可,可是,古琴既然是绾嫔所好之物,我们公然以此来博取关注……那,那不是明目张胆揭皇上的伤疤,挑战太后吗?皇上和太后一向对此讳莫如深,不仅乐班不设古琴,连平日里谁敢提绾嫔一句,要么杖责,要么罚入辛者库……”
    说着脸色更加发白,“若我们做这样的事,不是反惹皇上厌恶吗?不要说厌恶了,说不定小命都会不保……”
    “不会的。”阮木蘅静静听她说完,仍旧无多余表情,只颇坚定地道,“我敢提出这个方法就已经考虑过可能有什么后果,常在所担忧的这些并不会发生。”
    在考虑以绾嫔为切入口时,她便思忖过这种后果,但以她那么多年对景鸾辞的了解,景鸾辞对绾嫔的感情,还是觉得他应当会被触动……
    至少……不会因此责罚别人。
    顿了顿更加笃定地解释道,“但凡为人子女者,哪有不感念父母的,皇上看着忌讳,一直不提,不代表他不想,他只是顾虑太后的颜面,和太后在朝廷里的拥蹵罢了,否则他为何每年行清节前后都要去玥华宫悼念呢?!反倒是若有人给他一个可以寄托的念想,那这个人说不定就能获得他的特殊眷顾,甚至得到他的庇佑呢。”
    “那,那太后呢?”
    阮木蘅自小跟着皇帝,话从她口中说出,便有了几分可信,但裴雪袂仍旧觉得不妥,很不踏实地接着问,“太后总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吧?她怎么样都会顾虑此事会影响他们母子和气吧?”
    阮木蘅微微一顿,仍淡定地道,“太后已是身居高位的人,不论发生什么,谁都不会威胁到她的地位,她现在更在意的是后宫的太平和如何分权,只要有人能出来铩一铩皇贵妃的威风,她不会在意的。”
    她说着眼神虚晃,其实她也在赌,不是赌太后的器量,是赌景鸾辞到时会保裴雪袂,而太后会顾忌和皇帝撕破脸,但这些她不能告诉裴雪袂,否则她以后便畏首畏尾了。
    裴雪袂几乎被说服了,但需要豁出去到如此境地,她还是不太敢,迟疑道,“虽然阮大人说的有道理,可事情终究无法全部预判,万一,万一还是因此降罪下来,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那便,”阮木蘅忽然浅浅地一笑,眼神却有种狠绝的光,“由我将所有罪责担下来,到时常在尽管将我供出来就是,以皇上对我的厌恨和看法,一定会将所有罪算在我头上。”
    一番话落地,狭小的屋内一时寂静无声,裴雪袂不敢置信地望着一脸义无反顾的人,良久才反应过来忙道,“阮大人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也不要有这样的念头了,您这般对我,即便不成,即便到时遭受雷霆之灾我也定不背叛您!”
    嘴中如此恳切,心底却自己也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