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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但是意思已经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出来。
    下属能看出他们宗主对那位白衣戴面具的神血楼大公子极为看重,害怕万一伤到对方,惹怒了宗主,倒霉的还是他们。
    谁知他看到自家宗主轻笑一声:“你们若是能伤到他,那神蛊宗宗主的位子,现在坐在上面的就不是我了。”
    下属心中一凛,他们从未与神血楼的大公子打过交道,虽说江湖传言对方极其厉害,但是这种传言一般都有水分,因此他们是不怎么把对方放在眼里的。
    可是,听宗主这么说,莫非对方真的很厉害?
    下属无意识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宗主和那位大公子交过手?”
    刚问出来,下属的脸色就变了,紧张地低下头,就怕下一瞬宗主大怒,给他一掌劈死他。
    不过冷濯倒是没生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交手?倒也算吧!”
    死在他手中的,也算是交过手了吧?
    冷濯离开了暂时租住的小院子,之后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子探出头来,晃着脑袋左右看看:“然大哥,宗主什么时候让我报仇?”
    廖然瞥了他一眼,对于宗主莫名其妙救下一个孩子的事情一直摸不着头脑,说道:“宗主自有打算,你等着便是。”
    虎子不甘心地缩回了脑袋,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张阑钰和陈叔在外面转了大半天,过了晌午才回到了拜剑山庄,回来之时一无所获,不由得有些失落。
    陈叔也没多说,轻轻拍了拍张阑钰的肩膀。
    张阑钰回到房间,刚打开门便看到正堂坐了一个人。
    一身黑色锦衣的少年斜依在椅子里,托着下巴看向门口的方向,他进来之时,正好与对方对上视线。
    张阑钰脚步一顿,先是被惊了一下,继而发觉眼前这张脸有点儿熟悉。
    张阑钰的目光落在对方瓷白的脸的,眼尾那一抹殷红的小小的朱砂痣格外亮眼,他看着对方略略勾了勾唇,那小小的红痣便也跟着动了一下,清冷的少年顿时显露出一分妖异的魅惑。
    张阑钰想起来了,这不是阿冥画像上的那人吗?也就是说……此人是阿冥的兄长?
    只是,兄长的冰棺不是被盗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张阑钰猛地呼吸一窒,重点不是这个!阿冥的兄长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是谁?”张阑钰厉声喝道,同时脚下做出后撤的动作。
    眼前这人绝对不可能是阿冥的兄长,看来是有人易容成了兄长的模样,只是不知对方如此做法有何目的?
    再想想冰棺被盗,此人就立刻出现,莫非……对方的目的是自己?
    张阑钰想了想又否定,他与江湖人从未有过牵扯,那么就是……对方想用自己牵制威胁阿冥?
    决不能让自己落在对方手中!
    张阑钰立刻关上了门,朝着隔壁陈叔的房间跑去。
    陈叔早听到了动静,出来看见张阑钰仓皇跑过来,不由得急步迎上去:“公子,出了什么事?”
    张阑钰心脏砰砰直跳,过于紧张,大口喘息着,一时有些发不出声音,反手指了指身后。
    陈叔抬眼看过去,没看见什么异常的地方。
    张阑钰终于缓过来的一口气,语速极快地说道:“我看见了阿冥的兄长!”
    陈叔愣住了,没理解张阑钰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马上就明白了。
    只见张阑钰的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位身材纤瘦的少年。
    少年身着黑色衣袍,更显得肤色嫩白,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他们。
    陈叔立马把张阑钰拉到了身后,对着少年呵道:“你是何人?”
    距离如此之近,他刚才就没觉察到隔壁有人,看来眼前这少年的武功不弱。
    张阑钰站在陈叔背后,轻声说道:“他的脸,和阿冥的兄长一模一样。”
    陈叔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阿冥的兄长”,就是教主藏在地宫下面的那具尸体。
    陈叔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少年轻声开口,目光看向的,是陈叔背后的张阑钰:“我叫冷濯,‘濯清莲而不妖’的濯,是衍儿的兄长。”
    张阑钰眉头一皱:“我管你是谁。”
    说完,他又意识到什么,脸色冷了冷:“什么衍儿,我家阿冥可不叫这个名字。”
    冷濯倒是没生气,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模样:“是我忘了,衍儿如今换了名字。”
    他看着张阑钰的冷脸,轻笑一声:“那便叫冥儿吧!”
    张阑钰的脸色更难看了。
    冷濯笑意更深,在张阑钰说话之前突然开口:“你与冥儿已经成亲?那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兄长?”
    张阑钰的回答是一声冷哼。
    冷濯意味深长地瞥着他:“冥儿昨夜里是不是没有回来?”
    他看着张阑钰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白,于是更压低了声音,带出了几分阴沉危险的味道:“冥儿他啊,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张阑钰唇上的血色瞬间没了:“你说什么?”
    冷濯带着愉悦看向张阑钰,重复道:“我说,他不会回来了。”
    “不可能!”张阑钰想到什么,死死盯着冷濯,“是你?你对阿冥做了什么?”
    冷濯看着张阑钰,但笑不语,却让张阑钰更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