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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方式都是一样的,这个身体也是如假包换,臀部的痣,脚腕的疤。
我有点晕……
为了区分真实和虚幻,我又在手掌上划了道深一些的口子,接着阅读资料去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心已经光洁如初。
他不是Amon。
即使我因他而来。
只要他不是Amon,我就会很危险。
况且我们现在同坐一条船,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牵扯……
想着昨晚他往已经死透的尸体上无止境的射击,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说今天来找我,却不知道是几点钟。严格来讲,00:00也是今天,如果他想找茬的话。
回了家,跟Cat分享了一小盒金枪鱼罐头。
是的,这里还有只灰色的大猫跟我共享同一栋房子的空气。试了几个名字发现某只连胡子都没抖一下,干脆叫它Cat。等我开了孤零零摆在冰箱里唯一一盒金枪鱼罐头的时候,它倒是慵懒的扭着身子过来了,直接将自己带毛的脑袋塞进罐头盒,偶尔给我留个缝让我叉一点出来饱腹,也算是解决了夜宵。
灌了两壶咖啡,直到早上八点钟忙活出来一个大概的思路,避重就轻的写出重点好等他来跟他解释。咖\啡\因不断刺激着已经疲乏的神经,太阳穴凸凸的跳,就像你的身体已经超过负荷需要休息的时候偏偏有东西撑着你的眼皮让你无法入眠。
我反复在床上翻滚了一个多小时也没什么困倦得迹象,索性翻了泳衣出来。
池水被晒得温度适中,我潜在里面一圈圈不止疲倦的游着,运动产生内啡肽,这似乎让我更加兴奋了……
只是放松了不少。
我浮在水面上,耳朵浸在水里,通过水波听着自己的心跳和从地面传来的嘈杂的声音。
无论如何,是不是他又怎样呢?这个联系还存在,就证明是他。
以任何一面存在的,都是他。
扭身潜入水底,快游到尽头的时候仿佛看见了两条腿站在终点。
他来了?
习惯性以一个深潜结束这一圈并借力跃出水面,手撑着池壁加上水的浮力,完全可以一撑上岸。
但是没有预料到的是,我出水的那一刻他正蹲下身……
我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嘴唇擦着他温热的鼻尖而过……
好像犯了大罪了……
心砰砰的跳,脸发烫,由于没及时上岸又重新回到水里。我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扭过头老老实实从梯子爬上去。
他面前的雪白手帕被一阵微风卷进了泳池里。
原来是蹲下来捡这个……
“我很抱歉……”我顺了下头发上的水,看着仍旧维持着单膝蹲下的他。真可惜他此时没抬头,不然一定能看见我满脸的真诚。
等等,这是私人财产。
他就这么如入无人之境的闯进我家了么!?
我完全可以直接朝他开一枪!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缓缓站起来,嘴巴抿成一条线,低眉深眼阴沉沉的看了我一会,向身后的手下伸出手,接过一把及时递上来的枪……
“Show me your plan(给我看看你的计划)”。
算、算了。
Chapter 20
我总是很喜欢美国。
至少在这儿,只要你有权势,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所谓。
即使是喜欢男人这一块。
如果在意大利,基本上等同于叛帮。
叛帮至少还好点,引荐人跟着叛变者一起死就行了,但是如果帮里有个同性恋,那是比任何事都能带来恶劣影响的奇耻大辱。
不,我不喜欢男人,一点想亲吻他们的欲望都没有。
我只是在他们嘴里才能硬起来而已。
女人?完全不行。
父亲试图用让几个女人强\\\\奸我,但是事实似乎让他更加生气了……
无论她们多么卖力,我的下半身完全没反应。
Mafia不满足于西西里,进而渗入意大利。到后来意大利似乎也小了点,毕竟地方小了就没办法好好藏着,后期帮派们各自割据一方,不再那么团结,政府开始趁虚而入了。哪届政府没什么业绩的时候,就下个令揪出来几个增加点民调。于是父亲跟着以爱尔兰人为主角的移民潮迁到纽约。在那里拼死拼活的和几个势力一争高下,抢了几块地盘。
与他们不同的是,Omerta的存在,我们无法跟政府合作,本地其他帮派却可以,这也逐渐导致了Mafia的本土化我们也开始跟政府正式合作。
不同于以往,以前只是分蛋糕,现在是分信任。
少得可怜的信任也叫信任。
我不想待在父亲身边。事实上除了必要的交流我根本不跟他说话。
我寻觅到了一个时机,接了跟父亲的合作伙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