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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煽动性的演讲让人心蠢蠢欲动。我游说犹太人跑路,让他们将手头的工厂或者店铺低价卖给我,再将这些产业转而卖给负责将这部分产业收归国有的部门,从中赚取差价后跟他们平分。
他们不能直接进行这项交易,外人却可以。
我吸了口烟,站在一个零售店门口。店老板正站在我对面,头发花白,脖颈上挂着眼镜,已经有80多岁。
“这价格太低了。”他个子不高,需要抬起头看我,诚恳着眼神,“这个位置,包括里面的存货,才500马克,太少了。”
我看了他一会,又扭头透过玻璃橱窗扫了眼店里面架子上整齐摆着的干货,一个小女孩正躲在比她稍微矮一点的柜台后面,只露着一双灰眼睛看着我。
“你再浪费时间跟我争论下去,和你的孙女就没时间跑路了。钱重要还是命重要?”拼命压下脑子里那一双双充满惊恐眼窝深陷的眼睛,我扭头看着天上正缓缓飘下的雪。
“再加点,再加点,至少要让我的Hana能生活一阵子。我太老了,没办法照顾她了。”
我微低下头看他,他正双手交握着冻得微微发抖,破旧的围裙带子似乎缝补了无数次,皱了皱眉,“600马克,不能再多了。”
他沉默不语,低下头,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缓慢着步子进店里去了。橱窗里面,他正艰难的一步步挪动着,打扫比他高一层的架子上摆着的玻璃罐子边缘也许并不存在的灰尘。
那天我跟合作伙伴们在酒吧见了面,他们强留我等着看9点钟的艳舞。我只坐在那喝酒,想着那双像枯树皮一样微微发抖的手,又逐渐和另一双黄色皮肤交握在一起发抖的手重合在一起。
我只想尽快回去见她。
我的Gina。
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握着一本书。
我将书轻轻拿下来,夹了丝带合好。
昨天回来时候她也是看到了这页。
将她横抱在身上,她立刻醒了,眯着眼睛,慵懒得像猫,双手合握着我的。我将她的手拿过来反复亲吻,吸吮指尖,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褪下她的裤子,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将那双手放在我的裤链上面。
她定定看了我一会,轻轻拉开,将手探进去,从轻碰到握着上下摩擦。我两手揉捏着她的臀部,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向后靠在沙发上直视着她的眼睛。
直到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忽高忽低的折磨得时候,我起身,将在她臀侧打好的结轻轻慢动作拉开,进入了我的欢乐谷。刚刚快要到达顶点的前奏再加上这湿润层叠的紧密吸吮让我脊背发麻。
我坐起身,抱着她的腰用力向上顶,她默契得配合着在我上顶的时候向下压,我仿佛穿透了什么东西到了另一个不知名的世界,整个人漂浮着久久无法落地。
失眠似乎已经离我远去。
至少她在身边的时候没再出现。
不在的时候?还没机会尝试。
也希望永远别给我机会尝试。
我习惯性的将她的头发缠在指间,微微拉远了手指,头发顺滑得从指间一圈圈绕出,如此反复。看着她沉静的脸,呼吸几不可闻,只有与她鼻对鼻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我的Gina!
扔给那年迈老人一叠帝国马克,将他刚颤抖着手签了字的契约扯了过来,随便瞟了两眼,转身走了。
“先生,这多了500马克……”他在后面用战战兢兢的语气急忙唤我。
“快收拾你的东西带你的孙女离开,坐火车从比利时到英国去,不要停,直到美国为止。”
无论他如何用那年迈沙哑的声音大喊着“谢谢”或者“你会被保佑的”之类的话我都不予理会,只一味往前走。
无论怎样,只要快点离开,直到听不见这声音就好。
战争爆发后为避免邻国进行物资封锁,国内将会施行配给制。当然,政府在开战之前早就囤积了足够整个国家消耗两年的物资。
我早就结识好了黑市商,到时候的食品种类和数量将不受限制。
虽然最开始很鄙视这些处于中间隐藏在黑暗中老鼠一样赚差价的小群体,但现在看来有这么一个接头的也方便了不少。
我可不舍得我的Gina吃不好。毕竟在劳动营的时候也没亏待过她。
我们可以有几个孩子,我在心里打算着。我甚至给他们找了几十个备用的名字,就放在书桌的右上角,不知道Gina打扫的时候会不会看到。
我甚至将我的书直接展开到写满了她的名字,和关于她的诗的那一页,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只是我开始有点焦躁。做\爱的时候注意力不再集中于让我们都开心,或者让她发狂直到她用小动作乞求着快点让她攀上高峰。我只想猛力的进入最深处,然后将能孕育我后代的地方灌满。
宝贝们,我等你们很久了。这都一年多了,你们怎么还不降临?
回程的路上我似乎意识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