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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请她跳支舞。
黑色裙子,用一个小东西挽起了头发,正端庄的坐在那儿时不时抿一口酒。
身边的男士都好奇又碍于礼貌不敢明着打量她。
我突然想把她关在笼子里用黑布罩着,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想见她的时候就掀开布逗逗。
她愣了一瞬,点头同意了。事实上我没等她同意就把她的手强制性的扯进我的臂弯拖进舞池。
当她的手扣在我的手掌上的时候,我轻轻用手指抚摸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则沿着她身侧的拉链缓缓移动。
晚上回到在开罗安的暂居处的时候,将这一曲中我做了的小动作回想了无数遍,甚至想得兴奋到睡不着。起了床,将随身背包口袋里的M1911拿了出来,熟练的拆卸。
这是从行李箱一堆书和衣服的最底下发现的,我怎么不记得曾经藏了这么好的东西在里面?
我知道我变了。只是这变化让我开心。
Madox总会在私下时候拍着我的肩问我一句,“Almasy,是令尊的事吗?”然后一脸哀悼的表情。
看着随身携带的西罗多德的《历史》,翻了翻里面夹着的各种各样的信件和剪报,在这沙漠待了10年了吗?
匈牙利是德国盟军。
来自匈牙利的Laszlo·Almasy伯爵,却成为科考队的一员,在沙漠里生活了10年之久。待在这么一个荒郊野岭而又被世人遗忘的地方,这样就不属于任何国家和任何人了?
这倒是个剥去国籍的好法子……
打开Madox拿给我的家书,我的老父亲生命垂危,控诉我不信守承诺,不是一个皇室贵族该做的,有损名誉,信尾又恳求我尽快回去。
我微微发笑。
以前似乎是喜欢写作的,但非常讨厌用形容词。那些带着感情的字眼华丽又累赘,妄加修饰,于事无补。但最近可不这样了。
我开始对用各种各样的形容词填补Gina这个名字上瘾,书里面只要有空白的地方或者是其他小纸片就满是Gina,和想对她说的,搜刮肠肚所能想到的所有的话。
虽然现在不太喜欢写诗了,总是在想到她的时候才拿起笔。
现在只想吸烟和喝酒。
还想吻她。
这想法有些突然,但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在脑海里扎了根……
晚上失眠似乎成了常事。在这个时刻,我会习惯性的想着她,想着如果抱着她在怀里睡会是怎样的,会不会是一夜好梦?
然后就会盯着随意绕在手指上的小细带子发呆。
是它改变了我吗?
又好像不是。
虽然每个夜晚内心仍旧被巨大的孤独吞噬着的空旷,但灵魂仿佛被什么填充了一般,我并不觉得累。
Geoffrey无时无刻在夸耀着他妻子的父母送给他们的飞机,我盯着那笨重的机身和双层机翼有点头疼,同时在内心嘲笑他的愚蠢。
德国现在的单翼白昼用战斗机应该已经大举投入生产了,要比这种飞机灵活得多。即使英国的战机制造被德国逐渐超越,但占主导地位的双翼机可不是谁都能买的。
除了跟政府挂钩的人。
任何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路面地图可不是随便在3000英里的高空飞一圈就能画出来的,所谓实地测绘,就是一步一步丈量,记下所有的标记物。
更何况飞机的作用只是飞在半空中当个小小的侦查角色,随时扔下彩带告诉我们该往哪儿走,不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么?
团队里哪个不是在这个沙漠里待了8年以上的勘探家?该往哪儿走自然清楚得很。
在天空上飞只能绘制航空地图。
如果英国花这么大的价钱,甚至又为我们筹集了一笔资金,只为了帮一个小小的勘探团队进行沙漠地图测绘的话,不觉得有点大材小用吗?
难道他不觉得这谎话过于单薄了吗?
英国政府哪个人物想要这周围的航空地图?
不过这跟我没关系。
他要留下妻子只身单独返回开罗。对于同事们对他留下美貌妻子行为所表达出的礼貌谴责,他只是自欺欺人的回答:
“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总是被女人摆布?”
或者说,他被他的妻子摆布得比任何人都彻底?
是她的妻子要留下,而不是他要匆忙回去无法带上她。
我低头轻笑。
我的Gina可不会这样。
我喜欢这个词
我的。
等等,为什么是我的?
我们发现了一处历史遗留地。
阴冷而又狭窄的山洞洞口,里面却十分开阔,我没第一时刻叫他们,只是拿着灯小范围的慢慢查看着。
她正跟在我身后。
我想跟她多单独相处一会。
他们走走停停,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