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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支烟吸完,我才扭头看他,“10万马克,留下800老病残送到集中营,其余你都带走。名单去找施瓦茨下士要,三天之内全部运送完毕,这没什么搞头了。”
他直直看着我,仿佛在探测着什么。
我喝了口酒,“你尽快做完,我需要收拾行李跑路了。”
丢下一句话,我扭头离开了。
救他们不过是为了感谢让Gina重新回到我身边。
或者是给我和她留条退路。
我知道对犹太人的恨只不过是试图给自己找不恨母亲的借口。
但是错误已经犯下,时间无法倒流。
这么别扭的眼神让我十分不舒服,恨不得想直接把他从这掀到楼下。
我收拾了所有的东西,带着Gina去了拜德土兹。疗养院后面的房子是我在刚来德国的时候买下的,这算是一个隐秘居所,除了前面疗养院的伍兹夫人负责照管,还没有第二个人进来过。
她很喜欢这个地方。
早上会坐在小码头上钓鱼,晚上就会有鱼汤。
我没喝过这东西,鱼不是只煎来吃的吗?而且我讨厌煎鱼。去厨房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舀了一小勺放到碗里,看见我来了让我先尝。
我可不吃鱼。
但是那气味却分明好闻,奶白色的汤汁,鱼为什么会炖出这种颜色的汁?
即使不吃煎鱼,鱼汤却是可以的。
有时候我会跟她坐在码头边上一起钓鱼。
进了我的书房她看起来很惊讶,摸着那几套书不放手。
我从没问过Gina任何其他事,包括她为什么会有那种死而复生的能力,又为什么打在我身上会疼在她身上。
我只知道这些古怪的我们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让我的内部升腾起的热气蒸得全身心都微微发烫。
你是为我而生的是吗?
我喜欢她的回应,淡淡的却让人全身发麻。指尖轻轻扫过哪,哪就浮起点古怪的感觉,这简直跟我17岁刚碰女人时一样。
我喜欢跟她一直待在床上,就这么一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喜欢窝在书房,我只好跟她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有时候我们就挤在那张沙发上睡,这让我想起了地下室她的那张小床。在黑夜她是属于我的,天亮我就不得不离开。
现在恨不得把她时刻放在口袋里。
这当然不可能,所以我把她的那两条小细带子随身携带,偶尔拿出来放在手里揉搓。
这是贴身裤吗?我可从来没见过有穿这种贴身裤的,只有两条细带子,那要怎么穿?穿上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那一幕我的小腹滚烫起来,将那块小布料放在鼻下轻嗅。
夏天的晚上我们会在小码头上躺到很晚。我会让她趴在我身上,在她身上盖条毯子。她就顺势将耳朵贴在我胸口,然后那双不老实的手到处点火听我的心跳加快没有。
我看她闲的要命,干脆抓了那只手放在我生气勃勃的下面,拍了拍她的背以示鼓励。
这女孩怎么总是这么淡定着脸一心一意的做着不害臊的事?我甚至在想她的手这么灵巧之前会不会也帮人做过?
那倒不会。她的第一次盛宴是我开的不是吗?
我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想让她看着这星空跟我一起攀上巅峰。但她只直直看着我,将我的手指放进她的嘴唇里轻吮,滑腻的微凉的舌尖抵着我的指尖,还用牙咬了咬。
是我已经腻烦了自己国家女人的调情方式了吗?为什么Gina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会让我更想跟她多多的做\爱?
用力往深处顶,仿佛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吸引着我,湿润的包裹让我发狂,我的嘴唇一刻也不想离开她的。我揉捏着她结实的腰线和臀部,她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甚至连缠在我腰上的腿也没什么力气了。
不乖的女孩,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吗,我宁可你不会做鱼汤。
我们在一起飞过云端,她忘我的挺起上半身,微笑着沉醉在其中,眼角流出了泪。我吮吻着她的下颌和脖颈,与她感受着这一刻的余韵。有那么一刻,我们就像这丛林里的一员,生活富足,繁衍生息,血脉延绵……
说到血脉,我有些期待她能给我生个女儿,我可以教她玩枪,如果是个儿子,我会带他去打猎,也许他能猎一头大角雄鹿。
但是在接到父亲寄给我的家书的时候,我就在想,也许没有后代比较好。即使无法继承我们的东西,我不希望他们背上父亲是纳粹刽子手的身世。
我担心了好几天,生怕Gina的肚子有什么动静,甚至那好几天都忍着没碰她,但后来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点多余。有又如何?我可以把他们送走,如果我能躲过这一劫,我们可以走得远远的,到墨西哥,到美国,让他远离这些。
不,总会被发现的。
或者只是把他们送走,让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是纳粹之后?
直到行刑的那一天我都在惋惜,为什么那几天没有跟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