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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时候,能有这么开放就好了,你外公那么好的一个人,也不用平白无故遭那么多白眼。”
    阮宵沉默。
    这天夜里,又一次被失眠折磨的阮宵,再一次敲开了二楼客房的房门。他抱着那颗大型安眠药进入了梦乡。
    只不过这一次设定了闹钟。
    作者有话说:
    最近的新闻有不少蛮糟心的,哎。
    这章还比较甜,希望大家都开心一点啦。
    第四十六章
    新年假期期间,康仁的人手不足,齐煊没待上几天,就要匆匆往回赶。
    叶淑英对齐煊还有些不舍。她当然不了解齐煊和阮宵之间的弯弯绕绕,在她眼中,齐煊不仅是一个挺阳光的小伙子,还是她的乖外孙看中的人,也算是她的半个外孙。她往齐煊的背包里塞了零食饮料,唯恐他在路上饿着。
    本来有司机专程接送,齐煊说那太腐败,力求做一个简单朴实不花哨的男人,硬是要阮宵步行送自己到车站。冬日天空总是不明朗的,像是隔着一层化不开的雾。站台外,有一棵合抱粗的树木,枝丫虽光秃却粗壮,向上或两侧延伸,看起来威风凛凛。到了夏天,枝叶繁茂,应是可以遮天蔽日。树下,齐煊突然伸手抓住了阮宵的手腕,他说:“我还有话想和你讲。”
    阮宵的目光划过被齐煊抓住的手腕,他什么话都没有讲,齐煊却识趣地松了手。
    “什么事。”
    齐煊说:“我提交辞呈了。虽然你说,只要人没问题,放什么地方都安全,可态度是要证明的,对吧?”
    他的双手插兜,语气很轻松,把辞职这等大事说的跟一日三餐一样习以为常。
    阮宵原以为他又要说些黏糊糊的话,结果却听到了他裸辞的消息。阮宵下意识反问:“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和嘉汇在谈。实在不行,我就开一个诊所呗,还能雇你当法律顾问,给你创收。”
    “胡说八道。”阮宵拧起眉头,并不赞同。
    齐煊干笑两声,踢了踢阮宵的裤脚:“别这么严肃嘛。”
    阮宵后撤一步,说:“别闹。”
    “还有啊,”齐煊继续道,“本来想安排一次咱俩爸妈的见面,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我急得很,巴不得赶快和你领证。省得再有居心不良的心还觊觎我家宵宵。”
    从刚才齐煊开始说话,阮宵的眉心就没有舒展过。
    “好了,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意,目前还不想结婚了。你别这么苦大仇深地盯着我,我会想亲你的。”
    阮宵不为所动,半晌吐出两个字:“无聊。”
    齐煊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透明的液体晃荡着。齐煊说:“拿着。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就不会睡不着了。”
    阮宵怔了半晌,隐约猜到这东西是什么。他把小瓶子凑到鼻尖,嗅到了淡淡的薄荷味。应该是经过处理后的腺体液。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列车呼啸而过,轨道“嘎吱嘎吱”地响。齐煊回头望了一眼,问道:“现在几点了?”
    阮宵低头看了一眼表,说:“十点五十,列车十一点开。你现在应该去站台上等待。”
    “因为我想抱着你睡。”
    齐煊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阮宵不由得愕然。虽然这里只是一个人口不多的小镇,车站的人也并不密集,可齐煊是怎么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讲出这种不要脸的话的。
    “怎么,我本人不比这玩意儿强?”
    齐煊手欠地刮了一把阮宵的鼻头,撒腿就往站台跑,跑出去好远又朝阮宵喊:“老婆,”
    口头上占便宜算不得什么本事,可齐煊就偏要。至于为什么要跑出去那么远才喊,估摸着是怕挨揍。
    “幼稚,”阮宵嘟哝,“有毛病。”
    可一抹红却悄然爬上了耳廓。
    齐煊回去了,家里安静了不少。进了屋,只听到电视里的人物对白,你爱我我不爱你的,折腾来折腾去,为了爱情死去活来。
    “小煊送走了?”
    阮宵答:“嗯。”
    “我都是老太婆了,不好打听,省得讨人嫌。外婆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在一块的,怎么分开的,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和他好好过,这些都是你自己决定的事,”叶淑英的鼻梁上架着老花镜,招呼阮宵过去陪她看电视,“不过外婆倒是觉得这个孩子还不错的。”
    “不是我不和您说,是说不好,”阮宵坐到沙发上,拿起刀削苹果,“搞不好您还说我小题大做。”
    “你可太小看你的外婆了,小宵。外婆还算是通情达理的了……”叶淑英很快就被电视剧的情节吸引,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机,不言语了。
    阮宵递了半个苹果给叶淑英,把另外半个放到果盘里。他陪着叶淑英看电视剧,眼下正演到剧情的高潮处,男女主角雷雨夜分道扬镳。男主角是一个富三代alpha,爱上了女主角,一个家境普通的化妆师beta。男主角的家里不同意这门亲事,可他却执意要同女主角结婚。两人私奔不到一个月,男主角的家族企业宣布破产,原来家族企业早就出现资金周转的问题,为了填上窟窿,家里才强迫男主角与富家千金结婚,靠家族联姻扭转局面,可彼时的男主角一心只想追求真爱。这私奔的一个月里,男主角脱离了家里的控制,可每一份工作都干不长,靠着女主角拼命接活才能维持生计。他本就产生了落差,而家道中落,更加加剧了他与女主角的矛盾。他开始酗酒赌博玩女人,在生活上与女主角的争吵也越来越多,小到白菜咸了一点,都能摔盆子摔碗大动干戈。后来有一次,男主角随手把半截烟头扔进花盆,那是半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