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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以后你过得不好,随时回来,这里一直都是你的故乡。”
墨南望着他,他拍打墨南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往后走,“去吧,祭师就在里面,你就跟他商讨,你父母的坟什么时候出土好吧。”
墨南默了,原来大家都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她就要像晋华所说的,要彻底,于是墨南就踏了进去。
健活想跟进去,刚踏入门口,他退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有些事,墨南要自己去面对。
那个祭师是中年妇女,她是一个如此神秘的人,墨南都很少有机会跟她接触过。不过这一次,她跟墨南说了很多的事情,她鼓励着墨南,她也对墨南说着“外面那个男,是值得依靠的。”末了,她说:“明天吧,那天适宜出土。”
在墨南在感叹她不用多问就知道她很多事情,果然高深莫测,不过等她弄完简单的仪式过后,墨南才发现其实她也不过是一位很普通的妇女,她也有爱恨情愁,还有一些墨南看不透的东西。
墨南临走的时候,祭师叮嘱墨南道,“你迟早都会见到你的父母,你还是明天去你父母的坟地吧,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挖坟
出来祭师室过后,墨南发现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晰,其实在墨南没有看见的背后,她在替墨南这个孩子感到惋惜,不过哪一出戏下来,“墨南这个可爱的小孩孩会留下来吗?”
不过没人会回答她的问题,眼前的娃,眼神一直不在自己的身边。晋华看着墨南,走近健活的身边,然后在健活身旁做起小孩子撒娇的动作,晋华大概内心有一个答案了。
“管他了,反正都是小屁孩的事情,俺老了,老了。”说着说着,她就往家的方向回去了。
墨南对天长叹一声,然后笑着对健活说:“帮我去看父母,好吗?”健活只是淡淡地点了头。
墨南走着走着,突然被一声“南姐姐”叫住了,这是一把很童真的嗓声。原来那个娃是小牛,墨南也对着这娃大大滴摆手。小牛见状,抛下小伙伴,就直奔墨南怀中奔去。
今天始终没有什么发言,很有宰相之相的健活,居然对着这小朋友产出很大的敌意,他虽然离墨南有一定距离,不过他狠狠地瞪了墨南怀中的小孩,那娃也觉察到有杀气,身体打了一个冷战,更靠近墨南的身躯。
不过墨南病没有留意到这细微的东西,她只知道到了晚上健活一副好像自己欠了他几千万的样子对着自己。那晚,墨南苦笑道,“我的确是缺你钱,你也不用板着脸对我吧?”其实是墨南表错情了。
每一次墨南回老乡,都会带着小牛去买好吃的,这一次也一样。小牛也像往常一样,把从墨南姐姐得到的东西又分给其他小伙伴,自己就叼着一颗棒棒糖跟着墨南去。大概他们之间已经互相定了这个约定,他们都很喜欢与彼此相处的时间。
“南姐姐,你走了之后,家乡变化了很多。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嗯。”之后墨南道出一个充满淡淡忧伤的字眼“南山。”
不过小牛还小,他并不懂这些,更不懂跟着墨南身边的哥哥为什么一开始就对自己不爽,明明自己最近没有做了什么的坏事。
“好咧。”于是他跑到小伙那边大喊一声:“猪妹,你回去跟我老爹说,我跟着墨南姐姐上山玩了,今晚可能很迟回来。”于是他就兴高采烈地地跑在前头,看着他这副神气的样子,很有主人家的意头,墨南心想小牛将来可能会是一个大人物。
南山由于每年都有人向山拜祭,路很早之前就被村民合作修建好了。虽然这里很荒野,不过山上的环境很美,不比他们来的途中差了多少。
风景多美,没有心情的人,还是观赏不了的。墨南心烦着拜祭父母,健活全心关注墨南。唯独小牛自娱自乐,幸亏小牛的缘故,一路上氛围很活跃,健活也被小牛的情感渲染了,一夜欣赏沿途风景,一句话“棒棒的!”
在路的分叉口,小牛看见姐姐居然不由地往上走,就把墨南叫住了:“姐,你走错了,桃园是在这边。”还一蹦一跳地跑了过去,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他牵住墨南的手,让她往这里走。
一路上心怀心事的墨南回过神来,她无耐地任由小牛扯着,道出:“牛儿,我没走错,我是想上山。”
小牛的嘴脸一变,他撇了撇嘴,问道:“向山有什么还玩的呢?上面满是坟头,还不如去桃那边的森林里摘荔枝。”
墨南无耐地摇了摇头,小孩子多多少少还是比较贪玩的,墨南弯下腰:“乖,小牛。南姐姐拜完我的父母,再陪你去摘荔枝好不?”
小牛连忙答好,不过他眼睛一转,他就瞪大眼睛地望着墨南,疑惑道:“父母,难道是墨叔叔和墨阿姨吗?不过他们的坟不是在这里。”
墨南惊呆了,虽然他有些年没有来,不过感情这么深刻,她怎么会忘记呢。
“什么?我爸妈的坟之前不是这里?”
“是啊,现在不是在这里,而是在北山那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