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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勾缠着舌尖。
牵连出一段银丝。
身上女人的手指揉起身下者睡袍的褶皱,抓揉的力气穿透衣物,她很用力,似乎要把这段时间所遭受到的郁气通通发泄出来。
无论是什么性别,在性爱中都很喜欢蹂躏手下被玩弄者有肉的部分,譬如臀部。
手感是挺不错的。
路停察觉到手下被压住的男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非常顺从,还会稍微地迎合自己,凉滑的水意舒展,任由脑袋上开了火山的人如何动作。
岩浆蔓延至另一具躯壳上,着了火的手脚一刻不停在雄性身上撒下火星,秉承着把苦难从一个人传递给另一个人的精神,只要把苦难传递,自己身上的痛苦就会减轻。
墨绿指甲滑至另一人背脊,兽人身上的器官多肖仿祖兽,身体多个部位都可以用作战斗的武器。就比方毒冰的手指轻轻一划,路停新换上的衣物就会顷刻碎裂。
“我说,”路停推开毒冰,凉丝丝不属于其的散发从她肩膀上掉落,她眼中多了几分清醒,“衣服你自己脱吧。”
哪有这样的女人,要睡人还得对方自己脱衣服。
刚刚口齿相接的涎液垂在唇上,被咬出牙印和红痕的嘴唇被点缀多了几分色气。
突然被袭击,被性骚扰,又突然被抛下,毒冰应该发脾气的。
漆黑的夜正适合负能量想法的滋生 。
他却没有那样做。
毒冰伸出舌尖勾勒外唇,舔掉唾液,一声不响脱掉衣服。
睡袍被搭在靠背上,一寸一寸流露出苍白的肌肉。
这片酮体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路停脑中遗失主导权的危机感暂时被压制。
一个穿着衣服的人面对没有穿衣服的自然而然地受到安抚。
路停看着眼前的裸体,却十分柳下惠地找玻璃杯倒了杯冰水,还喝了一口。毒冰终于不善地眯起眼睛,觉得对方是不是出了神经类问题。
“你还呆在那里等待什么?”
“我觉得把脾气发在你身上不好。”
虽然从小到大帝国学校从没有缺过教导雄性要善待雌性的课程,毒冰也从没想过不遵守,但是此刻,毒冰蓦然觉得有些旧俗还是摒弃得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毒冰的形象在我脑子里突然变得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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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毒冰显然被气得狠了,常日掩藏在阴冷表面下喧嚣的怒气轻易被激发出来,这件事是很好理解的,也就是我裤子都脱了你居然给我看这个?毒牙磨砺,毒冰走上前一步,他走得速度不快,有意要让路停看清楚自己的动作,毒冰每一步就像踩在路停心脏上。
你不来,那就换我来了。
毒冰冷酷地把意思传达给路停,虽说毒冰曾经“温柔”学长的伪装早就被揭下得干干净净,之前也露出过“霸道总裁”的一面,但他的确没想过要违背路停的意愿和她交合,起码在自己发病以前是不会的。
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蛇瞳中泛起的冷意与情欲融合在一起,向路停发出“狩猎”的警告。
“强强强,就知道强!”路停被他的话惹了火,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大脑登时又受刺激,如同猎豹捕食般迅捷地朝毒冰扑上去。
狭小的短距被她携领出长途奔袭的气势。
毒冰张开手臂接住她,因为冲劲和路停的推力再次倒回到沙发上。
赤裸的肌肤和衣物相接,路停咬住毒冰的乳首,手指绞了他的蛇信,毒冰是蛇属兽人,他的身体是冰凉的,口腔却留有一丝人类的余温,路停手指按压毒冰那已经被咬的破皮,流出血,充满牙印的唇瓣,把柔韧的毒冰身上除了鲜血外唯一与红色有关的器官他的舌头夹在指尖。
牙齿来回嗟磨他的乳粒,毫不手下留情,只把其当做橡胶玩具。
心跳如擂鼓喧天,毒冰嘴唇大张,露出鲜红的腔室内里,喉结拉动声带,呻吟从胸膛一起一伏拉动琴弦似的起调幽幽,悄声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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